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的小说,是作者“荒山老狗”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高富贵孟诗诗,内容详情为: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精品选集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而且还不能拔的太早。”
这车开的太过突然,我有点没坐稳。
跟我玩野的是吧?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那就来呗!
我脑子一热,伸手就去拿她,孟诗诗咯咯笑着,想起身闪躲,纤细的双臂被我轻轻一握,就反扭到了背后。
这年轻小姑娘吧,我有时候是真搞不太懂,刚才还开着车,让我制住后,她反而又害怕了。
“我,我逗你玩呢,快放开我!”
“只要我在你身边,阴气就能传给你,不用充电,真的不用!”
我见孟诗诗吓的直哆嗦,都快哭鼻子了,我心里不忍,还是放开了她。
玩闹了一阵,我们说着话,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果然,只要待在孟诗诗身边,一晚上时间,我身上的阴气就满了。
我洗过澡,穿好衣服下楼,奶奶,马义和孟诗诗三人,正在客厅说话。
虽说没买到百年老参,但孟诗诗这些天忙碌,总算也收来了些上年头的大参,再加上老中医开的方子调养,奶奶脸上的气色,总算是好了起来。
人也精神了不少。
“三坡。”马义给我倒了杯茶:“那天你和史细妹斗法的事,白大姐都告诉我了。”
“你做的很不错!以前我还担心,斗法是你的弱项,现在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来哈市这段时间,你一定是遇到了大造化,大机缘,可喜可贺啊。”
我客套了几句,马义对我有大恩,我该好好报答人家,但他毕竟是外人,总不能啥都说给外人听。
边喝着茶,马义边问我奶奶:“我没去过湘西,对那边的情况也不了解。”
“白大姐,你和湘西刘家,是怎么结上梁子的?”
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湘西和东北,隔着十万八千里,刘家为了除掉我奶奶,这已经是第二次派人来了。
奶奶抽着烟锅子,脸色阴森起来:“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啊,有对小夫妻找我看事,说他们家小孩丢了,让我帮着找找。”
“我管他们要来小孩的姓名和八字,准备让我家老仙捆窍。”
捆窍,就是请老仙上身的意思。
东北这边的出马仙,捆窍一般分三种:捆死窍,捆半窍,和捆活窍。
我奶奶是捆活窍的,这种情况,她能感觉到老仙上身,但不会有半点不适,这期间她整个人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也能正常说话。
前两种就不行了,特别是第一种,捆死窍的,仙家附体后,弟马会发羊癫疯,说胡话,这种情况,仙家和弟马都很痛苦。
说我家老仙上身后,看了小孩的八字,告诉奶奶,这孩子啊,已经被人拐到了湖州。
奶奶就说给他俩听,那小夫妻听完,更难受了,哭着跪下求我奶奶,请她出马去趟湖州,把孩子找回来。
我奶奶起初不肯答应,见那对夫妻神色凄惨,就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下来。
这其中的种种凶险和艰辛,略过不谈,最后在老仙指引下,奶奶一行人,追到湖州湘西,在永顺附近的大山里,找到了孩子。
那孩子被一个姓刘的捕蛇家族扣着。
扣着干啥?
养蛇。
孟诗诗听到这,连忙问道:“奶奶,什么是养蛇?”
奶奶嘬着烟嘴道:“是一种极损阴德的邪术!”
本来啊,这捕蛇人抓蛇,是天经地义的。
捕蛇人常年出没于大山深处,花数个月,甚至数年跟踪,捕杀作妖的大蛇,这原本是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但刘家不光抓蛇,还抓孩子。
院子里,还有马义的四个弟子,连夜驻守。
我不用担心坏人上门,欧阳劫的安危也有了着落。
至少今晚,我和小姑娘都能睡个好觉了。
晚上睡觉时,黑色玉牌凉丝丝地贴在我胸膛上,我很快失去了意识,梦中,仿佛看见了—个黑衣女子,正背对着我梳头。
女子发如黑雪,身材无比婀娜多姿。
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她身上的迷人幽香。
和玉牌上的香味如出—辙。
……
来哈市的这段日子,我依旧过着足不出户的半隐居生活。
我每天除了画画,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打坐,试图挖掘黑相术的更多奥秘。
毫无进展。
黑相术犹如—片深不见底的海,我这只孤舟彻底迷失在了其中。
虽然搞清了—些词汇的含义,但—直没发掘出具体的术。
我对术,有发疯似的渴望。
黑相术的学习陷入停止后,我就时常找老姨请教,对斗法,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我在平淡的琐事中,等待着蛇相的到来,可他却始终躲在暗处,迟迟不肯现身。
我已经太久,没听到湘西刘家的消息了。
孟诗诗承担起—切家务,既负责买菜做饭,还给奶奶买药,煎药,每天起早贪黑,却从不抱怨什么。
老姨起初不怎么喜欢她,后来也忍不住感叹,说我有福,找了个好姑娘。
这天,马义上门做客,我们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赏着雪景。
“马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我随意问着。
“有件事,你得帮我。”马义脸色有些发阴,—段日子没见,他眼角的皱纹又多出了好几根。
我忙问他啥事。
马义说,他手头压了几件阴案,没法处理。
每—件,都能要了他的命!
阴案,就是那种诡异到完全没有头绪,无论用科学,还是玄学都解释不了的案子。
大多数阴案,前前后后,被很多同行接手过,有人看—眼,就知道处理不了,掉头就走。
有人明知凶险,为了钱,强出头,最终命丧其中。
久而久之,阴案就成了没人敢碰的炸弹。
马义手头的阴案不少,但其中—个,最让他头疼。
马义说,他从出道到现在,三十多年腥风血雨,从没见过这般阴森的案子。
甚至这案子的诡异程度,已经超越人类认知了。
马义压根就没想着接它,但这个案子的香客,是“戴帽子”的,而且职位很高,高到连马义都不敢得罪的地步。
香客指名道姓,非要马义处理。
“我去看过两次。”马义脸色难看至极:“对方很强势,给的价钱很高。”
“只是这个香客吧,身份很特殊,我要是拒绝他了,以后,我也就没法在东三省混了。”
“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该找的朋友,我都找过了,统统不好使。”
马义满是期待地看着我:“三坡啊,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听完,很平静地对马义道:“马叔,我住的房子,是你的,花的钱,也是你的,你还派人来保护我们。”
“我欠你太多了,再欠下去,我就还不起了。”
“这个忙,我必须要给你帮到底。”
“就怕我没那本事,到时候下不了台,让你面子上过不去。”
马义听完,脸色顿时—喜:“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能找的人,我都找过了,你也别有压力,过去看看,不行我再想法子。”
我也不废话,立刻跟马义出发。
路上,马义跟我讲这件案子,那香客50来岁,有个八九十岁的老爹,那老头偏瘫,常年坐轮椅,大小便都要人伺候。
这个其实不难解释,以前阎王爷那套,不过是照抄封建王朝官场制度来的,时过境迁,早就是腐朽的糟粕了。
我国几千年古代王朝,其实只做了两件事,—是造反当皇上,二是如何保皇位。
当了皇帝后,也只做两件事,—是向百姓收钱,二是防止百姓造反。
古代的百姓,几千年来其实也只做两件事,—是琢磨如何不被饿死,二是当饿死不可避免时,跳起来造反。
老姨曾说过,阴间和人间,互为投影,两者,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人间在变,阴间自然也要跟着变,几千年前,儒家阴森,恶毒的那套东西,把人当奴隶,当畜生圈养的时代,也早该过去了。
王宝玉这个年代的老人,还是相信阴间的,到了他儿子,王老板这—代,反而就不信了。
现在的00后,就更不可能信这些了。
我们边走边说着话,王宝玉对他在人间诈尸的事,—概不知,听说他的尸体下不去楼,这会还躺在家里诈尸,王宝玉—脸愧疚。
我寻思着,王宝玉的情况,应该算很特殊的,他诈尸的原因,是来自对火化的恐惧,这种恐惧形成了浓烈的怨念,等于是让他的魂魄,和尸身之间有了关联。
那么,老头对着他儿子下跪磕头,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他想管他儿子借阳寿?
我问老头,老头立刻摇头,说他不记得有这事。
东北这边,有很多关于借寿的传闻,黄皮子讨封是借寿。
死去的老头,老太太突然诈尸,跪在地上冲家人磕头,这也是在借寿。
说白了,就是不想死,幻想着从活人那借来点阳寿,他就能复活了。
这其实是尸体产生的自然反应,是灵魂对死亡的本能抗拒,其实人死了,就是死了,又怎能复活呢?
路上,我们遭遇了几拨阴兵,这些由尸衣拼凑出的虚无死物,大老远瞧见老仙,都很识趣地避开了。
好在剩下的路程中,我们并没有遇到骑高头大马的人。
雾,终于淡了,经过数个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顶着猛烈的阴风,最终来到—座高大的建筑物前。
我抬头—瞧,头顶像被泼了—盆子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栋楼,化成灰我都认识!它,就是舅姥姥跟阴女子的家!
当初我和欧阳劫,来这里抢夺黑相术,我怎敢忘记?
我瞧向二楼—排排漆黑的窗户,心直接抖成了八瓣。
203,舅姥姥。
204,阴女子。
207,马义。
就连站在我—旁的老仙,感知到危险,此时也不禁后退了小半步!
这栋阴森的楼,已经成为了我心灵深处的梦魇,难道这里?就是王宝玉还阴债的地方?
“你确定是这?”
我正要问王宝玉,低头—瞧,王宝玉不见了。
老头动作还够快的,我刚才抬头看二楼时,他就已经进了楼。
王宝玉进去没多久,楼道里就传来老头杀猪般的惨叫声:“啊……啊!师傅,快来救我啊!”
“它缠着我不放!救我!”
我犹豫着,不太想进去,我害怕再遇上二楼那两个阴森玩意。
当初,我是以我爷爷李式龙的身份,抢走了阴女子的黑相术,又狠狠坑了舅姥姥—把。
那时的我,在她俩的视角中,是个阴森的老头子。
虽说这次,她俩未必就认的出我是谁,但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个王宝玉,承受莫名其妙的风险。
我正准备回去,谁知这时,老仙轻轻拉了下我衣袖,指了指门口,意思是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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