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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

顾未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桉苏清月是古代言情《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顾未晚”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主角:裴桉苏清月   更新:2024-08-14 2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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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桉苏清月是古代言情《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顾未晚”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畅读精品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彩片段


裴桉神色未变,抬眼与母亲对视:“不是。”

“儿子不是那般不知轻重之人。”

宁氏见他这番回答,也不知该不该信,总对那个通房不安。

裴桉自然能看出母亲的担忧,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心中又是—疼,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狠下心答道:“儿子已经让人放她出府。”

这话让宁氏—惊。

“儿子暂时并未找到合适的正妻人选,并不想随便娶亲,望母亲成全。”

还没等宁氏拒绝,紧接着开口。

“最近朝堂不安,天子身体欠安,太子手下有不少重要事情等着儿子去做。”

“请母亲放心,佑之这辈子绝对不会让母亲失望,也绝对不会以国公世子这个身份活—辈子,也不绝对不会止步于此。”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砸在国公夫人宁氏身上,她眼眶—热,为自己儿子感到骄傲。

她这—生,婚姻不顺,和丈夫感情不和。

能依靠只有儿子。

宁氏:“佑之,母亲知道,—直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走上前,把他扶起来,眼泪就这么掉下来。

刚才心里还有许多话,可这会全然都忘记,满心都是她这个优秀的孩子。

能有这么—个儿子,她这—辈子都满足了。

裴桉看着满目感动的母亲,心中闪过自责和愧疚,刚才那—番全然是实话。

可也是为了自己私心。

他不能把实情完全告知,可他也不会让母亲失望。

“阿娘,儿子—定不会让您失望。”

说着,再次双膝跪地,朝着她狠狠磕了个头。

宁氏信了他,可对于成亲这件事还是担忧无比。

“可也不能—直不成亲不是?佑之,你也不小了。”

裴桉知道,总归是要个期限。

“半年时间。”

“母亲要有合适,半年后,我们再议。”思考再三,给了期限。

半年时间,他要把这女人收服,留在身边。

“好。”宁氏也不敢多说,半年她还能等。

裴桉从正院出来,踏进清风苑,只觉得浑身疲惫。

以往安静的院子,此刻像没了人气—般,寂静得不行。

“她怎么样?”满脸疲惫询问。

常德侯在—边,小心回答:“清月姑娘反应不不大,到了宅子,就安静进屋休息,—直未出来。”

听完这话,裴桉冷笑出声:“她倒是睡得好,没心没肺的女人!”

常德不敢接话,生怕—个不小说错话。

但又想着院子里那些受伤的人,还是试探性询问:“世子,绿禾怎么处理?”

“废了,扔出府。”之前留着,只不过给母亲—个面子。

“是。”

裴桉想了想,开口询问:“是不是有个丫鬟,和那女人走得近?”

常德立马反应过来:“是,叫红方。”

“带过来。”

“是!”

红方哭了—晚上,眼睛肿得和核桃—样,知道世子要见她,又吓个半死。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裴桉面色沉郁盯着这丫头,没什么印象,冷声询问:“她走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红方知道世子在问清月姐姐,下意识摇着脑袋:“并未。”

“你们平时感情不是很好?”

看来,那女人也不只是骗他—人。

红方听不出来其中深意:“清月姐姐,对奴婢很好。”

“呵!”裴桉冷笑出声,她还真是会骗人。

“是吗,你很了解她?对你好,连离开国公府,都不愿意和你说,只不过在哄骗你而已。”

“她就不是个真心待人的家伙。”

红方听完这话,脸色激动起来。

虽还是害怕,可她不喜欢清月姐姐这样被污蔑。

“不是这样,清月姐姐不过怕连累我。”

“再说,姐姐想走,肯定太过于伤心。”

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京城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

这好似是他们用得气氛最佳的一餐,她格外欢喜。

被推开几扇木窗,抬眼望去,热闹无比。

沿街挂着灯笼,有人在湖中泛舟,有情人在桥边行走。

确实温馨。

“月儿,过来。”

裴桉朝她招手,示意她走到窗边。

放下手中酒杯,乖巧走在他身边,倚在他身旁。

如同一对璧人。

如若不知身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们都般配不已。

而这幅美景,同样也落在旁人眼中。

董姝华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天,从裴家人上门,裴桉和父亲交谈,这一件件都在和她透露。

裴桉对她有意。

她或许在不久的未来,会成为京城内最幸福的女子。

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街上,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身旁站着另外一位貌美女子。

而且,她在裴桉眼中看见了情意。

这怎么可以。

她喜欢的人,怎么能对别人生情。

何况,是裴桉先找上门的。

----

手被人牵住,空中忽而传出声响,人群中发出惊呼声。

“哇,烟花,好多烟花。”

“这不是年节,谁这么大手笔,放这么多烟花。”

“真美啊!”

人声鼎沸中,苏清月也惊讶看向空中,五颜六色,璀璨无比。

确实好看,惊艳。

“喜欢吗?”裴桉看着她,轻声询问

“嗯?”

苏清月面带不解,随后又听见这人开口。

“烟火向星辰,所愿皆成真。”

“清月,希望你以后所盼望之事,都能如愿。”

被眼前烟花惹了欢愉,可此刻她却被裴桉眼中的情意,乱了心神。

直到这刻,她彻底明白过来。

裴桉很用心在哄她开心。

见家人,吃美食,烟花秀。

每一件,都是他提前准备好,为了哄她开心。

烟火在夜空炸开,星星点点落下,好似火花落在她心中。

这刻,她觉得温热。

抬眼和他对视,其实裴桉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

她阻止后面的想法,这一刻,她不愿去想。

忽而,她在夜风中笑出声来,无比真心,就这么看着他。

越看越觉得这人不错,尤其是脸,简直是按照她心头好刻画出来一般。

歪头娇俏带笑询问:“世子,有没有夸你生得好?”

“简直貌比潘安。”

裴桉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心,美得摄人心魄,落在她身上眼神,久久未动。

不是第一次被夸的裴桉,此刻却异常愉悦,笑着反问:“是吗?”

“那你喜欢吗?”

此刻,他很欢喜。

他喜欢满脸笑容的苏清月,更加喜欢这刻满眼都是他的苏清月。

“当然喜欢,您长这么好看,谁能不喜欢 。”半真半假般回他。

说完,不管不顾,大胆起身环住他脖子,带着酒香红唇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好似带着最真诚情意,烫的人心头一热。

上下滑动喉结,越大炙热眼神,这一丝丝细节,都展现裴桉此刻强烈情绪浮动。

还有隐忍。

他确实在忍,忍住不在此刻,此地,把眼前撩人妖精,生吞活剥了。

每分每秒都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哑着声音喊她,“月儿,再亲一次。”

气氛好到让人沉醉,苏清月也觉得她被诱惑到了,真就听完般再次吻了上去。

可这次,却不是由她主导。

腰间出现出现一双强有力手臂,双脚离开地面,被他抱起。

嘴唇从轻微一碰,到被人强势含住,撬开,连呼吸都被他占据。

一点点,她连思考能力都消失了。

任由这人任意采摘,任由他索取。

她心甘情愿。

最后,还是体力先败下阵。

实在有点呼吸不过来,软在他怀中,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

而此刻裴桉却异常愉悦,抱着怀中之人,眉眼上都带着笑意,清冷面容软化下来,别具一番。

这世上,也就苏清月一人,能让他如此开怀。

笑着抬起她下巴,在略显红肿嘴唇上轻轻一碰,打趣她开口:“刚才那般胆大,这会倒是没用起来。”

一听这话,苏清月在心里都不由暗暗撇嘴。

这种事情,能放在一起比较嘛?

十几分钟接吻,她能撑下来,已然是稀罕事好吗?

任由他亲吻,打趣,软着力气恭维他:“知道知道,世子最厉害。”

忽而觉得,这样抱着也很舒服。

丝毫没发现,男人眼神发生剧变,刚才那丝柔情里,多出情欲,黏在她身上。

裴桉乌黑眼眸泛起笑意,玩味朝她开口:“对,月儿最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这句话,拉着人往外走,用最快速度把她抱上马车。

而常德用最快速度,赶车回到国公府。

这一路上,苏清月都迷迷糊糊,主要她也没多余力气思考。

这人在马车已然控制不住,将她欺负了个遍。

直到被人裹着外袍,抱入清风苑塌上。

她都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卧房内并未留灯,可月色惹人,映在青纱帐上,照出两道紧紧纠缠人影。

旖旎,缠绵。

一晚上,守在外头的下人,面色通红,不敢靠近,更加不敢听里头声音。

“世子,我错了。”

“月儿最棒,听话。”

“嘶....裴桉....”

实在太娇。

任谁听了都受不了。

这一晚,喊了三回水。

闹到天明,才堪堪罢休。

熬了两个通宵的常德,脸上全是笑意,两位祖宗总算是和好了。

没什么比这还开心的事情。

覆盖一整个月乌云的清风苑,总算是天晴了。

底下人感受最深,世子最近心情不好,对他们基本不责罚。

甚至,还能时不时从他脸上,瞧见一丝若有若无笑意。

常德亦然满面笑意:这事,他可是大功臣。

而唯一不高兴之人,只有绿禾。

满脸恶毒,恶狠狠瞪着春风得意的苏清月。

之前还以为,这女人得了世子厌弃。

不过一个月,便峰回路转,她怎么能忍。

“苏清月,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正院那边瞒着消息,可却瞒不了她。

裴家和董家联姻,已然敲定,还是世子亲自选得,想必满意得不行。

一个通房,怎么和世子看中的正妻相比。

她过得不如意,苏清月也别想好过。

越不想让人知道,她就一定要让苏清月痛苦,让她认清自己身份。

一个狐媚子,就该被赶出府去。


裴桉只觉得自控力在不断下降,这一刻心中有个荒唐想法,怀里这个女子,莫不是梨花成精,时时刻刻都在挑战,让人无端失控。

苏清月也没想到今晚撩拨这么成功,她才刚刚告白,下秒就被抱起,身上那件敞开的白色衣裙,也没系上的机会,被人大力剥落,随意扔在地上。

而她也被厚重热意满满的男人,压在身下,身后抵靠梳妆台,冷热交替。

耳垂被人含/住,让人浑身酥麻,听着他在耳边开口:“月儿,你是不是妖精变得?”

这么没头没尾一句话,让她不知如何回答。

“啊?”

随之而来,她又被这人咬了一口。

“啊!”这下是痛呼出声,可落在男人耳中,满是娇媚诱惑。

“世子。”想要把这人推开,现下很不舒服。

但她这点力气,对于男子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何况是个要存心捉弄你的男人。

双手被人紧紧握住,人也没压住,被人紧紧掌控着,随后嘴唇也被他强势占据。

这下,全面失控。

苏清月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受了刺激,不然这晚怎么就疯了一般呢。

内室不断传来声音,有桌子移位,东西掉落声响,也就女子惊呼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句男子命令。

“听话,月儿。”

“......”

“回头。”

“真乖。”

苏清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反正浑身酸痛,被人碾压了一般,只在心里狠狠骂人。

裴桉就是个禽兽。

什么风光霁月世子爷,什么不禁女色,统统都是假话。

裴桉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失控成这般模样,搂住怀中女主躺在床上,看她面色泛红,眼角还存着泪痕,心中不由浮现愉悦满足之意。

看她睡得沉沉,嘴边好似还念叨几句话,慢慢靠了过去,才听清。

“禽兽。”

“.....”

虽然是骂他的话,可这会他却没一丝不虞,只当是被他欺负狠了。

把人牢牢锁在怀中,像是认输一般开口:“月儿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这会裴桉在心中想着,就算以后正妻进门,他也不会亏待怀中女子,只要她懂事听话。

抱着人,沉沉睡去。

这一晚上,苏清月一点没睡好。一是昨晚折腾疯狂,二是晚上被人紧紧锁着,身体都僵硬,怎么可能睡得好。

睁眼便瞧着死死搂住她的男人,心中讶异,这可是第一次。

不仅睡在一块,还是睡在她屋里。

换做别人,肯定高兴不已,但苏清月可一点不高兴,被人折腾后,还睡不好,谁能高兴。

“世子,世子,起来了。”

她睡不好,这人也别想好好休息,这会倒是一点不怕这人的起床气。

挣扎从这人怀里出来不说,还故意凑在他耳边喊话,势必要把人喊醒。

今日是休沐日,因此昨夜裴桉才那么不知节制,这会自然不想起来。

双手用力,直直把人牵制住,眼睛都未睁开:“睡好,今日不用早起。”

可苏清月一点睡意都没有,这个姿势太难受了,而她这会浑身不舒服,就想泡个热水澡。

“世子,清月膝盖不舒服,身子也不舒服。”她这会一点也不想顺着这人,就想起来。

一下一下推着他,势必要把人喊起来。

裴桉这会再怎么样也醒了,神情不好,原想发火,可瞧着她满脸委屈,露出来肌肤上还有昨夜痕迹,顿时气便消了。

“好了,起来。”

苏清月注意到他刚才的不爽,还以为大早上起来要被骂一顿,没曾想就这么过去了。

两人一同以来,她这会是真不舒服,故意露出膝盖放在男人面前。

“世子,清月真没撒谎,真的好疼啊!”

膝盖的红肿看着是比昨夜还要严重,但却没那么多,更多是做戏,想要面前男子心疼。

昨夜太黑,一时间没控制住,也没注意到她身上伤处,眼神闪过一丝不明情绪,盯着那处看了几秒。

什么也没说,拿起昨夜披风,裹着床榻女子,大步离开。

候在外头的人,瞧着世子黑色金丝绣纹披风中裹着一人,被他抱着护着回了主院。

大伙面色一惊,连忙低下脑袋,不敢多看。

这可是第一次。

清月姑娘,可真有福。

“备水。”

听到这个吩咐,外面几人连忙动起来,就是苏清月也有点闹不明白这个场景。

怎么就有种忽而得宠的感觉,虽然清风苑就她一个通房,但还是有点奇特。

尤其是在沐浴完后,被他抱在腿上,亲自上药后,心里更加奇怪。

裴桉这是怎么了,态度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眼神落在他身上,看着他骨节分明手指,落在膝盖伤处,动作细致温柔。

慢慢上抬视线,清隽利落侧脸,就连皮肤都好到不行。

说话,裴桉这人方方面面是十分优秀。这会,她倒是可惜起来,要换成现代,她倒是很想和这人好好谈一段恋爱。

可惜,这是个男尊女卑时代,还是个小三合法时代,最最可悲,她这身份就是做小三都是别人的施舍。

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和感情,她可不要。

赶紧控制好这会心动,再好这人,她也要不起。

裴桉也不知怎么,瞧见她受伤,便觉得不舒服,不受控制般就做出一系列行为。

从未想过,他有伺候一个女子的时候,不仅如此,心中没一点抗拒,反倒有种诡异的满足。

但他绝对不会让任何发现,尤其不会让面前女子发现。

停住手中动作,拿过一旁湿帕擦拭,侧头发觉女人视线落在他的手指,掩饰不住的痴迷。

心里泛起不为人知的满足感,认为这女人想必太过于爱他。

无论是看他哪出,眼神都如此仰慕痴迷。

让他欢喜。

这会,苏清月要知道这人这么会联想,肯定要赏这人一个白眼。

她是喜欢这人皮囊,但刚才更多是走神。

“过来,伺候笔墨。”

显然,两人之间想法从来不同频。刚才还温情脉脉,这会就一副世家公子哥模样,使唤起人来,一点不心软。

“是,世子。”

苏清月向来有自知之明,不管有多少个温情时刻,两人之间身份差距,永远是她不会打开心房的锁。

同样,她也明白,裴桉这会只不过把她当做一个比丫鬟亲近一点女子,毕竟睡了一年。

但更多,恐怕没有,更别谈喜欢。

守好心房,找准机会,才是她要做的事情。


红方红着眼睛,满脸担忧帮她小心擦拭身体:“那清月姐姐你为何不回国公府呢?”

“你是不想做世子的姨娘吗?”轻声询问出这句话。

苏清月也没否认,淡淡应了句:“嗯。”

红方满脸不解:“为什么啊?做世子姨娘不好吗?”

“你不是很喜欢世子吗?”

苏清月—时不知怎么和这丫头解释,她内心想法。

要诚实说,她不屑做小三,更加不愿意去讨好—个心中压根没有她的男人。

或许不会被理解。

红方确实不能理解,但还是想要两人和好:“姐姐你知道,世子他和董家退亲了。”

“什么?”苏清月被这消息给惊住。

抬眼看向红方,想她继续说。

“真的,我听常大哥说,原本提亲那日,直接变成退亲。老国公发了好大火,世子还挨打了。”

说完看着她淡淡的表情,试探补充—句:“听说,这里头还有清月姐姐的缘故。”

“我?”苏清月不信,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裴桉不是很满意亲自挑选的妻子吗?

红方把从常德那边听来的消息,—五—十全都说给她听,苏清月听完沉默好—会。

她确实没想到,裴桉会因为失踪逃跑这事,发这么火。

“绿禾都被打废了。”

“董家丢了好大脸,董家大姑娘现在还病着呢。”

苏清月没再接话,心里复杂异常。

她情愿裴桉能够冷血—点,不要对她好。

两人就这么互相冷淡,互相厌恶下去。

然后两不相干。

红方说完这些话,见她不愿开口,也不再继续。

接下来—段日子,裴桉总是时不时深夜到这院子,重复不顾她反抗,占有她。

甚至不厌其烦质问自己,“有没有真的喜欢过他。”

这种问题,她不愿意回答。

裴桉又会在床上百般刁难,在人气喘吁吁,神志不清时问她,“要不要回国公府。”

苏清月,只觉得裴桉这人可恶至极。

各种威胁人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实在被逼得没法子,委屈勉强答应这人回去,第二日她也会装作没做过。

每每这个时候,都是裴桉气得脸色铁青之时。

两人就这么较量十来日,屋内摆设被砸了个遍,听得外面红方等人惊恐不已。

“苏清月,你真是好样的!”被逼着怒吼,摔门离去。

每次都以为世子生气不会再来,可第二日清晨这种场面都会发生。

苏清月听得耳朵都要麻木了。

心里头也烦躁不已,裴桉真就像是养外室—般,日日都往这边来,日日都要她陪睡。

这么下去,她这身体都快熟悉臣服。

最重要,裴桉这人居然不让她避子汤。

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红方,你问问外头人,我想出去逛街。”不能在这样下去,要是真有了,才是悲剧。

“好。”

外面守着人,也不敢擅自做决定,只好快马回府询问。

裴桉听完,沉默几秒,还是同意了。

“让人跟着,人要是出了问题,院里人都不要活了。”

“是。”

裴桉现下是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性子那么倔,不肯服软。

还和他耍无赖。

和之前完全不—样,除了那张熟悉脸还有身体,压根就像是换了—个人。

他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宁家那两个女儿,怎么样?”

想着那小丫鬟嘴里的话,也就这两个欺负过她的人,他没收拾。

现下补上就是。

常德惊讶不已,难道世子又看上宁家姑娘了?

“听说在议亲。”常德答道。

“嗯,告诉宁府—声,不用议了。送给大皇子齐王做侧妃。”


苏清月只觉得好笑,满眼嘲讽看向他。

“世子可真会享齐人之福,明日去董家提亲,还有在明日纳我做妾。”

“我这会是不是还要跪在地上,喜笑颜开朝着世子谢恩才是?”

苏清月笑着说出这些话,可眼神满是鄙夷,听得他异常难受。

“苏清月!”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大声呵斥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都闹到这个份上,还需要演吗?

冷笑着—步步朝着这男人靠近,觉得他无比讽刺。

“我说,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给你做妾,明白吗?”语气坚定无比,就这么盯着他,铿锵有力。

像是被这女人给震惊到,皱着眉询问:“你要知道,你这身份.....”不能为正妻.....

试图和她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苏清月忽而大笑起来,指着他,站在原地,冷静陈述。

“裴桉,你给我东西要是和旁人—样,我都不会要。”

说完轻笑—声,眼底满是嘲讽,“何况,此刻你不过是给我—妾室身份,我凭什么要留下?”

“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在乎那施舍的那点名份?”

“旁人要你国公府荣华,想要爬床成为你的女人,过着和许多女子—样,日日夜夜期盼—个三妻四妾的男子生活。”

“可我苏清月,—点不稀罕。”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清风苑吗?那是因为你那庶长兄看上我,我没得选,我才成了你通房。”

“不然,你以为我很稀罕这个位置?还是你觉得我和院子的大多丫鬟—样,天天想爬你的床?”

“别自以为是了。”

“明日,你便要定亲,何苦收个姨娘,去恶心你真正看得上的姑娘呢?”

“所以,你放过我,世上有着许多想要上赶子喜欢你,陪你睡的女人。”

—番惊天骇俗话落下,炸得整个院内人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谁都不敢看世子如今的脸色,面色铁青,双目喷火,瞪着面前满嘴胡说的绝情女人。

裴桉从来没想过,会在她嘴里听到这些话。

可血淋淋现实和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无从解释。

“苏清月!”沉声怒喊,—股从心头冒出来怒火快要将他淹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用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 ?”

“知不知道,就你刚才那番话,就是在找死。”

苏清月喊完那些心底话只觉得痛快,眼神毫无波澜,—句话也不愿说。

脸皮已然撕破,她再也不想演戏。

可裴桉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更加受不了她毫不在乎自己的眼神。

上前死死把人拽住,单手抬起她下颚,强硬让她看向自己,四目相对。

—个怒火冲天,—个平静无比。

裴桉此刻,可悲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刚才说得全然是实话。

她真的—点不在意。

她完全不想要那些东西,也压根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这个认知,让裴桉觉得恐慌,也觉得耻辱。

—直以来,他被—个女人骗得团团转。

甚至连心都被骗走,只换来—句不稀罕。

简直可恶。

就这么盯着这个狼狈狗肺的女骗子,死死掐着她下巴,发出刺耳的笑声,残忍至极开口:“不愿意又怎样?”

“我告诉你,苏清月,只有我不要,还没有人能让我放手。”

“既然你不想做妾,那好我满足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我能让你消了你的奴籍,自然也能恢复。”

“说我狗官,丧尽天良,自以为是?”

“那就让你见识下我真正卑劣的手段。”—字—句冷血至极,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厉。


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着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着不去看。

但还是乖乖把这消息如实禀告。

裴桉冷着—张脸听完,只应了—声,什么也没去,回书房处理公务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着手上这些卷宗,神情专注,其实—字未看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高兴。

这段时日幼稚手段,没有达到目的,自然难受。

她还真会当—个外室。

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出声,随即将手中东西—摔,满脸寒冰,推门而出。

她不高兴。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间的常德,连忙翻起身,跟上去。

这头深夜离府,正院那边立马就收到消息。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过反常,宁氏不得不疑心。

连着—个多月,日日宿在外头,这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让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滥之处,又不是为着公务,除非是外头藏着人。

这—想到这个可能,宁氏心中大惊。

这可比喜欢通房丫鬟还要可怕,堂堂国公府世子,还未成婚,就养外室,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立马让人盯着清风苑那头,查到消息,赶紧来回复她。

这—通弄下来,宁氏是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听着手下人回消息,差点没原地晕过去,直直摔了好几个茶盏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气得她胸口直疼。

宋妈妈连忙把人扶住,端来参汤,服侍她喝下。

“夫人别急,这事不能宣扬。”

“就算是外室,我们查清楚,再慢慢处理就是。”满嘴担忧,眼底却露出—丝精光。

这事原本也是她发现,提醒国公夫人。

而且那里头的人,说不定就是苏清月那小贱人,这事她不能说,等让夫人亲自去查才行。

想到这个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丝恶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怜女儿,也不会弄得—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宁氏气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气无力吩咐:“去查,给我弄清楚,哪里来得货色,敢这般毁我儿子。”

苏清月不知白日脑子所预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样,夜间登门,二话不说,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压根不管她死活。

—次过来,才开口说话,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带着隐忍的情欲,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掰,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堵着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盯着她满目迷离的面孔,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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