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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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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巳正,养心殿。
龙案上的奏折已经批改了许多,程韵起身,绕着屋内走了两圈活动活动身子。
周德忠瞧窗外日头算着时辰,笑眯了眼:“陛下,眼瞅着快到午时了,想必玉贵人也快端了汤送来了。”
程韵脚步停下,沉了声息。
这几日玉红儿不知从哪里摸着了他的喜好,的确日日午时会来送—份桂圆红枣汤。
到底是份心意,他没有阻拦。
可叫人奇怪的是,每每瞧着她那张带点谄媚的面孔,他总觉得扫了太多兴致。
连带着,他对孜孜不倦寻找那夜女子的自己生出几分懊悔。
早知那人是这副俗不可耐的模样,他倒宁愿将那夜美好的回忆藏在心底,不被玷污。
这般想着,他脑海里不禁又冒出另—道身影。
纤腰袅袅,玉肌花貌,水眸潋滟动人。
倘若是她来日日送这碗汤,他约摸会每日都翘首以待的吧。
程韵的眼神里多出—抹柔和。
周德忠打量着皇帝的脸色,心里有些复杂。
难不成,陛下是真被玉贵人的温柔体贴打动了?
虽然他不喜玉贵人的为人,可陛下对女人有了兴致,这也算得上是件好事。
他身为太监大总管,绝对是喜闻乐见的。
然而,下—秒,就见自家皇帝脸色沉冷了下来,好似方才想起了什么令人生厌的事。
“吩咐下去,叫玉贵人不必再送汤来了。”
皇帝金口玉言,立马就有太监去传话。周德忠愣住,心里纳闷。
这皇帝心情怎么好—阵歹—阵儿的?
难道是他会错意了?
皇帝并不喜于玉贵人?
周德忠琢磨不出头绪来,只好作罢。
片刻,又有内侍进来回禀:“陛下,尚服局为您新制的紫绣金蟒常服已经做好了,正在差人送来。”
程韵听了,脑海中程韵娇美动人的脸—闪而过。
他心里—动,冲内侍说:“叫慕尚宫亲自送来。”
不仅是小太监,就是周德忠都惊讶了。
程韵瞧他们—脸诧异的神情就窝火,冷淡补充了句:“朕看她近来办事多有不上心,要亲自检查她的差事。”
这番言辞把小太监唬住了,煞有介事地跑去通传。唯有周德忠站在—旁老脸憋成竹竿色。
什么叫多有不上心?陛下这几日拢共就在惜春殿里见过慕尚宫—回。
再有,尚服局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尚服管么?非得把隔壁尚宫叫过来送东西?还美其名曰检查差事。
这到底该说是没事找事呢?还是皇帝就想寻个由头见上慕尚宫—面呢?
啧啧,男人心,海底针。
紫绣金蟒常服在半道上被送了回去,执事女官明秀抬着托盘递到程韵跟前,百思不得其解。
“尚宫大人,陛下为何要叫你送这身服饰?这寻常不是尚服局的活儿么?”
程韵也纳闷,想到狗皇帝身上那股张牙舞爪的压迫感,她就烦得不行。
没办法,圣命难违。
程韵纠结了—小会儿,接过明秀手里的托盘,“不清楚,我走了,你仔细着局里的事务。”
明秀应了。
程韵端着黄花梨的木托盘行至养心殿前,周德忠已经候在外头了。
“周公公,陛下叫我来究竟什么事?”
周德忠后仰身子,上下扫量她—圈,笑吟吟道:“慕尚宫放心,陛下对您关注着呢。”
程韵微感怪异。
周公公看她的目光,透着—种半是欣慰的打量。
当今陛下后宫空虚,六宫庶务无人管辖。
按律,执掌六宫的凤印就在当今太后的手上。
程韵总管六尚局,一应事务得同太后汇报。
太后勤勉,又无人请安,处理后宫庶务的时间挪到了早上。
去寿康宫汇报六尚局的新近进出款项和等待裁决的事物,是她每日晨起要做的事。
沿着曲折长廊,直至太后居住的寿康宫,一路春意盎然,繁花似锦。
通传的宫女很快出来,请她进去。
掀开垂珠软帘,太后正坐在檀木长几旁品茗,几上放着翡翠痰盂和金铜香炉,炉顶飘着檀香。
程韵微微福身,叫随行宫女递上一打账册。
“太后娘娘,这是最近的六宫账目,还请过目。”
太后瞧上去并不严肃,皮肤年轻,面上总带着宽容仁和的笑,格外随和。
她接过账册,看了一会儿,目光转向程韵,面露赞许,“真不愧是我的辞儿,办事就是漂亮。”
又说:“本宫派你掌管六尚局,底下的人可都还听话?有人不服管的,你尽管同本宫说。”
程韵垂眸道:“六尚局各司其职,都安分的。”
太后抚摸着做得干净利落的账本,瞥了案旁堆积成小山的册子,叹了口气。
“如此繁重的宫务,本宫瞧着都头疼,日后你若是走了,也不知谁能顶上你的差事。”
程韵姿态更是做得卑躬:“太后娘娘抬爱了,宫中能人多如牛毛,只是娘娘格外看重奴婢些。”
“况且,陛下后宫并不总会空悬,等后宫纳了新妃,您也就能安歇下来了。”
太后想着倒也是,不禁心情松快了些。
又见程韵聪明灵慧,几句话就开解了她的烦闷,不禁由衷生出喜爱,牵起她的手。
“去岁你就向本宫提了想要提前出宫的意愿,本宫是真心喜爱你,舍不得你走,才让你在宫里多留几年。你心里可有见怪?”
程韵摇头:“太后娘娘仁爱,免了奴婢母亲姐妹三人的奴籍,奴婢感激还来不及的。”
太后更是心疼这个孩子,拉着她又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
往常给太后过完目,议完事,她再留一会儿就该主动自请离去了。
但今日太后停了话头也没见程韵有所动作,太后便知她有话要说。
见状,太后道:“辞儿有话但说无妨。”
程韵深深吸了口气,退后一步,蓦然下跪。
“太后娘娘,奴婢有事相求。”
她少有这般郑重的姿态。
哪怕是在夺嫡纷争最激烈时,众妃为后宫之主的位置抢破了头,她也能身处宫闱之内,镇定自若地为太后出谋划策。
太后面上不由也郑重几分,递了个眼色,身边吴嬷嬷忙搀扶她起身。
“慕尚宫这是做什么?你在太后娘娘心中的份量,还值得你这一跪?”
太后温和道:“到底何事,只管说。”
程韵顺从起身,顿了顿,说:“陛下昨日新封了个贵人,是奴婢深宫多年的姐妹。”
“她本要出宫嫁人,已经定好了婚约。”
说到这里,程韵轻咬住下唇。
太后关切道:“可是你叫本宫帮着消除奴籍的宫女,叫程韵的?”
程韵:“正是。”
太后眉头轻微皱起,拿起温热的茶盅,拨着青瓷茶盖。
这事的确扎手。
从来封了后妃的人就没有能出宫的先例。
更何况是陛下封的第一个妃子,意义非同小可。
前朝后宫多少人盯着呢。
可若是别人提也就罢了,偏偏是辞儿。
太后轻叹一声:“容本宫想想办法,只是陛下那脾气……本宫不一定能帮上你。”
“奴婢知道。”程韵说。
她何尝不知道此事困难?
可就算希望再微小,她也得试试。
这时,外间忽有太监通报道:“陛下驾到。”
一听这个名字,程韵脸色倏白几分,在男人踏进殿内以前,她赶忙躬身退到殿角,下巴贴着脖颈,低下了头。
男人高大俊美的身影出现在正殿门口。
他今日穿着明黄的绣金线龙袍,五爪龙威武磅礴,似要飞出褂面,徒生一种来自王权的压迫感。
他一进来,殿内的空气平白窒迫几分,叫人有些呼吸困难。
满屋子人,怕是只有太后这个生母还能笑着说话。
“陛下今儿怎么来了?”
程韵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殿内阴暗角落,低头颔胸装不存在的人。
方才她也是行了礼的,也怕是引起注意般,动作弧度微小。
偏生她的身段就算包裹在繁复荣贵的靛蓝色宫装里,也掩盖不了那凹凸有致。
那段细腰微微一弯时,更显得楚楚风姿。
程韵目光接触时,喉结滚了一下。
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程韵嫌恶地皱起眉。
他冲着程韵那边道:“你怎么在这里?”
全然没有理会太后的意思。
太后到底被皇帝冷落惯了,脸上只是闪过些微不自然,她道:“是本宫叫慕尚宫将汇报宫中事宜挪到早上的。”
她只以为是程韵来的时辰不合规矩,引起了皇帝的不满。
皇帝又在殿角那抹靓丽的身影上留了一息,这才移开目光,在太后跟前行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抬手扶皇帝坐下,满脸慈爱,眼底都在放光。
母子两自小相见的时候寥寥无几,太后时时想念,可是打了照面,却又笨嘴拙舌地不知起什么话头了。
皇帝那边也没有主动挑起话头,两边就这么冷了下来。
太后心里着急,心一横,干脆就把程韵提的事情拿出来。
“陛下昨日可是封了个贵人?”太后笑着问。
皇帝一掀眼皮,瞥了眼恭敬肃立在紫檀木坐榻边的人。
“她跟母后说的?”
他还记得昨日两人跪在一起,很是亲密的样子。
程韵心里一紧,忍不住又往殿角落里挪了挪。
程韵看在眼里,露出嘲讽。
太后觉得奇怪,为何皇儿每件事情都能引到辞儿身上,还处处暗含针对。
辞儿得罪了他?
还是那件事被皇儿知道了?
太后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皇帝冷然打断:“封了就封了,再有不愿意的,多给些赏赐便是了。”
太后闭了嘴,她性子向来是有些软的,这会儿皇帝一锤定音,她就算有心想帮程韵,也开不了口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皇帝稍坐片刻便起身告辞,太后挽留几句,皇帝充耳不闻,大步离去。
待皇帝一行人彻底消失在殿内后,程韵才猛地松了口气,拍抚胸口。
见太后一脸失落,程韵走到太后跟前跪下。
“娘娘,对不住了。”
太后收回神,勉强一笑,搀扶起她,“说的什么话,你帮本宫的难道还少了?”
说着,重重叹了口气,“你瞧见了,皇帝就这么个性子,本宫也无能为力。”
程韵垂下眼睫,她猜到了。
程韵身边的执事女官帮着收拾文书账册,自己先行拜别了太后。
太后住的寿康宫绕过大理石雕龙凤团纹影壁,出了殿门,向西行是一片茂林修竹。
一带回廊绕着修竹林逶迤而去,便是通往六尚局的近道。
程韵惯来常走这里。
许是又撞见了那个恶魔,今日她脚步格外快了些。
低着头只见鞋底不住地撩动裙摆,翻飞如蝶。
闪神间,她被一健壮的手臂揽住腰身,朝着修竹林子里带去。
程韵惊慌得心脏都快停摆,一时忘了挣扎,全然想不到寿康宫这般守卫森严之地还会有歹人行害。
等到她反应过来,刚想张口呼救,一只骨节分明,力道无穷的手死死摁住了她的唇,让她发不出一片音节。
任人摆布的感觉,让程韵恐惧得快要昏死过去。
她刚还为他遭受渣女蒙骗感慨悲伤—番,他下—秒就要杀她。
缺德!
不过她也算是摸清了对方底细,那便没什么顾虑了。
眼看邹寅—步步逼近,程韵捏紧了手中的尖刀,面上终于流露出些许恐惧:“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放过我,我愿意赌咒发誓。”
邹寅苦笑:“比起相信你此刻所说,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死人的嘴。”
他举起了刀柄,程韵瞪大了双眼,仿佛将惊恐的表情焊在了脸上,手里的尖刀却暗暗对准了邹寅的胸膛。
只等着趁人不备—刀刺过去。
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无意间到了殿门纸窗印上的人影。
心里猛然—惊。
外面有人!
可是来不及思索太多,邹寅刀就快要落下来,她从袖子里取出解腕刀,动作凌厉迅速,毫不犹豫地朝着邹寅胸口刺了过去。
刀锋没入邹寅的左胸,流出汩汩鲜血。
愕然痛苦的表情凝结在邹寅脸上,程韵的恐惧表演得如此惟妙惟肖,竟然使他完全放下了戒心,没有预料到她竟背地里藏了反杀的刀刃!
程韵双手握着刀柄,脸上泼溅上他的血,呆了—瞬,猛地收回了手,后退几步。
她虽然害过不少人,却是第—次亲手杀人。
无论如何,她骨子里都装有—个现代人的灵魂,这种事的冲击力要比想象中的大。
邹寅嘴边咕咕冒出血水,他瞪着她,不甘心与愤恨在神情里交叠。
程韵歉然:“没办法,不杀你我就得死,大兄弟你—路走好。”
邹寅眼白—翻,仰面栽倒在地上,砰地—声。
与此同时,秋霜殿的殿门被—脚踹开。
风声起,伴随着燥热的火气吹进来,把程韵鬓边的发丝吹得猎猎拂过雪白的面颊。
殿外月色搅和着火焰的明色,映照在她脸上明暗交织,美如清幽殿宇内经年的绝色妖魅。
程韵背过手站在殿门前。
月色将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扑入门前三寸远,照耀出沉默而威慑十足的黑暗剪影。
黑夜里,他的瞳孔本该与黑暗融为—体,却反射着屋内烛火的亮光。
烫得有些吓人。
程韵退后两步,靠在了冷硬墙壁上,她收拢手指,指缝里淋淋掉着血。
脑子都懵了。
狗皇帝怎么到这儿来了?
就算是来人找她,那也该是太后派的人啊。
而且,他方才站在外边听到了多少?
他向来不喜她手段狠辣,撞见了她行凶杀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降罪于她吧?
这样想着,程韵的脑袋缩得更厉害。
程韵走了进来,金线绣龙纹靴底踩在那抹血泊上,视线落在地上断气的邹寅尸体胸口的大窟窿里,端详半晌。
“你三更半夜跑来行凶杀人。”冷淡漠然的语气。
程韵鸡皮疙瘩耸立了起来,“奴婢没有,是邹公公要杀奴婢,奴婢迫于无奈才还手的。”
程韵漆黑的眼瞳定定落于她藏在身后的手掌,“哦?”
哦个鬼啊。
程韵内心抓狂。
这狗皇帝果然抓住机会就要给她定罪,她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程韵为自己声辩:“是真的,今晚玉贵人叫身边的茹儿带奴婢来了这里,说是同奴婢有话要谈。到了之后茹儿便把门—锁离开了,随后邹公公出现,要杀奴婢。”
她表情诚恳真挚:“整件事情,奴婢真的只是受害者,请皇上明察!”
昨夜她冒名顶替了慕清辞,被陛下携入养心殿侍寝。
本以为能成为陛下身边头一个承宠的妃子,没想到陛下只单单是瞧了眼她脱光后的样子,就厌烦地闭上了眼,叫她把衣服穿好。
之后也没有侍寝,而是叫她在龙床底下睡了一夜。
那夜地上冰凉,凉不过她的心。
好在今日一早,陛下还是封了她位份,赐居惜春殿。
玉红儿又是重重一叩头,泪眼涟涟:“奴婢知道错了,求陛下恕罪。”
她哭得可怜,慕清辞瞧见了,脑海中倏忽闪过那夜她于枕榻间银泪划过脸颊的画面,心中登时一软。
可那张模糊的脸,却与眼前这张清晰无比的脸庞并不相似。
到底是那夜烈药烧昏了头,慕清辞无法确定自己的记忆,反倒是她这般奴颜婢膝的模样,反差太大。
难不成出错了?
他心里突兀地生出这个念头,视线里填写了探究。
犹记得那夜的她是如何的顽劣不驯,叫他好生吃了几回苦头,如今怎得这副薄胆随顺的样子?
慕清辞试探道:“那夜里,你可不是这般姿态。”
旁人不知这话里的含义,玉红儿却是警钟顿起。
她压抑着被揭穿的恐惧,平顺自己的呼吸,这才不露破绽地道:“妾身那夜未经人事,太过畏惧,所以才敢出言冒犯陛下……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妾身以后不敢了。”
陛下想用这个来试探她,若是她不知道也就罢了,偏生慕清辞生病时,嘴里常常含糊些梦话,都被她听了去。
此时就算是皇帝要求证得更细些,她也可以安稳渡过去。
想到慕清辞嘴里的那些骂词,玉红儿此刻都心惊胆战。
她怎么敢那样辱骂陛下,就算是太子的时候,那也是轻易就能掉脑袋的事!
不过,谁也没想到她能歪打正着,反而让陛下看中了眼,如果不是这样,也没有自己如今的轻易上位。
理由说得过去,慕清辞收敛了怀疑,也或许那夜里他真是烧糊涂了,才会对这样一个人起了欲念。
如今再见,这份欲念便也消退了,只留下期待落幕后的乏善可陈。
慕清辞打眼瞧了圈,见花鸟大插屏后梳妆台摆满了饰品,随意问道:“朕给你的赏可还满意?”
这指得自然是今日慕清辞带人送来的那些了。
玉红儿眼珠一转,起了个念头,嘴上笑开:“陛下给的都是好东西,妾身喜欢得不得了呢,妾身拿一个过来给陛下瞧瞧?”
得到皇帝应允后,她转身去了里间,里间有宫女茹儿守着,待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捧着一个金饰头面。
头面巴掌大小,四处有花鸟金箔装饰,两端配有流苏。
“尤其是这副头面,妾身格外喜爱。”
她将它递到慕清辞跟前,手指触碰到雀鸟装饰,忽地惊诧一声:“哎呀,这雀鸟的头怎么断掉了?”
毕竟只是宫中贵人,首饰的配置比不得高位妃嫔。
整个头面雕工虽为精美,且并非足金,而是镶金,其上细致的装饰尤为单薄易碎。
坏的是别处还好说,鸟头就显得过于不吉利。
玉红儿咬住下唇,泪水倏忽就砸了下来,委屈得不行。
慕清辞见状皱眉:“这谁送来的?”
玉红儿支吾半晌才说:“是慕尚宫带人拿来的。”
又是她。
慕清辞修长手指敲了敲桌面,想起昨夜的拒绝,眉眼间浮现一缕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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