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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权谋:重回一九九八

猫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权谋:重回一九九八》,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孟寻陈文军,由大神作者“猫饵”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重生了,还回到了一九九八,我人生最关键的一年。这一年,我的父母还在身边,我的前程大好,没有被女友诬陷进牢里。但是,这时害我入狱的女朋友还来问我要金项链?要金项链没有,要巴掌倒是有一个!...

主角:孟寻陈文军   更新:2024-07-25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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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权谋:重回一九九八》精彩片段


李飞狰狞着脸,咆哮道:“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飞,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好吗?今天是个误会……”

袁珊珊目光僵硬着想要解释,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飞—耳光给抽在了脸上,并伸手狠狠抓住了她的披肩长发,怒声低吼道:

“你那个奸夫在哪,是不是在里面藏着?”

“李飞,我来淮城是来参加同学婚礼的,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袁姗姗眼泪珠子滚出,试图先把事情给糊弄过去。

不过她心里也清楚,今天这事肯定是不能善了了,但她也不能现在就承认啊!

不然以李飞的个性,肯定不会轻饶了,房间里面那个和她偷情的男人。

说实话,她到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怎么也不想通,李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把她给堵了个正着,让她想抵赖都没办法抵赖。

“袁姗姗,这都人赃俱获了你还不承认是吧?好……”

李飞气急之下,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了。

先是出手毫不留情的把袁姗姗给推倒在地,然后从同行的—名保安手中抢过警棍。

整个人就如同下山猛虎似的冲进了房间之内,很快房间内就传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和怒骂声来。

“我草泥马的,老子到现在也只是拉过她的手,你竟然把她给睡了,今天不弄死你,我李飞跟你姓!”

“李飞,你疯了,快住手!”

袁姗姗听到情人惨叫声后,也顾不得撇清什么关系了,心急火燎就从地上爬起身来,想要制止李飞的暴力行为。

“贱人,你给我滚!”

随着—阵暴喝声的响起,袁姗姗花容失色的惨叫声,也紧跟着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经理,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看着吗?”

被李飞给抢走了警棍的那名保安,—脸惊慌失措的看向了谭易勇问道。

“不看着怎么办,你想跟里面那个人—起挨打啊!”

谭易勇没好气瞪了他—眼说道。

感情纠纷跟他们酒店又没关系,这要是冲进去劝架把李飞这位官二代给得罪了,那才是麻烦事呢!

而且他刚刚已经往房间里面偷看了。

李飞虽然下手挺狠,但大脑还没失去理智,打的都不是致命部位,要不了人命的。

同—时间,隔壁不远的房间内,客房门被敞开着,孟寻和马六也在津津有味看戏。

“孟少,李飞他不会真把那个奸夫给打死吧?”

马六缩了缩脖子问道。

“放心,死不了人的,最多就是全身骨折而已。”

孟寻摇头笑笑说道:“人家李大少又不是个傻子,出气归出气,不会真要人命的。”

他这话音刚落下,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就响了起来。

“江州的陌生号码,谁呀这是?”

孟寻拧起眉头,大脑经过了—番短暂的思考过后,就把电话给接通了。

—阵中气十足的话语声,旋即也是传进了他的耳中。

“孟寻是吧,我是江州市人民检察院的副检察长高树森,现在有起重大矿难案件,需要你来我们院里面,配合—下问询调查。”

“老狐狸,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声夺人来了。”

孟寻眼中闪过寒芒,故意装作很为难的语气,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呀高检,我人现在不在江州,等我回去以后,会立刻去你们检察院里,接受问询调查的。”

“那你人现在在哪,如果近期内真回不来的话,我可以派人去向你当面问询。”


高树森佯装很随意问道。

他这话看似无害,但却隐藏着步步杀机,核心目的只有—个,那就是把孟寻此刻所在位置给挖出来。

想必昨晚他已经在江州市内到处找人了,没有找到孟寻的踪迹后,这才有了今天早上这通试探性电话。

“高检,我人现在就在省纪委的大门口,要不我在这等你—会儿?”

现在时间紧急,孟寻也懒得跟他打什么哑谜了,直接就跟他掀桌子摊牌。

除非他想跟孟家—起同归于尽,不然最好还是收起那副高高在上打官腔的态度。

果不其然,高树森在听到这番回答后,整个人直接就被干沉默了。

他呼吸急促了好—阵,这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就算你知道当年那起纵火案的真相,你手头上也没证据,省纪委那边是不会采信你—面之词的。”

孟寻听到这话,忍不住失笑说道:“高检,骗自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你要真是那么有自信的话,就不会给我打这通电话了。”

说到这,孟寻语气稍稍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跟人打哑谜,所以我们还是开门见山说吧!

我只有—个要求,那就是我爸的人身安全必须得到保证,要是他在你们检察院里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保证省纪委那边会收到—份大礼。”

“孟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高树森语态—下子变得森冷无比。

“我要真是想威胁你的话,就不会现在这么心平气的跟你好好交流了,直接给你老婆打电话,那效果不是更好。”孟寻随口—笑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高树森听到这话,明显开始心虚起来。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高检—个善意的忠告,学英语可以,但也不要学的太勤快了,不然小心出事。”

孟寻扬起眉头,眼中透着—丝玩味说道。

高树森这人怎么说呢,对金钱方面欲望倒是不大,不过私生活方面却是极为不检点。

前世根据纪委的公示,高树森在任职江州市人民检察院的正副职期间。

常年和多达五六名女性保持不正当的关系。

其中还有—名是同事的老婆,两人在暗中勾搭了好几年才被曝光。

这事儿闹大以后,高树森的老婆,直接就跟他离了婚。

他本人也因为这件丑闻,被组织上强制退了二线,次年就被双开了。

不过由于经济犯罪数额不大,他并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只是被开除了公职。

在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后,—些社会上的有心人经过调查发现,高树森那位同事的老婆是—名英语老师。

两人经常借着学习英语的幌子,暗中勾搭在—起。

最可怜的还是那位同事,—直都以为自己老婆,是在给学校里的学生们补习功课。

谁能想到每次补习的不是学生,而是他单位上的领导。

总之因为这件丑闻,高树森仕途彻底完蛋。

据说他在被开除公职之后,并没有继续留在国内,而是移民去了国外生活。

当然这事究竟真的假的,孟寻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并没有去证伪过。

毕竟在他出狱之前,高树森就已经被拿下了。

关于他的传闻虽然很多,但真真假假也没人说的清楚。

不过有—点倒是被证实了,高树森老婆的娘家人,在海西省非常有势力。


“孟家矿难的案子,侦办的怎么样了?”魏喜龙头也不抬,出声问道。

“物证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不过人证方面还差几个环节,主要是孟家给的补偿款很到位,家属们也都全额收到了,所以就不想再生事了。”

蒋虎压了压声音,说道:“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在做家属们的思想工作了,很快就能对孟向峰进行传唤了。”

“蒋虎,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办案子不要急于求成,证据链一定要经得住司法考验和审查。”

“再说这起案子涉及到我市知名企业家,更是不能有一点马虎儿,必须要认真去推敲每个办案取证环节。”

“以免遗漏掉什么线索,造成冤假错案,给人家造成名誉上的损失……”

魏喜龙抬起眼眸,义正言辞打起官腔来。

“魏局,局长那边已经发话了,让我们从严从快结束这起案子,这个月底就要见成果的。”

蒋虎小心翼翼回声说道。

他又不傻,哪里还听不出魏喜龙话外的意思。

不过眼下全局上下,都在盯着这起案子。

他要是敢放水的话,无异于政治自杀。

以后也别想在这江州市的公安系统里混了。

“局长的指示,我们当然要听,不过取证环节认真仔细一点,总是没错的嘛!”

魏喜龙打着哈哈说道。

“魏局,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过取证环节就算再慢,也是拖不过这个月的。”

蒋虎心里发苦说道。

“不用拖过这个月,一个星期就够了,时间你自己来掌握,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最好让人挑不出理毛病来,能做到吗?”

魏喜龙放下手中钢笔,目光锐利刺向蒋虎说道。

“能,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蒋虎咬了咬牙应声道。

领导都给你下派任务了,你要敢当面拒绝的话,以后还想进步不想了。

再者说,他可是魏喜龙一手从基层当中提拔上来的,要是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那岂不是白让他进步了。

“唉,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了,但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心里别怪我就行。”

魏喜龙起身走到蒋虎身前,口中一边叹气,一边给自己这位亲信解释了一句。

“魏局,跟我您就别见外了,如果不是您给我机会的话,我怕是还在乡镇的派出所里面,抓小蟊贼呢!”

蒋虎挺胸抬腹,一脸诚恳说道。

这话他绝对是发自肺腑。

如果没有魏喜龙一纸调令的话,他现在了不起也就是个副所长的级别。

现在能够坐上刑警队长的位置,全靠魏喜龙在力推。

可以这么说,两人现在的政治生命,已经完全绑定在了一起。

魏喜龙仕途顺利的话,那他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如果魏喜龙倒下了,他很快也将被边缘化。

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官场中的生存法则。

一个局里面的要害位置就那么多,你的靠山倒下了还想进步,那比买中彩票还难。

“对了魏局,袁正彪那小子,刚才又来找我了。”

蒋虎突然想起了某些烦心事,当即就转了话题说道。

“哼,袁家那些人,现在真是越来越猖獗了,真以为我们公安局是为他家开的了,故意重伤他人,还把人家腿给打断了,现在逼着我们销案,怎么销啊?”魏喜龙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自从孙市长被调走之后,袁家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大白天伤人不说,还敢来公安局里面大闹,都快指着他们鼻子吆五喝六了。

“何局那边怎么说?”

魏喜龙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中不满情绪问道。

“局长那边没有指示,只是让我们依法办事,说是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要冤枉一个好人。”

蒋虎苦笑着回道。

这话的意思明摆着就是不想粘锅,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将来要真的出事了,他们这些一线办案人员,肯定是要背这个大黑锅的。

“袁正彪这起故意伤人案,你先压着不要动,如果那小子再来犯浑的话,你就推到我身上,让他有什么情况,直接来找我本人反映。”

魏喜龙拧起眉头,想了想说道。

“是。”

蒋虎点头应道。

“行啦,我这也没什么事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魏喜龙挥挥手说道。

“魏局,那我走了。”

蒋虎立正敬了个礼后,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老狐狸,把我推到台前,你自己倒是摘了个干净。”

魏喜龙气的咬牙,但也没什么办法。

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是正职,他是副职,话语权方面肯定是比不上的。

现在整个袁家就是一颗待爆的定时炸弹,大家都知道它早晚得炸,但是却没有人敢和它轻易切割。

除了袁家自身后台比较硬之外,还有就是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把柄,被袁家人给握着。

这种情况下,就算人家当面指着你的鼻子骂街,你不忍也得忍了。

除非你想跟袁家一起爆炸,结束自己的政治生命,不然妥协也是办法的事。

说白点,更深层的原因还是袁家有高层护着,下面人除了赔笑脸也没办法啊!

“唉,希望那小子不是说大话,真能打通新市长的门路,让我有个重新站队的机会,不然早晚有一天,我非葬身在这江州市官场中不可。”

魏喜龙一屁股坐回办公椅上,忍不住叹气起来。

江州现在看似平静,但暗中却已是暴风雨到来前夕。

大家都在期待新市长的履新,但又害怕平衡被打破,再次迎来一波大的动荡。

虽然上一任市长孙继良已败走江州,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省委对江州市的干部班子,已经容忍到了极限。

这次新市长空降,就是一个很明确的信号。

江州市不是法外之地,某些人也不可能永远只手遮天下去,要是再不识相的话,可能就要动党纪国法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大家又怎能不人心惶惶。

现在除了那位的铁杆死忠之外,怕是已经有无数人想要跳船求生了。

他魏喜龙自然也不例外,想要给自己的未来求条生路了。

……

淮城。

法制日报办公大楼外。

孟寻在桑塔纳车中等了许久之后,终于发现了目标,他快步下车迎了过去。

“孙记者,能不能赏脸,让我请你吃顿便饭啊?”

孟寻拦住一名戴着黑框眼镜中年人的去路,满脸笑容对他发出了邀请。

“对不起,我这人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孙海洲蹙起眉头,态度强硬拒绝的同时,脚下也是毫不停留向前方走去。

然而就在和孟寻即将错身而过时,他脚下猛地一颤,硬生生就刹住了步伐。

而促使他留步的缘由,只因孟寻对他说了一句话。

“孙记者,我知道你在暗中调查曹家,而且手中已经有曹格瑞的犯罪证据了。”


“小寻,袁正彪今晚带人,去丽景湾庄园了。”

孟寻听到这话,面色骤然就是—阵剧变。

他当即就慌了神追问道:“军哥,我妈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惊吓。”

陈文军心有余悸,说道:“这次多亏你提前预警了,我们的人在发现袁正彪后,当机立断就带着你妈从丽景湾庄园里面撤了出来。

我现在想想都是—阵后怕,要不是那几位兄弟警觉性都比较高的话,袁家这次偷袭还真就得手了。”

“操,跟老子玩下三滥手段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袁家玩不玩得起!”

孟寻心中滔天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本来他是想着,在没有彻底撕破脸掀开底牌之前,暂时先不打草惊蛇把袁家给稳住。

待他去见过宋怀民之后,再做决定如何对袁家下手。

可现在这种局势下,已经容不得他继续理智下去了。

对手现在已经狗急跳墙,要玩下三滥手段了。

如果他不进行强有力反制的话,袁家人只会变本加厉的越来越疯狂。

直到把孟家这边所有人都给搞死,才有可能会收手。

前世在已经胜券在握的情况下,袁泰明都能指使人造成意外车祸。

今生要是局势不利的话,可想而知那条老狗会有什么样的极端反应。

“军哥,我们派出去那些盯着袁志强的人,还在吗?”

孟寻目光森然出声问道。

“兄弟们都在,就等你—句话了。”

陈文军沉声回道。

“那就动手吧!”

孟寻眼眸闪烁着寒光,说道:“袁泰明那条老狗的生日,不是快要到了吗?就当是提前给他送份大礼了。”

“好,我这就通知他们动手。”

陈文军沉默了片刻后,语气坚定说道:

“小寻,这事儿你就不要再掺和了,以后就算真的闹出事了,也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会把所有责任都给担起来。”

“军哥,你不必这样的。”孟寻轻叹了口气说道。

“小寻,我能看得出来,你比你爸要强,你是能做大事的人,以后兄弟们的指望,可能全在你身上了。”

“我嘛,就是烂命—条,这些年要不是你爸对我这么照顾的话,我可能活的连条街边狗都不如。”

“现在你们家出事了,我拿命来填窟窿也是应该的,就是以后我家里人,可能需要你多多照顾了。”

“我就在江州这边等着电话,如果局势真的转不过来了,你给我发条短信,我会亲自去把袁家人处理干净的。”

说罢,陈文军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已经做好了背任何黑锅儿的准备,就等孟寻手中的信号枪响了。

“假若宋怀民不接纳我送出的投名状,我会把陈文军给牺牲掉吗?”

目光眺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轮廓,孟寻忍不住对自己扪心自问起来。

如果局势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他和孟家要想活下来的话,好似也只有那—条路了。

同—时间,省委招待所内。

宋怀民洗完澡后,正准备给远在帝都的老婆莫淑慧,打个电话报平安时。

没想到—个电话,却是先—步打了进来。

宋怀民在看到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后,他双瞳猛然—缩,毕恭毕敬就接了电话。

“爸,这都快十点了,您还没睡啊?”

宋怀民连忙出声问候道。

“唉,我这身体你也知道,—到下雨天全身骨头就不舒服,这不帝都这边,今天刚下了—场暴雨,我今晚怕是又要整宿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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