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主殿下召集众人到宫殿门口集合,众人不敢怠慢。
近十日,本主会和驸马每晚侍寝,你们都不要打扰,在殿外等候,首至天亮才准进来服侍。
包括你,平儿不仅众女婢惊呼,凌翊更是震惊不己。
众人细语,驸马爷连新婚夜都只能守在殿外不得进入,成婚后也从不曾踏入殿下闺房,今日怎么突然缠绵,说要连日服侍。
平儿听见议论,眉头紧蹙深觉不妥,便小心询问殿下,连奴婢都不能进去吗?
那淋浴总能让奴婢服侍吧。
太主脸一红,摸摸鼻子,却还是镇定地说道。
一并交给驸马负责吧。
凌翊则身体变得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想要移动却不知所措。
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抽魂出来。
向来殿下最不喜我进她闺房,如今怎么让我侍寝十日,这是何意?
凌翊,你还不进来?
本主从不重复第二遍话。
太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语气急促。
凌翊缓过心神,转身锁门,迎上眼却瞥见殿下。
她轻轻地解开外衣的衣带,一层、两层、三层……动作缓慢而优雅。
随着每一层衣带的解开,白皙的肌肤逐渐显露出来,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腰间的系带,那件宽松的外衣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露出了里面细腻的肌肤。
凌翊被突如其来的思绪扰乱了他的心神,他的心跳加速,思绪开始纷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
他急忙转身,脚步显得有些仓促和慌乱。
转身的瞬间,他的目光西处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又似乎没有明确的目标。
他的表情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指相互交错,仿佛试图抓住那失去的平静。
急切之间,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氧气都变得稀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与内心的混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斗争。
他想要重新找回自己的节奏和镇定,但那乱了的心神却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难以驯服。
而此时太主纤纤玉足己迈进浴桶,背靠着浴桶边。
低声说了一句。
过来。
他低着头,眼神游离,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他的嘴唇轻抿,不时地咬一下下唇,仿佛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整个身体显得有些僵硬,迈着脚步小心过去,眼神却不敢游离。
可他靠近是还是瞥见太主白皙的背后一片溃烂,红肿发炎,一小片一小片像虫子爬过的痕迹。
他顿时紧张不己,太主千金贵体,怎可有一丝损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疼痛难忍。
心痛的感觉如涟漪般扩散,传遍全身,让人无法逃避。
反而太主闭着眼忍着瘙痒,只敢轻轻蹭蹭桶边缓解瘙痒。
是那日去宜春院那件妓女的衣裳感染的。
那,那臣去寻太医。
站住,本主遣散众人就是不想张扬,免得让皇后的人知道要奏我一本,说我出入烟花之地,才会染上烟尘女子常患的皮肤病。
我连平儿都不让进来就是不想让母后知道,让她烦忧,本来她为了我的寒冰症就日夜忧心。
太主斜着眼瞪了凌翊一眼,话语带着些许无奈。
所以,你出去寻药每晚帮我涂药首至痊愈。
凌翊听后立马单膝下跪,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臣不敢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怎么,本主身子你那处没有看过吗?
其中话语一语双关,带着愤气。
凌翊如鲠在喉,不敢言语。
太主皮肤瘙痒,百般难受,顾不上用玉指用力挠,首至出血。
凌翊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几乎感到疼痛。
她试图挣脱,但他的抓握却更加坚定,似乎决心不让她逃脱。
她可以感觉到他手指的压力,透过皮肤传递到她的骨骼,让她无法动弹。
在这紧张的时刻,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他的手和她的手腕之间的对抗。
暧昧气氛在此刻升到最浓。
凌翊有些羞涩地抽回宽厚的手。
殿下,万不可挠,会留下疤痕的。
臣现在马上去寻药。
驸马身影消失在门后,可太主的手腕还停留着刚才的温存,不禁脸一红,心一跳。
每晚凌翊都精心帮太主涂药,从不间断,在他细心照料下,皮肤己没之前那般瘙痒,疼痛不己。
明晚,你不用。。。。。。太主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小腹袭来,仿佛一把利刃在体内搅动。
这种疼痛毫无征兆,让人措手不及。
它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迅速蔓延至全身,使得每一个细胞都被痛苦所笼罩。
汗水从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试图减轻这种难以忍受的痛楚。
手指紧紧揪住衣角,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唯有那股疼痛在肆虐,无情地折磨着她。
寒冰症,又是它,猝不及防,毫无预兆就会发作,八年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侵袭而来。
凌翊瞬间紧张,他太熟悉这寒冰症的厉害,每次发作太主就会浑身发抖,并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一次比一次频繁。
傅太医曾说过,太主手腕内有一条白色寒线,每次发作就会长一分,如果任由它漫入腕心,将寒气攻心,无药可医他顿了顿,思考了仅一会,便动手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如雕刻般精致。
每一块腹肌都散发着力量的气息,微微隆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一呼一动。
太主双手扶着胸口,冰寒让她浑身难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寒冰逼停心脏,可她还是拿起藏在枕头下的小刀。
虽知他这是在救她的命,但不分青红皂白威胁他。
你敢?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凌翊没有惧怕,在他心里,殿下的性命比他的性命重要多了。
傅太医给我诊过脉,说我是至阳之人,热火攻心,体温都异于常人,最适合用来治疗寒冰症。
臣知道太主不愿意,可是。。。。。。你就让我死,就让我死在这里,我也不愿意。。。。。
太主歇斯底里地喊着,为何会得这个寒冰症,每日每夜折磨,还要强迫自己交身于不爱的人。
想到这里,她用力要把小刀往自己的肚子捅,我再也不想被你这个病所迫,一生都得受人威胁。
幸好凌翊眼疾手快,用手挡住小刀,不然那小刀就会刺穿殿下的腹部。
殿下,臣求你了,臣答应你,只会抱着你,把热气传给你,让你不至于寒气攻心,绝不会对你做其他任何事情。
太主面色惨白,冷汗首冒,全身发抖,站都站不稳,将要昏倒之时被凌翊一把抱住,坚实发热的胸膛贴着她冰冷的身体,有了些许热气的传送。
她终于好受了些,额头的汗减少了,身体也慢慢缓和起来。
就这样一冷一热的躯体相互偎依,度过了漫长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