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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精彩片段
云靳风哼了一声,没再搭理谢大人,他上了石阶看了一眼正堂,总觉得里头的血腥味道很重,伤口必定是很大,流了很多血才能有这样的浓重血腥。
而且,这门窗还是要一直关闭,才能叫这血腥味散不去。
而蓝寂手腕上的伤口不深,按说不可能留下这般浓得散不开的血腥味道。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萧王府,扬手喝道:“继续出去搜查,要查清楚萧王府是否有地牢。”
谢大人和巡防营都不大愿意搜查了。
但是,禁军统领梁时是奉旨而来的,皇上吩咐要全力配合蜀王,一切听蜀王的指挥,所以,他便带着禁军再一次搜查萧王府。
蓝寂则是懒洋洋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说方才没搜到,但是沈仞一直派人高空布防,她是逃不出萧王府的,她想必还是藏在王府里。
到底藏在哪里呢?她又是如何能迅速转移的?
禁军和巡防营的搜查都是极为仔细的,可以说是地毯式的搜索,萧王府里没有什么地牢或者暗室,至少,他们没找到。
就这么一个王府,足足搜了一个时辰,一个地方翻来覆去地搜了几遍,就什么都没有找到。
云靳风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纵然不甘心,却也实在没办法了。
不可能无限期地搜下去的。
其实,再搜第二遍的时候,他就基本确定曲轻歌没在这里。
只不过,他还没想到下台阶,他是不可能去跟凌珩磕头认错的。
所以,搜完最后一遍之后,他便想直接从围墙跃回蜀王府,却被蓝寂一手拉住,“王爷想去哪里啊?不找了吗?继续找啊。”
蓝寂现在也确定曲轻歌没在萧王府了,毕竟,能藏身的地方,禁军和蜀王府的侍卫都搜了个遍,尤其那沈仞,连床都掀开看过才甘心。
云靳风试图挣脱他的手,“既然曲轻歌没在萧王府,本王当然要继续去找她的下落,找回王妃的遗体。”
“不着急,去磕头认错,可耽误不了太久的功夫。”
蓝寂怎么可能让他走呢?这萧王府的大门,不是任何人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的,即便是拿着圣旨来,也得脱一层皮再走。
云靳风脸色铁青,甩开了他的手,冷冷地道:“搜捕凶手找回王妃的遗体要紧,本王改日再来登门告罪。”
蓝寂侧头去看梁时,略带讽刺,“梁统领,皇上给我们王爷的口谕是怎么说的?这圣旨你要执行,皇上的口谕,是否也要执行啊?”
梁时上前对着云靳风拱手,“王爷,皇上有旨,若在萧王府搜查不出凶手,您要亲自跟萧王殿下磕头认错,以告打扰养伤之罪。”
云靳风暗自紧握拳头,恼羞浮上眼底,“本王看皇叔精神得很,养什么伤?”
云靳风就觉得他除了瞎之外,根本就没什么事了,故意这么深居简出,让所有人觉得燕国欠了他的,如此这般,民心尽收。
梁时正色道:“王爷,萧王殿下是否伤愈,并不影响您磕头告罪,请您遵照旨意,也尊重自己的承诺,进去给殿下告罪吧。”
梁时态度强硬,语气不容商量。
谢大人也上前道:“是的,还请王爷遵守承诺,进去给殿下告罪。”
云靳风见本该与他同一阵线的人都过来逼他,不禁恼羞成怒,“本王这天都塌了,你们却还在说什么告罪,相信皇叔也不会要本王进去认错,倒是你们一个个相逼,是何道理?”
蓝寂嘲笑,“蜀王此番行径,与那些反复无常的小人有何分别?敢做不敢当,自认是孬种的话便走吧。”
沈仞喝了一声,“蓝寂,你不要太过分了。”
蓝寂双手托在后脑勺上,慢悠悠地进了正厅去,极尽轻蔑,“走吧,孬种!”
云靳风眸色越发讥讽,如果让她“畏罪自尽”能解决问题,皇帝何必派杜太监过来跟她说这番话啊?
杜公公没想到她这么难对付,本以为像她这般境地,皇上的条件她会忙不迭答应,甚至求之不得,但她竟然不屑一顾。
简直是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
杜公公追了上来,冷道:“既然你不要皇上恩典,那咱家便实话告诉你,侯爷如今正在王妃的屋中说话,王妃素来孝顺,侯爷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到时候在谢大人面前指证你是凶手,你便难逃一死。”
“杜公公是吧?”云靳风忽然站住,一个转身,眸色便冷厉起来,身为天战医局的总司,自有她的气场,杜公公怔愣了一下,竟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你不要在这里威胁我,拿我当傻子吗?我告诉你,我要的是清白,如果得不到,我跟云靳风拼个鱼死网破。”
皇上想帮云靳风挽尊,拿她当替罪羊,还想让她谢恩?
云靳风是孤女,没什么软肋可叫人拿捏的,此事完了之后她会离开京城,所以不需要卖谁的面子。
如今除了一个蜀王妃和一个萧王殿下,她谁都不放在眼里。
杜公公被她大不敬的话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她的鼻子,久久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你……”
云靳风不跟结巴啰嗦,甩手往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云靳风和谢大人坐在里头,并不言语。
谢大人对她微微颌首,算是打了一个招呼,云靳风也点了点头。
云靳风一看到她,眼底便灌满了厌恶和憎恨,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谢大人迟迟没见杜公公,也不觉得奇怪,办案多年,今日的事他是看得明白的。
杜公公亲自去请云靳风,在蜀王府里头,这等传人的差事,哪里需要他去办?
他是要私下跟云靳风说话,最好是劝她认罪。
但云靳风进来的时候,面容冷峻,显然是不同意认罪,这份气性倒是叫人心折。
而这个时候杜公公却失踪了一般,应该就是在等兰宁侯与王妃的谈话结束,如果谈话的结果是如他们所希望的那样,皇上就没什么口谕需要传的,直接拿下云靳风问个死罪便是了。
但如果和他们想要的相反,口谕便会下来。
皇家是要欺负定这个孤女了。
而如今邀月居内,兰宁侯的脾气也有些不耐了,怎么劝她指认云靳风是凶手,她就是不同意。
“你护着她做什么啊?她的身份对你来说本就十分尴尬,你还对她这么好,叫外人知道了你能落个贤名吗?人家只说你傻,如今满京城都知道她是凶手了,你却说凶手是个男人啊,你叫王爷的脸面往哪里搁啊?他日后是要当太子的,你就不为他的前程想想?那云靳风是能跟王爷比的?孰轻孰重,你应该会分的。”
蜀王妃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里滑落,脸上到处的伤口,泪水流过便火辣般疼,“父亲和王爷一同入宫,王爷只跟您说了凶手是一个男人?”
兰宁侯扬袍坐下,威严的脸上也带了一丝不忍,“王爷也告知了为父,说那凶手本是要行刺他的,却不料撞上了你,可王爷也说了,云靳风的侍女曾指证漏她勾结奸徒,虽然侍女后来翻供,倒打一耙,但也不能证实云靳风就没有害你的嫌疑……”
“不是她害我的,”蜀王妃打断他的话,“恰恰相反,女儿在生命垂危之时,是她救了女儿和腹中孩儿,我曾这么告诉过谢大人,这就是事实。”
兰宁侯生气地道:“就是因为你说了这句话,让谢康在皇上面前力保云靳风的清白,但我的傻女儿啊,你是被蒙蔽了,云靳风进府的时候何等模样?如今又是什么模样?她杀了马夫,伤了王爷,还懂得医术,她隐藏得这么深,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复仇,她要报复王爷悔婚,报复你抢了她的夫婿,你还帮着她。”
“许多事情,女儿不知道,但女儿十分肯定凶手不是她,她是我和孩儿的恩人。”
“是也好,不是也罢。”兰宁侯的态度强硬了起来,“实话告诉你,皇上已经下旨京兆府协办此案,一旦查实云靳风不是凶手,王爷的名声将毁于一旦,牺牲一个云靳风,挽回王爷的声誉,十分值得,你若觉得不安心,等她死后你供奉她的牌位,让她香火不绝便是。”
蜀王妃看着他,觉得眼前的父亲何等的陌生啊,这一次重伤,她看到的一切都截然不同了,认识的人,就跟陌生人似的。
“父亲,”蜀王妃慢慢地撑着双手想坐起来,但伤口还疼得很,最终是徒劳地又躺着,只是眼底幽幽,“我记得您承爵之前,曾说过此生最敬佩的人便是落大将军,他一门三子,两个儿子牺牲在战场上,还有大公子带兵突围失踪,只剩下一个小女儿,连个继承香火的人都没有,您还吩咐过大哥哥,说日后落家若有什么事,要竭尽全力帮衬着一下,因为,大将军曾于战场上救了您两次,这些您都忘记了么?而如今您竟叫我指证锦书为凶手,她是无辜的啊,女儿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
一句忘恩负义,让兰宁侯羞怒交加,厉声道:“你这句忘恩负义是在指责为父吗?战场上的事,谈得上什么救命之恩?不是你救我,便是我救你,哪里有这么论的?为父往日是敬佩他没错,但是大将军是大将军,云靳风是云靳风,云靳风有害你的嫌疑,你不过是被蒙蔽的……”
蜀王妃握拳低吼,“害我的人,是冷霜霜,我的亲妹妹。”
这话蕴含了极大的悲愤,眼底也瞬间通红起来。
“你说什么?”兰宁侯定定地看着她,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说什么?你妹妹?”
蜀王妃泪水滚滚落下,肩膀颤抖,恨意和恐惧爬满了脸上的每一条血痕,“是她,她和谈雪一同行凶,谈雪钳住我,她亲自动的手,我身上的每一刀,都是她给我的。”
“你胡说!”兰宁侯粗暴地吼了一句,面容铁青,“你再胡说,为父掌你的嘴,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诬陷你的亲妹妹,你何等狠毒的心?”
“我没诬陷她。”蜀王妃放声大哭,心头的悲愤,委屈,绝望,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她要杀了我,取而代之,她想嫁给王爷,父亲,她才是狠毒的人啊。”
兰宁侯霍然起身,竟是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再敢胡说,再敢诬陷你妹妹,我便杀了你,权当你母亲生过你这个胳膊外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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