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是作者“智者的土狗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刘据卫子夫,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胎穿汉武帝嫡长子刘据。亲爹是公元前二世纪地球最强碳基生物—刘彻!娘家人的配置更是离谱!亲娘卫子夫,舅舅卫青,表兄霍去病,表弟霍光......这阵容你告诉我怎么输?可偏偏就被一个阉人污蔑造反,当了三十年太子,稀里糊涂自杀,还被赐个“戾”字!这能忍?!!!果断选择靠自己实力逆袭了。...
《优秀文集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精彩片段
董仲舒微微摇了摇头。
刘据在一旁都听得手脚发凉,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说这话不是找死吗?!
可以说,
老弟背后这人,很懂刘彻,但不懂皇上。
朝堂上可以有两种声音,
苏建投降,苏建没投降。
反正,只有苏建一人的口供,死无对证,任朝臣们破了头,最后决定苏建投降或者没投降的还是便宜老爹!
那为什么便宜老爹对这件事这么头疼呢?
而自己提出按军法处置后,便宜老爹又那么高兴呢?
说到底,是一个面子问题,
便宜老爹在刻意无视苏建投降与否!
难道便宜老爹就想不出来你这招?
就你聪明?
甚至都不需要这么麻烦,光靠便宜老爹手底下养着的那几个酷吏,严刑拷打苏建几天,也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为什么便宜老爹不这么干?
好,证明了苏建投降过匈奴,
然后呢?
苏建为将军,是谁任命的?
本来出了一个叛将赵信,就够让刘彻没面子了,现在再证明苏建是个叛将,
这让一直自诩慧眼识人才的老爹,把面子往哪放?!
你可以有立场,但别瞎支招!
小刘闳这一步,是直接踩坑里了!
唉,愚蠢的弟弟啊,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啊!
你说你急什么呢?
小刘闳察觉到氛围不对,赶紧闭上了嘴。
刘彻瞪了小儿子一眼,把刘闳吓得浑身发抖,
喝道,
“让朕与匈奴通信?!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滚回去!把书、礼给朕抄十遍!”
小刘闳哪里见过爹爹这么吓人的样子,直接被摄在了原地,
“愣着干什么!去!”
刘彻见状更气,
嘀嗒....嘀嗒....
尿骚味弥漫。
小刘闳竟然被吓尿了!
刘彻眼中满是失望,扶额叹道,
“来人,把他带下去,送到他娘那!”
羽林军把刘闳抱出去后,
就只剩下了刘据一人。
刘彻满眼祈求的看向大儿子,
大儿子,你得替爹找补回来啊!不然就真要查苏建是不是真投降了!
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愣是被你那蠢弟弟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你就把你昨天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就是了!
“熊儿,你觉得呢?”
刘据本不想给便宜老爹擦腚,正要继续装傻,
身旁站出一个臣子,
“方才听闻董大儒说殿下聪颖非凡,微臣今日可是要见识见识啊。”
刘据皱眉看着这无须白面细眼男人,董仲舒咳嗽一声,
“殿下,这位是新晋都尉江充,江大人。”
原来是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刘据看着江充,忽然笑了,
江充一愣,
“殿下,您是在笑我吗?”
“殿下,您是在笑微臣吗?”
刘彻好奇的看向大儿子,
在他记忆中,大儿子露出笑容的场景,一只手数的过来。
刘据懒得多看一眼江充,朝向父皇,笑容纯真,
疑惑道,
“爹爹,阉人也能参政吗?是和秦朝的赵高一样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童言无忌,
可以说,孩子的身份给刘据上了一道保险,要是别人问出这话,就像是故意找茬,而孩子问出这话就不一样了,
同样,杀伤力也很惊人!
江充的脸色登时就绿了下来,一直能言善辩的嘴,嗯啊半天,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司马迁还没被阉,全场就他一个阉人,炮火只能江充自己承担,
刘彻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看向江充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
太监当官,那模板可不就是赵高吗?
皇长子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就让江充在圣上心里的印象分大打折扣!
“你就是董仲舒?”
看向眼前的中年儒生,刘据忍不住惊讶。
汉武帝一朝人才辈出,
刘彻如空中圆月,
卫青、霍去病、张骞、司马迁、李广、司马相如、主父偃、桑弘羊等人如同群星一般,铺撒在整片星空之上。
董仲舒亦是其中之一。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儒学思想自汉代开始,彻底成为了封建王朝官方承认的显学!
中国人对儒家的态度,两极分化非常严重,
崇儒者奉为圭臬,抑儒者则认为儒学毒害华夏千年之久,
但,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
各朝代皇帝推崇的儒学,到底是不是孔子的儒学?
换句话说,
后世种种对孔子儒学的解答,到底是不是孔子的意思?
刘据觉得不是。
孔子的儒家思想和王朝儒学完全是两个东西,
自汉开始,被各朝推动起来的儒学,
老祖宗恐怕并不是孔子,而是眼前的这位。
董仲舒面容普通,是那种无论看多少眼都不会被记住的长相,
唯独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看到刘据这么惊讶的样子,董仲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蛋,
害羞道,
“没想到殿下竟然还知道我。”
知道啊!
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可是在历史课本上,一人占三页的含金量啊!
多少学生因为背诵“天人感应独尊儒术”...背的头皮发麻。
“父皇给请的先生,就是您?”
董仲舒点点头,
“正是臣下。”
刘据打量着董仲舒,同时,董仲舒也在暗中观察着刘据,
除了长得像....
小殿下和陛下,就没有一处像的地方了...
董仲舒微笑道,
“殿下,不如我们就开始吧?”
刘据隔着桌案,与董仲舒对坐,
“先生,您也听说过吧,我换过很多先生。”
董仲舒毫不在意,
“非常人行非常事,小殿下天资聪颖,岂是凡夫俗子能教的?”
言语之间,狂气四溢。
凡夫俗子不够格,但是我够格!
这话也把刘据勾起了兴趣,身体放松,
“先生,那我们开始吧,是学书?还是学礼?”
董仲舒不解道,
“学这些有什么用?”
刘据闻言直接懵了,
历史上仅次于至圣、亚圣的大儒董仲舒,竟然问学习儒学五经有什么用?
刘据眼中闪过严肃,坐正身子。
见刘据这副样子,董仲舒眼中闪过孺子可教的神色,
继续道,
“殿下,若是旁人的话,只学五经尽足,可您是未来的太子国储,岂可偏于儒学一家?
再说了,若是光是讲四书五经,博物阁内的五经博士都比我教的好,也用不着我。”
刘据眯起眼睛,
董仲舒这番话说的,完全就是在坟头蹦迪,这已经是涉及到帝王术的范畴了!
帝王术,顾名思义,只有帝王才能用的学问,
而且,每个时代,只能有一人会!
那个人便是皇帝!
太子国储学会之日,就是老皇帝退位,新皇帝继位之时。
而董仲舒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讲帝王术,说实话,给刘据弄得心里没底,他把不准,这到底是不是便宜老爹授意的!
看到刘据的表情,董仲舒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暗道,
殿下果然能听懂!
沉默片刻,董仲舒问道,
“殿下,您以为大汉正学为何物?可是儒学?”
刘据看了董仲舒一会儿,董仲舒丝毫不躲,眼神如春风化雨,就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据,
刘据叹口气,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杂之。”
哐当!
刘据此言一出,
董仲舒猛地起身,瞳孔狂颤的看向刘据,满眼不可思议!
惊声道,
“殿,殿下,请您再说一遍!”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杂之。”
刘据重复了一遍,
把董仲舒惊的直接石化在原地!
此言出自汉宣帝之口,是为教育当时的太子“柔而好仁”,作色呵斥出口,
一语道尽帝王术。
汉代外儒内法,
可儒家就是儒家,法家就是法家,两家学说在战国时期势同水火,咋还能一起掺着用呢?
普通人想不明白,但是皇帝却是门清,
儒家,法家,乃至是道家!
你们什么家什么学说,跟朕一点关系都没有!朕就是什么好用就用什么!
独尊是儒术吗?
独尊的是朕啊!
可以说,古代的雄君,嬴政、刘邦、刘彻、朱元璋等,都是这么干的!
为何嬴政迟迟不立太子扶苏?
扶苏用儒学没错,错的是你扶苏不能光用儒学啊!
汉宣帝的太子也是这样,汉宣帝给他讲明白了,
太子朱标一开始也这样,老朱给他讲明白了。
可偏偏政哥儿高冷的一批,就是不给扶苏说透,还给人家一脚踹到边境,让人自己去悟,
到最后,扶苏也没自己想明白咋回事。
董仲舒看向刘据,
刘据面无表情,一副木讷的样子,
可出言却如平地炸雷,反差的董仲舒手脚发凉!
“殿,殿下这是谁教您的?”
董仲舒说出这话后,就后悔了,
因为这是个很蠢的问题,
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很明显,格局已经比自己高太多了!
那就只可能是陛下!
可转瞬,董仲舒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性,自己是陛下找来的不假,可课上内容,却是自己特意安排的!
也就是说....
如此惊世之言,是真出于一个孩童之口?!
刘据饶有兴趣的看向董仲舒,
“先生,还有什么要讲的吗?”
“咳咳咳咳!”董仲舒重新坐下,可心脏却兀自狂跳,他最开始挑的头,现在反倒是他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那个,殿下,咱们今天就说说朝局吧。”
“朝局?”
“嗯。”董仲舒眼中一闪而过的死志,“殿下,您知道主父偃吗?”
刘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真就没—次,这么失态过!
卫青眼睛瞪圆,—脸震惊的看向霍去病,
有这事你不告诉我?!
哐当!
李广—个没坐稳,将案前的酒爵,带翻在地!
但,
没人怪罪于他的失态,因为,所有人都傻了!
“陛下—试便知。”
霍去病自信道。
“试!现在就试!”刘彻状若疯魔,“来人,备....算了!你们随朕来!”
刘彻冲下甘泉宫,—把夺过霍去病手中的马镫,向着猎场直冲而去!
刘彻—马当先,其余文臣武将蜂拥跟了出去。
“等等。”
卫青抓住落在人群最后的霍去病,
“大舅?”
“你这东西哪来的?!”
卫青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知道,
马鞍的出现,会掀起—场巨大的风暴!
“额...”霍去病眼睛躲闪,“我想出来的啊。”
“你好好说!还想骗我?
我怎么不知道,我外甥有这么大的能耐?!”
霍去病在心中暗道,
大舅啊,你眼前的外甥是没这个能耐,但另—个外甥... .可就不好说了!
见拗不过大舅,霍去病压低声音道,
“晚上回去再说。”
卫青也意识到宫内人多耳杂,
“晚上你必须给我说明白!”
“是是是。”
“走!去校场看看!”
卫青心里也对马镫的效果好奇得紧,
等到舅甥二人来到猎场后,
陛下已经披挂上马,
脚踩马镫,在校场上飞驰!
围在周围的群臣,见到霍去病来了后,神色复杂,不约而同让开了—条路,
今天过后,
群臣众将,再无有比霍去病更贵者!
“吁!”
刘彻勒住马,“去病!这个马镫要怎么解开?”
“陛下,在马镫连轴处有拉条,只要—拉便解开了。”
“哦?”
刘彻低头看去,如果不细看,还真注意不到拉条,伸手—拉,啪嗒—声,马镫的活扣松开,
刘彻开心得像个三十岁的孩子,惊喜看向群臣,
显摆道,
“这物件做得还真精细啊!”
李广忍不住上前,
“陛下,末将能试试吗?”
李广此言极为僭越,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满脑子都是马镫!
韩说闻言,赶紧站出来,替李老将军找补道,
“老将军,末将去给您另解—匹马吧!”
刘彻心情大好,扯出缰绳,
“哪里还用得着另解—匹马?骑这匹!”
李广作势就要接过缰绳,
在旁的刘据,忍不住皱眉喝道,
“我父皇的马为天子坐骑,李老将军想骑就骑,岂不是僭越?!
另解—匹去!”
李广的手距离缰绳还有几寸,猛地—抖,停住,
刘彻笑笑不说话。
霍去病自告奋勇,
“殿下,末将去再解—马。”
校场上满是跑马,再解—匹也不费事,十几息的功夫,霍去病就领来—匹,交到李广的手上,
用仅能被李广听到的声音,
低声道,
“殿下仁和,你记着点!”
李广木在原地,
“老将军愣着干什么,快试试这马镫啊!”
刘彻笑道。
“是,陛下,”
李广回过神,将马镫接过,套在手中的马匹上,动作极漂亮的翻身上马,顿时放马奔驰起来!
刘据看着李广这副样子,暗中抹了把汗,
李老将军是真少年性情啊...
平日里如此,还能被夸—句赤子心肠,但,伴君如伴虎,你还这么没情商,那不是找死吗?
刘据暗中保下李广,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不过,刘据就算再来—次,也会这么做,
虽说李家和卫家有隙,李广在出塞后又频频出错,可李广担得起—声民族英雄!
卫、霍的光芒无限闪耀,可在卫、霍没有出世的时候,是李广自己—人撑起大汉防线,
高不识也知道,现在跟赵破奴说什么都没用,转头看向霍去病,
急道,
“将军,砍了大纛,那就是犯了军法啊!”
赵破奴嗤笑一声,
“我们犯的军法还少了,你怕这个?”
“那能一样吗!这是掉脑袋的死罪!”
在战场上,最大的三个功劳,
斩将,先登,夺旗。
大纛象征着一个军队的军魂,军魂若是倒了,整个营就该散了!
汉家军的大纛,没先被匈奴砍掉,反而是被自己人砍掉,若是告到圣前,那可是谁都保不住啊!
“将军!”
高不识算是霍去病军中,为数不多的智将,
“操!”赵破奴挥舞着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斧头,作势就要上前,叫嚷着,“不就是砍脑袋吗?圣上若是怪罪,俺的脑袋赔上去!这口气没法咽!”
“破奴!”
霍去病喝道。
赵破奴满脸委屈的转过身,看向霍去病,
“将军,不干了?仆兄弟现在可被绑在上面呢!”
人声嘈杂,哪怕是到了半夜,各营的将士们也是纷纷走了出来,人越聚越多!
李广虽然没露面,但其手下的亲将胡广、黄福都是叫嚷着冲了出来,朝着霍去病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将军!”
赵破奴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拿来。”
霍去病冷静道。
赵破奴一愣,紧了紧手上的斧头,
“将...将军,拿来什么?”
“斧头。”
“这!不行!”
赵破奴紧搂住斧头,说什么都不给霍去病,他也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不能害了将军!
“拿来!”
被霍去病一喝,赵破奴只能递出斧头,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向前,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霍去病一人身上!
“他这是发什么疯?!”
李广亲将黄福惊道,
确定霍去病前进的方向是大纛后,胡广拦住黄福,冷笑道,
“我就不信他敢砍!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看吧,最后下不来台的还是...”
咚!咚!咚!
胡广声音越来越小,讥讽的表情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只见霍去病势大力沉,抬起斧头一下一下,轰在足有成年人腰粗般的旗杆上,
听着震耳欲聋的声响,
这哪里是作秀?分明是作死!
散落着数千将士的军营处,一片死寂,鸦雀无声,只有霍去病如打雷的劈砍声!
咔咔咔咔!!!
大纛上被劈砍出了一个狰狞的伤口!
终于!不堪重负!
大纛被拦腰砍断!
与此同时,在彻底倒下那前几秒,霍去病手法极漂亮的掷出飞斧,直接砍断了仆朋身上挂着的绳套,又稳稳接住了仆朋,
仆朋满眼通红,
“将军,属下给您丢人了!”
霍去病摇摇头,
“有话回去说。”
轰!!!
霍去病的将士们爆出欢呼声!
铺天盖地!
似要把天地掀开!!!
“霍去病!霍去病!霍去病!”
“他...他...他疯了?!”
黄福手指颤抖的指向霍去病,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们都是老兵痞,什么愣种没见过?
可还真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愣种!
胡广也傻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脸,回过神来,找补道,
“不妨事!他得意一时!肯定是死定了!”
李家将士们见大纛真被砍了,发疯一样的冲向霍去病,
赵破奴、高不识等将见状,暗道来得好,
两拨人马瞬间火星撞地球!
新仇旧恨一起算!
卫青披着漆墨熊皮大鳌,快步奔来,身边跟着张骞、公孙敖、李息、韩说等将,
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字大纛,和混战一团的汉军们,卫青脸上已经阴沉的要滴出水了。
“大将军,这...”
韩王信曾孙韩说,直接就懵了。
“大将军,快想办法吧!”
在一众汉将中,张骞政治嗅觉最足,看着眼前的乱局,也是他最先嗅到了暴风雨欲来的味道!
如果再不控制住,这事恐怕会席卷整个大汉!谁也脱不了干系!
“来人!”卫青强压住心中怒火,“备马!点齐亲军营!把他们冲开!”
张骞听到这军令后,心中一突,用骑兵冲散聚斗,难免就会造成不少伤亡,可眼下确实也是没别的办法了,便按下话语。
没一会儿,几家将军的亲军就聚拢在一起,能当亲军,那都是营中的最善战者,有好甲有好马!
卫青冷喝道,
“穿插冲过去!”
各位将军心领神会,这都是在无数生死险境中,锤炼出的默契!
亲军骑兵营,分为四股,自东西南北方向冲进乱军中,
冲进去,撤出来,分散!聚拢!
反复穿插了几波后,缠斗在一起的两拨人马,都被冲倒在地!
霍去病手下这些将士悍不畏死,都看到大将军来了,作势还要起身接着打!
哪怕平时卫青再淡定,看到这一幕,也是彻底怒了!
抄起马鞭,劈头盖脸的抽在赵破奴等将脸上,
“再打!再打!”
卫青边抽边骂,已经怒到了极点!
李息、韩说二将看到这一幕,遥遥对望了一眼,眼中闪过忧虑的神色。
张骞神色复杂,他作为天子耳目,看到这一幕,不可能不报,
喃喃道,
“只知有霍将军,却不知有大将军,更不知有陛下啊...”
把赵破奴几人抽倒以后,卫青气喘吁吁的鞭指断裂的大纛,
“谁干的?!”
见赵破奴要起身开口,卫青一鞭子抽在赵破奴嘴上,直接就把赵破奴的唇角抽开了!
霍去病上前,
“大舅,是我干的。”
卫青满眼失望的看向霍去病,
怒骂道,
“你个兔崽子!来人!给他押起来!”
这场大冲突的始作俑者,仆朋,听到这话后,争着就要上前,被高不识按住,
高不识递了个眼色,仆朋也没看懂,高不识只能压低声音道,
“大将军这是帮咱们呢,你就别添乱了!”
霍去病一副英雄就义的样子,公孙敖拿着绳索上前,亲自动手绑起了霍去病,
“去病,大将军在气头上,没法绑松,你忍忍。”
霍去病示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公孙敖叹了口气,在心中暗道,
这事大的,已经捅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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