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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便宜老公身份不一般杨念念杨天柱大结局》精彩片段
王凤娇笑着说,“我的大妹子呀,要是能建谁不想建呀,可建这个要花不少钱,别看她男人是政委,津贴还没陆团长高呢。”
“张政委刚升上政委没两年,丁主任在卫生院工资也不高,家里养着两个大学生,平时都是表面风光,背地里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军属院就他们夫妻是双职工,养家还费劲,别人家更是不用说了。”
杨念念尴尬地说,“额……我还以为在部队每月有津贴拿,日子会好过些。”
“害,几十块津贴哪里禁得住一大家人用。”
王凤娇抬头又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念念,咱们这军属院里头,就属陆团长最有前途,你以后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别看陆团长不爱吭声,他知道疼媳妇。”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杨念念也察觉到陆时深贴心会疼人了,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
杨念念不爱显摆,陆时深的好,她藏心里不打算跟别人分享,抬眼对上王凤娇笑脸,她觉得王凤娇有事儿瞒着她。
“王大姐,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呀?”
王凤娇笑意更深了,夸赞说,“念念,你年纪虽然不大,人聪明。”
杨念念眨眨眼,也没插话,王凤娇继续说,“我实话跟你说吧,丁主任不喜欢你,还有一个原因。”
“当初老首长想撮合陆团长和丁主任闺女,陆团长那时还没当团长,丁主任瞧不上陆团长草根家庭,后来见陆团长有本事心动了,谁知道陆团长跟你打了结婚报告。”
“……”
她就知道,陆时深年轻有为,肯定被不少人惦记。
杨念念瞬间变成了柠檬精,顺势问,“王大姐,时深跟安安老师是啥关系呀?”
王凤娇没想到杨念念才来部队两三天,就认识周老师了,“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杨念念听到这话,更确定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了,“没人嚼舌根,是周雪莉带安安来过家里。”
“咱们女人呀,对这些事情就是比较敏感。”既然杨念念问了,王凤娇也不瞒着,“周老师是喜欢陆团长,不过,陆团长不喜欢她,当初她来军属院帮陆团长收拾屋子,被陆团长赶走了,勒令安安不能随意带人回家呢。”
杨念念表情惊讶,“还有这事儿。”
这年代人感情不都是很含蓄么?
这个周老师还真勇猛。
她心里更酸了,“这么多人喜欢他,也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骄傲,欺负人。”
王凤娇信誓旦旦保证,“陆团长肯定不会欺负你,当初军属院里有人打媳妇,陆团长亲自出面放言,家暴要记大过,从那以后就没人敢打媳妇了。他还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呀?”
杨念念失笑,“我看他平时老是绷着脸,没想到还爱管家庭琐事呢。”
“陆团长说了,不能只爱国家不爱小家,国家是千千万万个小家共同组成的,小家是妻子组成的……。”
“陆团长没背景,全靠自己努力升上这个职位,背地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
“陆团长刚接安安过来那会儿,大家都觉得他接了个累赘,以后娶媳妇了,少不了为这个孩子吵架,多少人等着瞧笑话……”
王凤娇是个聊天能手,一句接一句都不带冷场的,杨念念从她嘴里,了解到了陆时深的另一面……
天气炎热,太阳像个火球,下午煤球就晒好了,杨念念把煤球堆在厨房角落里摆放整齐,正好厕所和洗澡间完工,她给工匠结钱时,瞥见丁兰英又到院子门口溜一圈,看看就走了。
忙碌一天,衣服都汗湿几回,杨念念拿上干净衣服去洗了澡,出来时和去上厕所的叶美静碰上,二人互相看不惯对方,白了对方一眼。
五点半,陆时深拿着饭盒准时回来,安安还没到家,陆时深打开饭盒推到杨念念面前,“你要是饿了就先吃。”
杨念念摇头,“我还不饿,明天早上开始不用带饭回来了,我用煤炉煮饭。”
家里有烟火气,才像一个正常家庭,她决定留下来和陆时深好好相处了,就得有个妻子样子。
陆时深点头“嗯”了声,目光落在她纤瘦的手上,“手好些没?”
杨念念把手心摊开给他看,“好多了,可能是昨夜睡觉把水泡碰破了,长出了一层嫩皮,不疼了。”
陆时深没吭声,气氛凝滞了一会儿,杨念念觉得有点尴尬,转移话题问,“安安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担心孩子出事,陆时深说,“我去找兵兵问问。”
杨念念起身,“我跟你一起。”
陆时深点头“嗯”了声,他腿长步子大,平时走路速度快成了习惯,很快把杨念念甩后两三米,杨念念小跑才能跟上他。
等他有所察觉放慢脚步时,杨念念差点撞到他背上,二人来到于红丽家里,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
于红丽和孙大山放下筷子站起身,笑呵呵打招呼,“陆团长,念念,你们吃饭了没?坐下吃点不?”
陆时深摇头,看向兵兵,“安安今天有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兵兵跟个小猪猪似的,端着碗筷呼哧呼哧往嘴里扒饭,嘴里食物还没咽下去,唔唔说了句什么,也没人听清。
孙大山对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把饭咽下去再说。”
兵兵咽下饭,幸灾乐祸的回答,“安安上课不注意听讲,被周老师留学校了。”
杨念念松了口气,孩子没丢就好,安安不在这里,二人也不多待,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
于红丽和孙大山端着碗筷把二人送到院门口,忽然“咦”了一声,“那不是周老师吗?她把安安送回来了。”
陆时深和杨念念看过去,见周雪莉牵着安安走过来,杨念念下意识看了眼陆时深,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嗓音酸溜溜说。
“周老师真是位尽职尽责的好老师,对安安可真好呢。”
陆时深觉得杨念念语气不对劲,低头看她一眼,没来得及说话,周雪莉就牵着安安来到面前了。
周雪莉绷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陆团长,你在这里正好呢,我有话想跟你单独聊一聊。”
傻子都看出形势不对了,孙大山给于红丽使了个眼色让她回屋,于红丽等着看好戏呢,压根舍不得走。
杨念念瘪着嘴巴也不动,凭啥叫她走呀?
她是陆时深名正言顺,法律承认的妻子,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面说?
陆时深也觉得单独聊很不妥,微微蹙了一下眉,“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
他又看向安安,“过来。”
安安迟疑了一下,还是挣开周雪莉的手来到陆时深身边,像做错事儿一样,低着头不敢出声。
杨念念心里瞬间舒服不少,陆时深还算有分寸,知道顾及她的感受。
部队小院都是篱笆围着,只到腰间位置,附近几户人家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纷纷出来看热闹。
“哟,周老师咋来了?发生啥事了呀?”
“我听说安安上课不好好听讲,被留在学校了,周老师肯定是担心安安一个人回来不安全,才送他回来的。”
“周老师真是个好老师……”
见人多了,周雪莉气势更足了,耐人寻味地瞥了一眼杨念念,坚持说,“陆团长,我觉得咱们还是单独聊比较合适。”
众人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容,均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杨念念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周雪莉来者不善,故意制造噱头,吸引人流量呢。
她脸色淡淡的接过话茬,“周老师,你别故弄玄虚了,你是安安老师,能有什么话跟时深私底下聊的?他是一个已婚男人,你还是个单身姑娘,你公然这样说,不太合适吧?”
陆时深低头看了眼杨念念,小姑娘表情淡淡的,情绪很稳定,颇有一种看尽繁华之后的淡然,处事不惊的成熟,很难想象,前两天她还跟个孩子一样哭鼻子。
“安安后妈,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周雪莉问。
陆时深听到周雪莉这么称呼杨念念,皱了皱眉,却没吭声,他想看看杨念念怎么应对。
杨念念睁大眼睛看着周雪莉,“周老师,你这话问的挺有意思的,好像单独跟时深聊,还是为我好一样。”
不等周雪莉接话,她又说,“你对我的称呼也怪没礼貌的,你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这么说话不太好吧?”
看热闹众人惊诧不已,陆团长媳妇年纪不大,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嘴巴还挺伶俐,大家原以为她是个小姑娘,没把她这个团长夫人放在眼里,这会儿开始对她另眼相待了。
周雪莉刚才只是口快,把背地里对杨念念的称呼叫了出来,没想到被杨念念抓住了小尾巴,有底牌在手,她也不慌。
“我这么称呼你,确实有些没礼貌,不过,我之所以这么称呼你,也是有原因的。”
“有啥原因,你一个当老师的,也不能这么没礼貌,你这样咋教学生?”也过来瞧热闹的王凤娇接了一嘴。
同为女人,她很抵触那些明知道别人结婚了,还往上面贴的女人,这不是破坏别人家庭吗?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周老师真有合理的理由呢。”叶美静见王凤娇插嘴,她也跟着插话。
这个叶美静还真是个事精,眼前不是跟叶美静计较的时候.
杨念念看向周雪莉,“周老师,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我也挺想知道,我刚来这里两天,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导致你都不能用一个礼貌的词汇称呼我了。”
王凤娇附和,“就是,有话放明面上说,别本来没啥事儿,弄的跟有啥事儿一样。”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直接说了。”
周雪莉看向安安,一脸心疼的说,“安安这两天情绪一直不好,上课走神,还偷偷哭鼻子。我身为老师,肯定是要多关心孩子的,今天特意留他在学校谈心,一问才知道,安安被陆团长媳妇虐待了。”
杨念念: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虐待安安了?
陆时深蹙着眉,低头看了眼安安,安安好像很慌张,盯着鞋尖不敢出声。
众人瞬间露出一副吃瓜表情,尤其是于红丽和张美静,嘴巴都快扯到耳朵根了。
生怕周雪莉说的不全面,叶美静问,“周老师,你有证据吗?”
王凤娇不相信杨念念打孩子,“周老师,你可别胡说,念念不是那样的人。”
周雪莉却一脸笃定,“安安说陆团长媳妇打过他,所以他害怕陆团长媳妇,还说陆团长媳妇买了零嘴不舍得给他吃。”
她看向陆时深,语重心长地说,“我本来不想当众说的,想私底下和陆团长聊一聊,让他多关注一下这个事情,毕竟他媳妇刚来部队没两天就打孩子,时间长了,容易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还是她的错了?
杨念念冷笑,也没着急解释,抬头看向陆时深问,“你相信她的话吗?”
没等陆时深回答,叶美静就阴阳怪气地接话,“难怪我那天路过你们院门口,听到孩子哭。”
本来大家就有点相信周雪莉的话了,叶美静再这么一附和,瞬间认定杨念念虐待安安了。
大家心里揣测,也不知道陆团长会不会维护媳妇,毕竟,安安可不是陆团长亲儿子呢。
陆时深脸色微沉,对上杨念念清澈的眸子,他沉声说,“念念没时间虐待安安,她没有跟安安单独相处过。糖块放在家里明眼处,他随时能拿着吃,没有不给他吃。”
陆时深并不是相信或者维护杨念念,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于红丽撇嘴,就知道陆时深被杨念念的长相给迷住了……
杨念念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不在意别人信不信,只要陆时深站在她这边,她就是今天的赢家。
事实证明,她没看错陆时深。
周雪莉脸上没了之前的自信,她没想到话到这份上,陆时深还这么维护杨念念,果然是被杨念念外表迷住了么?
她不甘心的咬着唇,“陆团长,你这意思,是指安安说谎了?”
叶美静正在幸灾乐祸呢,撇着嘴接话,“安安不是在这么?当场问问什么时候挨打的不就知道了。”
“对呀,问问安安不就一清二楚了。”于红丽附和。
“就是,趁着大家都在,话问清楚,谁错了谁改正。”
“小孩子说谎要棍棒教育,虐待孩子也不能惯着。”
围观的男人们都没说话,军嫂们倒是你一句我一句停不下来,明着是说公道话,实则都怀疑杨念念背地里打孩子了。
王凤娇走到安安跟前,蹲下去抓着他的手,好声好气哄着问,“安安,你说实话,念念有没有打过你?小孩子不能说谎,你要是说谎了,以后我就不疼你了。”
还是那句话,她不相信杨念念会动手打安安。
安安下意识抬头去看向陆时深,对上他的视线,安安害怕地哭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只是在周雪莉的诱导下,说了几句心里的委屈。
谁知道事情闹成了这样,他怕承认过杨念念打他,爸爸就不疼他了。
刚才爸爸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爸爸在帮着杨念念说话。
“安安,你说话呀,大家都在这里帮你做主呢。”叶美静等不及地催促。
“别逼问孩子了。”杨念念亲口承认,“我确实打过他。”
这话一出,相信和不相信杨念念的人都愣住了。
杨念念承认打安安了?
杨念念是傻子吧?
不管打没打过,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承认吧?
刚才还夸她聪明呢,这会儿智商就不在线了。
叶美静都快笑出鱼尾纹了,幸灾乐祸的看向陆时深,杨念念承认了,陆时深要是不表态,说不过去吧?
周雪莉也觉得特别痛快,陆时深都帮着杨念念说话了,没想到杨念念这么没脑子,主动承认打安安。
刚来两天就当恶毒后妈,在陆时深心里印象肯定大打折扣。
王凤娇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赶紧提醒,“念念,你可别说气话。”
杨念念冲着王凤娇挤挤眼,语气悠然的说,“王大姐,我没说气话,我确实打过安安……”
周雪莉打断杨念念的话,摆正姿态,义正言辞地教育,“安安这孩子一直都很听话,你身为安安后妈,应该去弥补他缺失的母爱,比亲生母亲更爱他,而不是背着陆团长偷偷打骂他。万一安安留下心里留下什么创伤,你会害了他一生的。”
“不是自己生的孩子,打着不心疼呗。”叶美静在一旁添油加醋,“我之前听到安安都哭岔气了,就算孩子做错事了,也不该往死里打呀。”
“有妈孩子是块宝,没妈孩子是根草,这话可真不假呢。”于红丽跟着嘀咕,“要不是周老师细心……”
“你多啥嘴?”孙大山低声呵斥,“回家去……”
于红丽白了丈夫一眼,站着没动,好不容易能看场好戏,她才不走。
众人都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想看看陆时深到底是护着新媳妇,还是护着战友的儿子。
周雪莉见大家都向着她说话,底气更足了,把皮球踢给一直不吭声的陆时深,“陆团长,你不说句话吗?”
众人目光也看向陆时深。
陆时深冷然地看了周雪莉一眼,“让念念把刚才的话说完。”
周雪莉质问,“她都承认打安安了,你还要向着她吗?”
杨念念看着周雪莉,冷笑一声,“我是承认打过安安,可是我并没有承认虐待过安安。”
“打安安还不算虐待?”周雪莉觉得杨念念的笑容很刺眼,“你不觉得这话很矛盾吗?”
杨念念解释,“我打安安的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众人都听的一头雾水,周雪莉也是一脸疑惑,等着杨念念继续说下去。
她就不信了,杨念念还能说一套打是亲骂是爱的理论出来。
“那天我刚到部队,看到几个孩子在河边玩耍,后来安安掉下去了,我下水把他救上来的。”
杨念念把当天事情简单叙述一遍,“我对着他的屁股打了他几下,让他以后不要在没大人的情况下,去水边玩水,这也算虐待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嫌疑。”
杨念念看向众人,“自家孩子调皮捣蛋,你们难道没打骂过么?”
“就是,谁家没打过孩子呀。”王凤娇没好气地剜一眼叶美静,“念念救孩子没人夸,拍两下屁股倒是有人上纲上线的。”
在场除了叶美静和周雪莉,谁家没孩子呀?
哪个敢说自己没打过孩子?
叶美静不死心,走到安安身边问,“安安,她说的是实话吗?”
安安抬头看了眼陆时深,眼泪汪汪地回答,“……是实话,我怕挨骂,没敢说。”
陆时深满腹疑问,“那天我只见到周老师一个人。”
杨念念回答,“当时周老师在路上叫安安,我看有大人来,就躲起来换衣服去了。”
陆时深回想起当天见杨念念的场景,她头发确实是湿的,只是她头发扎起来了,不是很明显。
心中了然,陆时深看着周雪莉的目光冷了几分。
“原来是误会呀,你看,安安没说清楚,弄得大家都误会念念了。”于红丽是会见风使舵的,一看风向不对,立刻站到杨念念这一队。
还不忘数落周雪莉两句,“周老师,你也真是的,咋没弄清楚就来兴师问罪呀,弄得我都差点跟着误会念念了。”
“是呀,我看念念也不像是会动手虐待安安的人。”
“我住隔壁都没听到安安哭呢。”
这个周老师,肯定是气不过陆团长娶了杨念念,故意找茬呢。
周雪莉脸色通红,手指甲都快摁进肉里了,庆幸那一天,她并没有明确说安安是她救上来的。
事情反转太大,面对这么多双眼睛,她只能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也是太关心安安,所以没问清楚就过来了。”
呵呵,拿安安当挡箭牌来了。
杨念念板起小脸,学着周雪莉之前的语气说,“周老师,你对孩子负责,确实是值得表扬的,可也正因为你是个老师,才更应该比其他人冷静明白,遇到事情要先问清楚再做处理。”
“一个班级那么多学生,难免会发生矛盾需要你评理,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怎么能公正处理孩子们之间的关系?”陆时深面无表情的点头“嗯”了声,语气里没一点波澜,“今晚先住这里将就一下,明天我去申请一个大点的屋子住。洗澡用水和厕所全在楼下,我有事要忙,回来的比较晚,你困了就先睡。”
杨念念本来想说这屋子够两个人住了,可是话还没出口,陆时深已经拿着铝制饭盒出门。
她顺手关上屋门,在门口发了会儿呆,才推开里屋门。
里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木箱子,床上被褥叠的方方正正,床单没有一丝褶皱,箱子也盖的严严实实,地面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脏污,一看他就是很爱卫生的人。
杨念念把包裹放在木箱上面,她就带了一套换洗衣服,这还是杨慧莹买小了才给原主穿的,平时在家原主都不舍得穿。
整栋楼洗澡和上厕所,全在一楼,厕所是一排八个蹲坑,中间没有东西遮挡,毫无隐私可言,好在这会儿没人上厕所。
洗澡间也是公用的,大概七八个平方,墙上挂了一排水龙头,跟进了北方大澡堂似的。
别看这里条件简陋,在这个年代,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
要知道,乡下农户家里是没有洗澡间的,女人只能弄个大水盆,放在屋子里洗,男人直接跳小河沟里洗澡。
这会儿天还没黑,家属院的嫂子们都在忙着做饭煮饭,杨念念赶紧趁着洗澡间没人的功夫随意洗了洗,折腾一天,一身汗味,洗个澡人都清爽不少。
她顺便洗了衣服,就回到屋子里休息,奔波了一天,也确实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醒了一下,一睁眼就见床边站了一道黑影,杨念念一惊,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别怕,是我,看你睡了,我就没开灯。”床边的黑影突然出声。
听出是陆时深的声音,杨念念松了口气,忽然想起来,她现在是在部队,还躺在陆时深床上呢。
她揉了揉眼睛,嗓音里还带着困意,“几点了?”
“十点。”
陆时深坐到床边,背对着杨念念脱鞋子,天太黑了,只能勉强看清他上半身穿的是件短袖,宽实的脊背如同一面泥墙,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杨念念觉得有些紧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乱飞,犹豫着要不要从了陆时间深。
二人现在是正儿八经领了证的夫妻呢。
谁知陆时深躺下之后,只说了句“睡吧”然后就没动静了,陆时深睡的板板正正,身体都没碰触到她一点,完全没有要动她的意思,杨念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骂自己思想不纯。
活了两世,杨念念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还以为会失眠,结果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次日她起床时,陆时沈已经去部队了,外面饭桌上放着两个铝制饭盒和一个纸条。
纸条上就写了两个字:早饭。
杨念念心里有点小窃喜,这男人看起来寡言少语,跟面瘫似的,做事倒是挺贴心。
杨念念刚吃完饭,李丰益就跟掐着点似的来了,他见到杨念念还没说话,就先嘿嘿笑了两声。
“嫂子,团长让我来帮你搬家。”
杨念念有些惊讶,“房子这么快就批下来了?”
杨丰益自信满满地回答,“批了,后勤部知道你来了,早就准备好房子了,就等着团长去提这事儿呢。”
知道部队比较忙,杨念念也不耽误时间,家里没啥琐碎东西,桌椅板凳不知道是部队配的,还是陆时深买的,她只能让杨丰益先搬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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