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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生命最后三年,高冷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精彩片段
老板娘感慨的看着我,说:“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当初那姑娘恨不得挂在你身上,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我有些失笑。
高中的时候,为了验证这家菜市场什么时候倒闭,我和蒋琬天天往这里跑。
那时候她的父亲还没有去世,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姐。
富家小姐哪见过菜市场啊?
所以她每次来菜市场总是撒开欢的玩,还要拽着我和她一起疯。
惹的菜市场里面的人都能注意到。
还记得那也是这样一个下午,我和她来菜市场的时候正巧遇见肉摊子的老板在做糖醋排骨。
那香味浓郁,隔着半个菜市场都能把人的魂勾掉。
我们俩被勾的走不动道,老板见了好笑,还专门留了我们吃饭。
肉摊子的老板逗蒋琬说:“你都高中了还不会做饭,以后可怎么办?”
蒋琬眉毛一挑,昂着头说:“不就是糖醋排骨吗?很简单的,我一学就会!”
——不就是糖醋排骨吗?很简单的。
明明是同一句话同一个人,可是早就变得物是人非了。
明明已经隔了很多年,可是再听人提起的时候,我居然还能记起蒋琬最明媚的模样。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因为蒋琬的事情难过了。
可心里酸涩的味道却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上泛,酸的我低了头,努力的克制着汹涌的泪意。
老板娘没察觉到我的异常,还在问:“那小姑娘呢?”
“准备离婚了。”
老板娘顿时噤了声。
我抬起头冲着老板娘笑笑,将自己手里面挑好的东西递了过去:“算账吧。”
回到偌大的别墅里面,我掐着时间做好了糖醋排骨,从深夜等到了凌晨。
双腿因为固定的姿势早就已经没了知觉。
但是我还是不想动。
蒋琬说了今天会回来。
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听到了蒋琬难耐的喘 息,她说:“今天不回去了。”
这还是蒋琬第一次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爽我的约。
之前哪怕是再宠着勒然,也没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知道,蒋琬大约是动了真心了。
看着桌上丰盛的菜式,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这么好的菜式,可不能辜负了。
糖醋排骨早就已经冰凉,又油又腻,远比不上刚出锅的时候。
本来就已经受不了刺激的胃因为我这一口贪嘴,变得更加的脆弱。
熟悉的疼痛从我的胃部蔓延至了全身。
我蜷缩在沙发上面,生扛着。
这次的疼痛比往常都要更加猛烈。
我似乎是陷入了一场梦,梦里面,我和蒋琬还没走到这个地步。
她会因为我受了一点小伤就心疼的不得了。
我握住她显得有些冰凉的手,下意识的蹭了下:“婉婉,我好疼啊....”
等我醒来的时候,别墅里面灯火通明。
看着眼前刺目的灯光,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勒然将热水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的时候,我宕机的脑子才又缓慢的转动起来。
勒然冷笑着看我,讥讽道:“我以前倒是没发现,晏哥居然也会这么装可怜惹人疼啊?”
我不知道勒然为什么这样说,也不想知道。
胃癌带来的疼痛还在似有若无的折磨我,我实在是没精力和他说话。
蒋琬端着那一盘已经凉掉的糖醋排骨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眉宇间还有淡淡的笑意。
凉掉的糖醋排骨明明已经不好吃,但是她半点不在意的夹起来咬了一口。
“你的手艺可比我的好多了。”
当初的蒋琬立志要和的肉铺的老板学这道菜。
到最后,她没学会我倒是会了。
昏迷以前的记忆还停留在她说她不回来的时候。
我没接她的话,问:“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我回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刚勒然是那个态度。
他以为我是装的,但我不是,我是真的快死了。
蒋琬无奈的叹口气,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伸手旁若无人的抚上了我的胃。
“你说你,怎么和小孩子似的?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要吃凉的。”
这幅亲昵的样子让我有些愣神。
我和蒋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的动作了。
勒然站在旁边,明明心里面不情愿的要命,可是怕蒋琬不开心,也只能勉强挂着脸上的笑。
也真是难为他了。
蒋琬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我在看勒然以后,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一分。
她冲着勒然微微抬了下下巴,
“你晏哥不舒服,我得照顾他,今天晚上你先自己回去吧。”
随意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一直小猫小狗那样。
勒然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婉姐.....”
可是不等他说完话,蒋琬就已经冷了脸色:“勒然,你要懂事。”
勒然之所以可以在蒋琬的身边待着么久,最重要的就是懂事。
他比谁都明白。
看着勒然近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的,我奇怪的看着蒋琬:“你怎么不去陪他?”
“你不是胃疼吗?”
奥,原来那不是梦啊?
那真的是蒋琬回来了。
厨房里面的微波炉传来了滴的一声响,蒋琬心情愉悦的从里面给我端出来一杯热牛奶。
“胃不舒服就喝了牛奶早点睡吧,”
“蒋琬,你不知道吗?我不爱喝牛奶。”
里面的腥味总是让我有一种我在喝血的感觉。
而蒋琬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很久不注意,所以都忘记了而已。
她的脸上有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拿过了她手里面的牛奶,当着她的面尽数倒进了花盆里面。
“去吧,不用呆在我这里了。”
蒋琬的脸色伴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她走到我的身边,恶狠狠的把我扯回到了沙发上面。
粗暴的动作让我刚有些好转的胃部又开始痉挛。
蒋琬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的方向:“晏隋,是你装可怜故意引我回来的,我回来了,你又是这幅样子,你是故意的是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瞳孔里面看见了我平静的脸。
“不是的,是你自作多情了。蒋琬,我从来没想着要怎么引你回来。”
等到时间刚刚过了八点,我就打通了林然的电话。
他接到我的电话很吃惊:“晏隋?怎么了?”
昨天我在办公室和蒋琬在办公室吵架的事情已经闹的人尽皆知。
大家都知道我们吵架是因为孩子,但是却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哪来的。
我说:“你有钱吗?我需要钱。”
林然联想到昨天的事情,轻而易举的就得出了结论,
“你和她领养的孩子出了问题?”
一个外人都知道蒋琬领养了孩子,但是她却不愿意承认。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承认了这件事情:“是,急性白血病。所以我需要钱,如果没钱的话,你给我找份工作也行。”
自从和蒋琬结婚,我就再没出去工作过了。
她说她喜欢晚上有人等她回来。
因为这句话,我在家里守了她八年。
现在不想守她了,可是我也早已经和社会脱节,难以适应了。
林然叹了口气:“你那个样子还怎么出去工作?这样吧,你告诉我需要多少钱,我来想办法,剩下的再说。”
100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哪怕是林然,这钱也足够顶得上他几年的积蓄了。
更何况他这几年刚刚帮他弟弟娶完老婆,身上的积蓄早就花了个七七八八。
东拼西凑了半天,他也只给我打过来三十万。
“实在是没钱了,晏隋,等我今天下班以后,我再去给你问问。”
“我可以工作,重的做不了,清闲的我也行。”
七七毕竟和人家林然没有半点关系,我总不可能真的就全靠林然。
林然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试探性的开口:“我和朋友开了一家酒吧,晚上营业白天打扫,活不重,就是钱少,一个月四五千,你看行吗?”
四五千其实已经足够了,这已经是一户普通人家正常的月生活费。
我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我不喜欢和酒搭边的任何东西。
但是为了七七,我乐意这样做。
因为体谅到我的特殊,所以林然专门特殊照顾了我。
我刚上了一天班,他朋友就已经先把钱开给了我。
林然朋友也是个很温柔的男生,那男生看着我有些费力的动作,实在是没忍住搭了把手。
“我已经听林哥说了你的情况,要不我给你换个更清闲的?工资是一样的。”
我赶紧摆手拒绝,
已经麻烦了他们很多了,怎么还能继续麻烦呢?
我带着卡里的三十万和新发的四千块钱去了医院。
三十万是给七七治病的钱,四千是让他们日常开销的。
我自己只剩下一千应急,反正酒吧里面包吃包住,我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路过玩具店的时候,我看见了七七和我念叨了很久的芭比娃娃。
本来早就打算给七七买了,可是后来因为蒋琬的事情,我忘记了。
到医院的时候,我很幸运的赶上了七七清醒的时候。
小小的人儿看到我手里面拎着的娃娃,眼睛噌的凉亮了起来:“是我要的娃娃!”
我笑着把娃娃递给了七七,感觉这应该是我这么久以来最开心的时候。
七七抱着娃娃,靠在床上冲我扁嘴:“晏爸爸,你都好久没来好好看过我了。”
有多久了呢?
估计快有一年了吧,
因为蒋琬的事情,我这一年看七七都是急匆匆的留了东西就走,没好好陪过她。
我爱怜的摸了摸七七的头,承诺道:“晏爸爸以后会经常看你的。”
老院长在门外看着我和七七,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探视时间到了,我和七七约好了明天再来看她。
但是flag这种东西,好像是真的越立越出事。
我去酒吧工作了半个月的时候,正好遇上酒吧店里面的周年庆。
周年庆,不管是活动还是装饰,都需要人手。
我打扫完卫生看着林然朋友和其他店员在里面忙的晕头转向,主动提出了帮忙。
小男生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了怀疑:“你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当初学的就是设计一类。
装饰和计算对于我来说,就像喝水那么简单。
看着我两三笔就在纸上用现有的材料勾勒出了周年庆店铺的大概样子,小男生佩服的冲着我举起大拇指。
杂乱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头绪,忙起来也简单很多。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小男生有些歉意。
“今天麻烦你了,你要不等等?一会儿有大客户过来,等我安顿好了大客户,就送你回去。”
我答应了。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嘴里面的大客户,居然会是蒋琬。
蒋琬身边照旧带着勒然,勒然跟在她的身后,笑的志得意满。
他大概是刚从哪个节目里面回来,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没卸掉。
这还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前那颗深蓝色的宝石。
宝石嵌着银色的边框,在酒吧炫目的灯光下几乎能把人晃晕。
我看着那颗宝石,缓慢的念出了它的名字。
“挚爱。”
这款作品,叫挚爱,是当年的我一手设计出来的。
因为灵感来自于蒋琬,所以我叫它挚爱。
当初设计出来以后,我都没来得及留下纪念,它就已经被送上了拍卖台。
只是我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它居然会出现在勒然的身上。
酒吧里面的声音那么吵那么亮,勒然偏偏转过了头,看到了我。
“晏哥?你怎么在这?”
蒋琬猛的回过头来,看着我。
他们站在酒吧的聚光灯下,而我站在阴暗的角落里面。
仿佛我才是那个最见不得人的。
我没理小男生震惊的目光,站到了两人面前。
“是挺巧的。”
我看着蒋琬,问:“这条项链,你买给他的?”
蒋琬愣了下,随即笑了笑。
她温柔的看着勒然的侧脸,说:“那天在拍卖会上看见了,觉得这名字很衬他,所以就买了。”
虽然知道蒋琬是故意这样说的,可是我的胃里面还是一阵翻江倒海。
挚爱?
那是笑话。
想到这条项链的名字和意义,再看到它现在戴在谁身上,我就恶心的不得了。
回不回来有什么重要的呢?以前我可能是会在乎,但是现在不会了。
我木然的收回了目光,说:“蒋琬,都不重要了。”
驾驶位传来轻微的解开卡扣的声音,
蒋琬探过身来,伸手转过了我的头,逼着我看她。
她咬着牙低声骂:“晏隋,既然你说不重要,那你为什么非要摆出那副样子?”
“因为就喜欢看你这样犯贱,每次我露出吃醋的端倪,你就会回来找我。”
蒋琬猛的甩开了手,尖锐的指甲划过了我的脸,留下了血痕。
我的头因为她甩出的力道偏向了一边。
耳边传来了蒋琬冰冷的声音:“晏隋,滚下去。”
我半点没带犹豫的开门下车,哪怕是外面的小雨已经下成了大雨。
看着蒋琬的车半点不带留恋的离开,
我想,其实从头到尾她都没那么爱我,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我当初走的那么干脆。
雨越下越大,我努力的护着怀抱里面的东西,可是还是被淋湿了。
林然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呆呆的站在一棵树下。
他把我带了回去。
我回到林然家里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箱子看七七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都没事情,只有七七的画作毁了。
七七留下的画被浇湿,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留下了带着斑驳色块的纸张。
我裹着毛毯呆坐在林然的小公寓里面,出神的看着窗外。
雨渐渐地停了下来,阳光穿破云层照在城郊的山头上,像是神迹。
从这里,可以看见城郊的山。
山上有个小小的道观,特别灵验。
我上学的时候,每次考试都要去那里求卦象。
林然顺着我的目光猜出了我的想法,主动问我,
“想不想去道观看看?”
我同意了,还要把七七的骨灰也带过去,七七说,要回大山里。
只是我没想到,林然居然会陪着我。
他仗着自己已经和蒋琬勒然闹扳,明目张胆的不去公司里面上班,
美名其曰为给他自己放假。
可是我知道,他是怕我出事。
道观的灵验一如既往,
在把我第三次抽出来的下下签扔回签筒以后,
一直拒绝给我解卦象的道士终于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将签筒里面的签全倒了出来堆到了我面前,
“乖,自己挑个好的,我给你解。”
顺带还招呼了一声林然:“你算不算?”
目瞪口呆的林然回过神来,赶紧摇头。
我忍不住抿着嘴笑。
连带着失去七七的悲伤也被冲散了些。
道士说我已经触及谷底,以后的运气会慢慢回弹。
我不是很在意。
最想要守护的东西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吗?
事实告诉我,还是有的。
从道观出来以后,我怀抱着七七的骨灰,和林然走上了后山的木桥。
木桥凌驾于山壑之间,历经百年而不倒。
道观利用这点,在桥上做了个锁同心锁的活动。
同心锁下面连着小木筒,当风吹过的时候,小木筒互相碰撞起来的声音叮叮咚咚,格外悦耳。
要是在这里把七七的骨灰散下去的话,可以让七七看见最好的风景,也能让她天天听这声音。
小姑娘生前没什么东西,死后更是只剩下一把灰。
以前听他们说什么连人带盒二斤重,
可我现在抱着七七的骨灰盒,却感觉连两斤都没有。
撒完骨灰遇见蒋琬和勒然的时候,他们正刚把同心锁扣好锁在了桥上。
我不想搭理他们两个人,转身就要往回走,可是勒然偏偏不想放过我。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够传到我的耳朵里面。
“婉姐,你看,这个好像是小孩子写的同心锁,上面标着你和晏哥的名字呢。”
我准备要离开的脚步一顿。
藏在角落里面的记忆慢慢的从角落里面浮现了上来,
那个同心锁,是七七写的。
那是我和蒋琬收养七七的第二年。
小姑娘说想到我们待过的地方看看,所以我和蒋琬带着她来了道观。
当她知道桥上的同心锁的含义以后,就拍着手笑,
“我也要妈妈和晏爸爸永远在一起。”
开锁的咔哒声让我的思绪回笼,
我抬头看过去,就见勒然的手里面捏了个小小的发卡和一把锁。
他把七七写的那把同心锁给解下来了。
勒然说:“小孩子写的不作数,”
眼看着他就要将七七的同心锁扔下去,我的身体已经先我的内心做出了选择。
我厉声喝止住了勒然。
勒然惊讶的看着我,显然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在这里。
我冲着他伸出了手,要他手上的同心锁。
蒋琬看着我伸出的手,突然从勒然的手里抢过了那枚同心锁,毫不犹豫的扔了下去。
七七写的纸条本来放在同心锁下面挂着的小木筒里面。
但是因为同心锁常年放在外面风吹日晒,所以绑着小木筒的绳子早就已经松动了。
同心锁是被扔下去了,小木筒倒是留在了上面。
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那小木筒拿了起来,护着里面的东西。
还好,七七写的小纸条没被丢下去。
蒋琬看着我的动作,脸色更加难看,
我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蒋琬该不会是以为我要去拿同心锁吧?
我微微摇头,撇下蒋琬和勒然,和林然回到了道馆。
身体是越来越差了,不过就是这几步路,我都已经喘的不像样子。
解卦的道士大概是怕我死在这,给我晾了杯茶。
他看着我手里面已经空了得骨灰盒,说:“你要不把盒子留在这,我可以给你再供个牌子,给你多留点念想。”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蒋琬和勒然也会来这里,我不想让七七死了以后还清净不了。
我偏头看着外面,看着那些来往的香客或悲或喜的神色。
我有些出神的叫了林然的名字:“林然,我死了以后,也和七七一样,把我的骨灰撒在这吧。”
之前答应过七七,要好好陪她的,结果到头来,却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生前没能做到的事情,死后总该做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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