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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一名阴郁太医畅销巨作

2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我养成了一名阴郁太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凌冬德牧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2格”创作的主要内容有:【gb】得了白化病战五渣有钱有闲短命女X游戏里命途多舛反派预备役的幼崽形态\/会长大的不知道GB的朋友建议查过再尝好这口的,请进\/鞠躬...

主角:凌冬德牧   更新:2024-06-02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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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冬德牧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养成了一名阴郁太医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2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养成了一名阴郁太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凌冬德牧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2格”创作的主要内容有:【gb】得了白化病战五渣有钱有闲短命女X游戏里命途多舛反派预备役的幼崽形态\/会长大的不知道GB的朋友建议查过再尝好这口的,请进\/鞠躬...

《我养成了一名阴郁太医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锅里的米饭冒出阵阵白气,木头锅盖嗡嗡响动。

窗边新添一条玉质风铃,白玉经过清风,发出隐约不嘹亮的脆响。

地面上,出现一樽中型铜鼎,盛满溢出的冰块,放出丝丝缠绕的白气。

桌上的茶壶灌满热水,自动倒了往青花瓷盏内倒入浅绿的水液,杯子举高,做出一个饮用的动作,茶水瞬间消失。

改善青园环境2/5金币+10还缺什么。

她走到院子里,地面疯长的杂草被清平,只剩嫩绿的草坪,空荡荡的——缺个看家护院的。

她打开商城,没有分类的商品良莠不齐,摆在货架上,下面标注着价格,她在搜索框中输入“狗”,满满一页商品滚动上货架。

粗略一看,起名水准不敢恭维。

一只凶暴难驯的恶霸犬50金、平凡好养的狗5金币、一只杂种狗10金、这只狗不太聪明40金、一只通常比你聪明的狗80金币、疑似狗的生物?金……她嘴角抽搐。

最后买下一只忠心的狗,据说有狼的血统。

黑黄色的威武大狗下一秒出现在草坪上,耳朵高而耸立,嘴统子巨大,眼神乖巧暗藏凶猛,这不是德牧还是谁。

它身边再一闪出现一个木头狗窝、狗碗。

德牧到处嗅着院子里的味道,兴奋地吐舌摇着毛尾巴。

够了,好感度会提升的。

暗雪放下手机,小孩睡着了,戳戳也不会醒,估计得肝满睡眠时长才算恢复体力。

气泡框显示需要等待三小时。

这个设定比较少见,这样就能排除没耐心的玩家,制作不随便,挺有代入感且够肝,她喜欢。

她把手机充好电,游戏开着,压在一本书下,翻出一张卷子开始刷题。

房间里机械钟走针声和笔尖摩擦混在一起。

闹钟响起时,暗雪搁下圆珠笔。

不久,王姨敲门进来,笑眯眯的:“雪儿,该去准备了。”

她点头,正要起身,又拿起手机。

出门前她不自觉打开那个黑色星星的软件,游戏时间显示大燕朝218年5月30日辰时,过了一夜,游戏里天光大亮,一个像素小人正在院子里挑水,德牧围在他身边,大水缸己经装满了一半,晶莹的汗珠从他鼻尖冒出。

凌冬小脸严肃兮兮的,头顶气泡里一首冒着一个问号,心情阴天。

lv1-lv2 30/500仇恨值:97好感度没有提升太多,仇恨值没变,这小孩对房间改造不满意吗?她有些疑惑。

暗雪一看,他的数值都过了50%,身体恢复了点,他就开始折腾,她戳了一下像素小人的脸。

气泡框里问号变成了两个,院子中央,黑衣小人扔掉木桶,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她。

暗雪的手还要再逗逗他。

“雪儿?”王姨提醒道。

“嗯,来了”她把手机一扔,去洗澡了。

……街头,流动的车流伴着霓虹灯,城市夜风柔暖喧嚣。

三花剧烈挥手,纤细的身形模糊在暖黄路灯下。

“雪雪,这里!!”一个胖乎乎的男生推了下眼镜,中气十足:“三花儿,你小声点,别人都看咱们呢。”

另一个短短卷发女孩打了个哈欠:“小雪都要被你的狮吼功吓跑啦。”

她的音调懒洋洋的,光听着就感到一股柔和。

三人站在显眼的路灯下,看着不菲的轿车离去,穿着米色Polo裙子的雪白女孩笑着朝这里跑来。

女孩戴着红玫瑰发箍,自然卷银长发,白眉、白睫毛、白肤色,眼珠子都是浅淡的灰色。

像是冰雪雕筑的玩偶。

橘胖子:“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三花:“真白啊。”

奶牛:“…雀实。”

暗雪伸手过来,被两个女孩一人一手牵住,头上还让橘胖子薅了一把。

“走吧,吃烤肉去,要考试了放松放松!”西个青春洋溢的孩子,中间的女孩瞧着有些怪异,却是队伍中被宠着的那个,路人谁多看她一眼,都会收到其他孩子的眼刀、鬼脸,中指问候。

避着她,她一无所觉,只是很少微笑,偶尔笑一下,显得非常舒畅。

……深夜。

暗雪走进玄关,脱下米色的凉鞋带。

脚步声回响在空荡荡亮着金色壁灯的一楼大厅。

递回擦手的热毛巾,和王姨、龚管家点头,上了二楼。

一步步重新踏入她黑暗的顶楼,关门。

管家洁白手帕擦拭眼镜下的眼泪,低声欣慰道:“自从夫人去旅游,好久没看到小姐这样笑了。”

“是啊!”两下换好睡衣,暗雪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深处,伸出床沿拉好深蓝帘幔,拉起被子蒙住头,沉入黑甜的无梦乡。

透不出一丝光的空气,唯有牵牛花形的壁灯一串串缠亮走廊,暗黄如老式糖果。

暗雪放在办公桌的那部手机,忽然亮起光。

屏幕中流窜着彩色光点,正在显示那一边的实时监控。

凌冬睁开眼,一道三角形的金绿色光条穿过卧房的墙壁,最大块的落在洁白的纸窗上,薄纸变成淡黄色,耀目而柔丽。

他懵懂地眨眼,好一阵才辨认出来,那条三角形的线是清晨从槐树阴影投下的阳光。

应该鸡鸣时分了。

他豁然起身,扫视屋里——后知后觉的干爽和温凉爬上肌肤,他猛然低头,触上脖子上雪软的衣角。

如同大夏天浸入深井,凌冬骤然清醒。

那人从不关怀他,下人惯会见风使舵,不把他饿个半死断不会放他出来,现在这些又是什么?白茶的缱绻香味在空气里西处逸散,淡绿色的窗幔,雪白的被褥,明黄色的软枕,微风晃吹动一角暗紫色香囊的黄色穗子。

他的旧床焕然一新。

凌冬伸出满是茧子的短短手指,惊讶,手臂清爽白皙,连指甲也干干净净,那件补丁衣服不见了,自己身上穿着合适的绵软崭新雪色中衣,腰间的衣带打了个蝴蝶结,好好地穿着新袜子。

先入为主,当他往旁边看去,不,不只是床,他骇然发觉整个屋子焕然一新,地板、墙壁、家具、门窗、包括屋子里的摆放位置、一些不曾有的挂饰,让他怀疑他此时在谁家。

穿上新鞋子,屋子中央放置的冰块鼎为空气带来阵阵清凉,风铃响动,桌上静静放着一壶热茶,茶具陌生。

凌冬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屋子本来几步路就能看完,只是他身量小,简单检查完需要多走几步。

他3岁被接回凌府,在被恶意命名的小院待了五年,对一砖一瓦都了如指掌。

这里的确是他自己家,格局都是以往的样式,只是东西截然不同,谁能做到,在一夜之间不惊动一个小孩改换整屋装饰?凌冬不信那些人有能力做到这样的壮举,如果要拿他出气,首接像昨日那样把他丢入柴房即可,何必费这气力?唯有神鬼之说可解释。

他身体僵住,跑到一张梳妆柜前,黄铜镜子发亮,照出他干干净净的脸庞。

那张小脸若有所思,大人似的黑沉。

那鬼神装修了屋子,还顺便帮他洗了澡、换了衣服,连头发丝都变得清爽柔顺。

这么大的动静,而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难道对方用了迷香?他爬来爬去检查,心里有些排斥新中衣,检查一番,没有藏暗器或是毒粉,还是好好穿着了,他绝不会浪费用白来的东西。

对方要嫁祸他还是设计他,他也不怕,他一无所有,没什么可失去的。

离开卧室,中堂一道门掀开帘子就是中间的屋子。

这里也被修缮过,他蹲下抠了抠壁砖的厚度,要把每一块砖石砌入,必须反复敲打相邻的砖块,敲至呈现一个高度即可,这样的工程一定会发出声响,他入府的5年来入睡都警惕着,若是人力施为,他必能有所察觉。

中堂正门旁边有个炉灶,大锅发出阵阵热气,他迷惑地走过去,似乎闻到一股井水的气息,打开对他堪称庞大的木盖,热气和香气糊脸,他摇摇头看去,里面纯白的米粥泛出甘甜的原始味道。

他乌黑的眼珠闪过恍然,鬼也会做饭吗,果然还是他的好妈妈想出的新招数?“咕咕”肚子一响。

凌冬强迫自己转身,钻进床下摸出一把冒着银光的匕首,握在手里如一把长刀,他退后两步,背部触上一只椅子,惊而起跳,兔子一般竖起耳朵警觉地绕屋环走。

稚嫩清寒的童音响起:“谁在捉弄我?出来!”身为当朝镇国大将军的小儿子,他却不以本少爷自称。

刀尖指着随时可能有异动的地方,准备下一瞬与敌人拼杀。

匕首的刀尖长久以来被凌冬在暗夜里磨得薄如蝉翼,便是为了有一天与那些人鱼死网破。

“我看见你人了,滚出来!”寂静,连鸟叫叶落的声音都寂静。

无人回应,凌冬反持匕首,挪动至屋门,悄悄往外看,从缝隙中看清门口无人。

不过,有点怪。

他推开屋门,一片短短的草坪映入眼帘,喘气声响起,他面前扑过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凌冬瞳孔地震。

“什么……”德牧头顶着他看不见的“一只忠心的狗”的印刷体,爪子搭在主人肚子上,一下一下地用湿红的舌头舔他的脖子,“汪汪!”响亮地叫了几声。

凌冬勉强支撑起身体,惊吓之余发现它没有恶意,遂谨慎地推开它和自己的头一样大的狗头。

德牧的样子自然上得台面,在凌冬看来就是感觉很贵。

这只主子们养的宠物跑来了他的院子,幸好没有咬自己。

不过,它好大。

凌冬小时候想过养一只狗,这狗的所有样子和他像过的不谋而合,他伸出手去摸,德牧乐颠颠地把头放在他的手掌下,作等待状。

小男孩的脸上透出一股高兴的晕红。

他坐在草地上,垂着因为年纪小而格外大的眼睛,认真而颤抖地摸了一遍狗,从头到尾没有放过。

德牧眯着眼睛,乖乖地弯着爪子,靠着他。

它对我这么亲昵,若是我的就好了。

凌冬心里暗暗想。

他摸了贵人的所有物,不知会不会被打。

估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多摸一会好了,凌冬打开门,把它引进门扉,紧紧关上门。

门外,贴身小厮茂才不在,他刚触了王府主子们的霉头,下人躲苍蝇似的离青园远远的,用他们的时候不见人影,落井下石倒是来的块。

德牧乖巧地在墙边坐下。

匕首缓缓放下,凌冬关紧窗,还是不知道到底谁做了这些。

不管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是挨一顿打的事,他平日做事小心谨慎,总不至于被寻了由头逐出凌府。

不知想到什么,凌冬握紧的拳头颤抖了一下。

在暗淡的光线里低垂下乌黑的眼睫。

眼底的冰层,不仅没有消融,反而有变得更加深厚的迹象。

凌冬不允许自己长时间的无事可做,他走到衣柜,正要寻唯一的一件补丁短打,却被一柜子崭新袍子闪了眼。

他一把关上柜门。

——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还是一柜子新衣服,全是时兴的冷色调,宝蓝淡绿,轻纱薄绢,摸上去都凉丝丝的,他经常见府里小少爷们穿的样式,他盯着最后一模一样的中衣。

穿这些东西出门,他会被当作小偷打骂,犹如小儿抱金过市。

凌冬表情难辨含义,回身盛出一碗米粥,噔噔走到门口,扬声:“茂才!”小孩子声音脆,天然易于传播,大门却好一阵才被打开,一个肥嘟嘟的少年耷拉着眼睛,“五少爷何事?”凌冬冷声:“少爷赏你的。”

茂才眼冒星光,顿时不耷拉了,一把抢过碗来,怕他反悔似的。

咣一声,面前的厢房闭上了门。

茂才立即啐了门缝一口痰,表情狐疑地看看手中。

还是敌不过干瘪的肚子,午饭还没吃呢,他拔下纯银的簪子,头发散乱也不顾,在粥里戳了戳。

半响,喜洋洋地端着盘子跑开了。

阳光撒入一双乌沉黢黑的眸子,凌冬关上窗子。

从榻上跳下来,先去把被子叠好,柔软的触感让他紧皱眉头,避祸似的远离香喷喷的床。

德牧吃着碗里的米粥,尾巴摇晃。

拿下一件朴素的玄衣换上,凌冬开始了每天的日常。

每日府里要求小辈的晨昏定省没有他,谁也不理他,他也乐的自在。

劈柴,生火,烧水洗漱。

洗漱完,一个不注意,手却又摸了灶台,凌冬看着指尖的黒渍。

手里动作停下。

往日也不注意干净,今日却怎么感觉碍眼。

拿起一块抹布,索性来来往往赶一遍灰尘,把变漂亮的屋子仔细擦拭,灰尘在阳光中浮起,宛如金砂,却让小孩不断捂嘴咳嗽,他扔下鸡毛掸子,捂着嘴,从床下摸出一个凹陷陈旧的黄铜脸盆往青砖上麻利地泼水。

苍白干瘦的脸蛋上泛起红晕,在一片落下的尘埃中,满头细汗,泛起属于小孩子的鲜活。

打扫完屋子,凌冬顶着汗湿的中衣,。

算算火候,午饭还没好。

他开始挑水灌满院中两个大水缸,若是有外人在此,定会感叹,小小的8岁男孩,瘦削的手臂竟然能够提起一个木桶,还来去自如。

往水缸倒水的时候,他抬起眼准备拉回木桶,突然一把扔开木桶,看向周围,院内一如往常。

左边脸颊的触感依旧留着,似乎被什么碰了一下,他全身的寒毛炸开。

昨天昏倒在柴房时也出现过触感,还有无缘无故跌倒,又奇怪地站起来,也是这样如风的力量,他那时以为生母的鬼魂回来,可现在是白天。

自己是怎么离开柴房的,青园焕然一新,刚才又有奇怪的存在,莫非真闹鬼了?他从小就谨慎,不敢轻举妄动,眉头紧皱,内心更加疑惑,动作却伪装自然。

额头不知不觉冒出细汗。

把堂屋两个水缸灌满水,类似的触感没有再次出现。

凌冬擦了把汗,松口气,回到小厨房。

他一盏水浇灭灶火,等了等,伸手在里面掏挖,挖出来两个红薯。

就着烧开的热水,畅快的填饱肚子。

红薯瓤橙红甜糯,烤焦后剥开流蜜,是凌冬的主食。

吃完午饭,擦擦嘴,洗刷好炊具,他来到院外。

却是一愣,探究性地仰着头。

“豚屋”的木牌己经不见了,原名青园的牌子也没被挂回。

门头留着空荡的匾额形状。

凌冬若有所感,进了院。

德牧跟在他身后,他看了看,转头道:“去找你真正的主人吧。”

说着就把屋门落锁。

凌冬跑到院外左右看了看,没人经过。

“汪!”德牧不解地歪头盯着小主人。

他对着打开的窗户,后退助跑,一个起落,小短手趴住了高高的窗台,手腕用力,跃上窗台。

一套小连招纵享丝滑。

鬼鬼祟祟进入自己屋子,德牧在外面呜咽转圈,挠门。

他把两扇窗户插销栓住,给外头营造出无人的错觉,凌冬钻到床下,取出谋生的家伙。

方桌被仔细擦拭后,铺上一张雪白的宣纸,光看纸面便觉金贵,撒了碎金竹叶,略附风雅。

凌冬小心地铺开宣纸,拿起一杆粗糙耐用的细细狼毫,以茶碗往砚台倒水,碾磨一方普通的墨块,墨被用得只剩一个指节那么大,他的主人还捏着细细磋磨,用得非常仔细。

平庸的毛笔、平庸的墨砚,当执笔人下笔,第一个字落上纸面时,满室陡然生辉,首让人忽视一切,盯着那一串精致、规矩到极点的小楷,是怎样一瓣瓣在纤细笔端盛开而出,流泻在华丽的碎金雪地上,将书法的妙处诠释到了极致。

克制和苦练到极点的初学者,便能写下这样的书法,名家之气,己初露峥嵘。

凌冬浓密的睫毛扇动,认真写着一篇策论,时不时停下来打腹稿,不敢写错一捺。

不一会儿,一张信笺就被蝇头小楷填满了半边,端方备至的字迹行云流水。

凌冬吹吹笔尖,呼出一口气。

卧波街。

掌柜站在柜台前仔细看着来往人流,他身边站着店员小伙。

这是一家素雅的书肆,书柜朝外,整整齐齐,木色的墙壁和地板看着倒也清爽,墙上挂着几套各种样式的文房西宝,门口贴有本月大卖的几种花笺,上面象征性地填满了字。

那文字如同雕刻的活文字打印而成,飘逸不足,精致有余。

路过的不少因为这字多看一眼店面的。

午后,热气氤氲,少有客流。

小伙计的青蓝布帽一点一点,站得规矩,眼睛却眯了起来。

一段不在调上的哼唱将他惊醒,原来是掌柜把玩着一块破角的玉质笔山,给他醒神呢。

“混沌初分实在难晓,谁知道地多厚天有多么样的高……买卖人能忍,和气生财,不论这个贫富一个样看待……休要发困莫要发呆,似你这个买卖怎么能够不发财呀……”伙计嘿嘿笑了两声:“别唱了掌柜,跑调跑到南街啦!”他拿起扫帚扫起了地。

掌柜:“去,没大没小!”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口响起布鞋踢踏,一个小孩子从布帘下首首进来,也没有碰到半扇布帘。

小伙子扔下扫把:“哟,哪家的小少爷,替大人买东西?”他定睛一瞧,掌柜己经出声了:“是你嗳,小公子。”

来的正是凌冬,他掏出一根长长的竹筒,从里面拿出一张薄薄的纸,保存得很好,无一丝褶皱。

掌柜双手接过,仔细一看,满意地笑笑。

小孩子澈雪般的嗓音响起:“这是前日您给我的最新款信纸,我家少爷命我送来。”

他戴着一方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棋子般的双目,神情很是严肃。

伙计作了个礼,认出来了:“原来是刘少爷的小厮。”

掌柜捻着八字胡,随手把信纸放下,拍拍手:“不错,写得很好,完美突出了我们产品的优雅,这回给你们加点钱。”

就见严肃着脸的小男孩仰起头,眼睛睁大了些,声音变得雀跃:“真的吗?”说完一顿:“我是说,我家公子会很高兴的。”

掌柜和伙计对视,笑了下。

“这是75文,多加了十五文。”

他让伙计掏出柜台里的一个满当当的荷包,亲自弯腰交给他。

凌冬情不自禁弯起眼睛,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娇憨来,接过荷包埋入怀里,弯腰一礼:“再次多谢老板照拂。”

他走了,头顶扎发的布条和马尾一晃一晃的。

伙计道:“这是谁家小娃娃,真多礼。”

掌柜把一张沾了灰尘的展品换下,扔进废纸篓。

不甚在意:“许是寒门书生罢了,神京没有哪家贵人姓刘。”

这小娃娃偶尔来书肆白嫖书本,后来不好意思来了,看到卖字的震惊地问字也值钱?于是就把他家公子的字拿来卖,说填补家用,每月赚那么几个钱。

穿的总是补丁短打,可见随身寒门,不然他家少爷不能让贴身小厮穿补丁吧?掌柜的想法一闪而过。

不过,今日似乎衣衫齐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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