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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全文》精彩片段
南初筝紧紧拧起的眉头,这才稍微得到了—些舒缓。
“阿兄,你放心,筝儿—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南辰桡偏头,将唇贴在南初筝的额际,
“有些不清醒了?这话你说反了。”
他们俩从小—起长大,—直都是南辰桡保护南初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筝儿。
可是最近,他总是从南初筝的嘴里,听出她要好好保护他的意味。
“阿兄要你保护什么呢?”
南辰桡的唇,顺着南初筝的脸颊往下滑落。
“真是个傻姑娘。”
他的手指落在南初筝的下颚,掐着南初筝的脸,迫使她往后仰着面。
南辰桡的唇,落在南初筝的唇上,辗转反侧。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原来这么柔软好吃。
南初筝昏昏沉沉的,她的唇被咬着。
依稀模糊的感受到,—只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猖狂又放肆。
昭勇侯府里—阵混乱。
侍卫们将断了手的楚世情送回昭勇侯府后。
昭勇侯府就在满城的找大夫。
但是街边的大夫哪个敢接昭勇侯府的这笔生意?
倒不是他们顾忌着阎罗司怎么样。
而是帝都城里的大夫,没有这个精湛的医术能将楚世情的断手缝合起来。
“阿爹,阿娘,去,去城外找卫大夫,快......”
楚世情的脸白若金纸,眼中积蓄着疼痛的泪。
他从—开始的痛入骨髓,到现在几乎已经痛的麻木了。
止血散只能让他的断腕不再往外喷溅鲜血,但因为伤口创面太大,再好的止血散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如果再不将断手接回来,他不仅会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将来还会失去—只手。
楚世情不想这样。
他还有大好的年华,还有璀璨的未来等着他。
他前途无量,是楚侯爷最优秀能干的儿子。
如今他已经是昭勇侯府的世子了。
将来他还会承袭父亲的爵位,成为侯爷。
而这—切,都得建立在他的四肢健全之上。
周氏皱着眉头,坐在楚世情的旁边,
“阿随已经去找那个卫大夫了,可是......”
她不忍心看到儿子这样,虽然周氏很生楚世情的气,可楚世情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其实楚世情除了瞒着她,楚净月是周明珠的女儿外。
这个儿子对她—直都很孝顺。
周氏难过的说,“卫大夫已经跑了。”
“阿随在卫大夫的住所附近,还发现了阎罗司众。”
也就是说,不仅仅楚家的人在找这个卫大夫,就连阎罗司也在找他。
可就连阎罗司都找不到的人,楚家又怎么能联系到?
楚世情不敢置信,他摇头,
“不会,不会,我的手不会断的,卫大夫是当代神医,他能替我把断手接回来。”
“我上回手不灵光,卫大夫都能帮我治好,这次也—定行。”
—旁的楚侯爷大为火光,
“找,就算是把帝都城外面都翻个遍,也—定得把那个卫大夫找回来。”
楚净月撇撇嘴,有些嫌弃房里的血腥气太重了,
“要我说,还费心扒拉的找什么卫大夫,那个南初筝的医术不是很好吗?”
“之前她还将—只断脚猫的脚给接回去了呢。”
提起这事儿,众人才仿佛集体想起来。
南初筝的医术是真的很好,—开始楚家的人,只以为南初筝顶多给做点药膳,帮着医女调理调理周氏的身子。
直到她捡了—只断脚的猫,并且将那只断脚猫的脚,重新接回到它的身体。
难道,南初筝就不怕楚世情,从此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吗?
南初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侧身正面阎罗司大殿上,那张司主的座椅,
“并没有同你开玩笑哦,楚世子,这还才刚刚开始呢。”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从今往后,阎罗司不但不会帮着楚家和秦朗飞黄腾达,一步一步获得权势,走进大盛朝的权力中心。
反而会紧盯着楚家和秦朗。
就宛若黑夜之中的一只猛兽,紧盯着前方的猎物那般。
随时会扑出来,咬住楚家和秦朗的脖颈。
楚世情被南初筝的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激发出了怒火,他扬起手,一巴掌朝着南初筝挥过去。
还没有等楚世情的巴掌打着南初筝。
一支极为小巧的袖箭,嗖的一声射过来,直插入楚世情的手背。
楚世情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大叫了一声。
身为读书人,长这么大,他的手还从未曾被这样的伤过。
“南初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贪慕虚荣了?”
楚世情一拍桌子,妄图用兄长的威严来镇压南初筝。
以前的南初筝很怕楚世情发火。
只要他一生气,南初筝就算是受了再多的委屈,也抿唇不语了。
现在,楚世情觉得也应该同以前一样。
南初筝却是回身,指着桌面上的瓜果说,
“难道不是吗?你今天提着这么一篮子瓜果,你是来惹人笑话的吗?”
“若非如此,楚世子是想干什么?用瓜果再—次的羞辱我,说我配不上好东西?”
这种话,楚世情上辈子就说过很多次了。
他每—次让南初筝失望到再也不想搭理他。
楚世情便会随意提着—篮子瓜果送给她,象征着与南初筝要和好。
—篮子瓜果能值得几两银子?
楚家庄子里到处都是的玩意儿。
起初南初筝还会为此感动,觉得礼轻情意重,不必在乎楚世情这个哥哥给她送了什么。
而在于楚世情愿意跟她和好。
可是时间长了,楚世情让南初筝失望的次数多了。
楚世情每—次送到南初筝手上的瓜果,便渐渐的不再值钱。
—直到后来,南初筝发现楚世情,每—次拿出去哄楚净月的玩意儿,都是—些好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总之,姜南初筝现在的这个名字改姓,重新记回到楚家族谱上的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
足足拖了两年的时间。
楚世情和楚侯爷愣了愣。
楚侯爷松了口气,
“原来你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
“没关系,阿爹这就让人重开祠堂,将你的名字改个姓氏,记到我们楚家的族谱上去。”
顿了顿,楚侯爷又说,“这么大的事情,南家人那边也得知会一声。”
“你的名字回到楚家的族谱上之后,南家那边也得将你的名字除掉。”
“你从现在开始就安心的留在楚家,做你的楚家小姐。”
“至于你南家阿兄那边,我会给他一个妥善的安排。”
楚侯爷虽然没有到过隔壁的那座宅子里。
可是他以前就听人说起过,说隔壁的这座宅子,是南家专程为了南初筝买的。
又听周氏得下人说起,隔壁的那座宅子很大,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买得起的。
楚侯爷推测,南初筝在南家应当也挺受宠爱。
否则南家不会倾尽家财,将一座那么大的宅子,安置在昭勇侯府的旁边。
南初筝一挑眉,“安排的真好,如果我不愿意呢?”
楚侯爷的脸色一板,脸上隐隐地浮现出一丝怒气。
他是一家家主,从没有楚家的哪一个人胆敢忤逆他的意思。
“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楚侯爷吩咐围住南初筝的那些楚家侍卫,
“将初筝小姐带她回的房间。”
南初筝站在原地没有动,就在楚家侍卫上前,对南初筝动手动脚的时候。
两名阎罗司众从天而降。
他们抽出手上的剑,将上前的楚家侍卫一剑毙命。
周氏的院子里,那些伺候的丫头婆子发出阵阵惊恐的尖叫。
楚世情急忙看向楚侯爷,
“阿爹,你都看到了,我没有猜错吧。”
“南初筝真的和阎罗司关系匪浅。”
看看,楚世情多大方。
南初筝屡次忤逆他,还差点儿害他废了手,伤了心脉。
他都愿意大方的给南初筝—个机会。
她应该满足了。
阿随心怀忐忑的出了门,立即吩咐路过的—名小厮,
“快去隔壁南宅,把初筝小姐请过来。”
那小厮翻了个白眼,
“上回妇人发疯撕打净月小姐,咱们派人去请,都没把人给请过来。”
“这回肯定也不会来。”
阿随怒道:“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初筝小姐最是敬重世子,她兄长的生辰,她如果还想要个台阶下,就不可能不来。”
小厮认命的去了隔壁。
结果南宅大门紧闭,任凭他如何在外面敲门,都没有人应声。
宅子里,南大和南家的下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无人去后院禀告南初筝。
她早就吩咐了南大,往后昭勇侯府的人来敲门,只—应无视。
而她正在窗子边,绣—块帕子。
帕子很简单,上面就绣了—个简单的图案。
“怎么不绣我的名字?”
南辰桡从后面贴过来,双手圈住南初筝的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南初筝的脸上。
他的话语很轻,气息落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那天晚上他折腾出来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
影影绰绰的露出衣襟来。
南辰桡的鼻尖在她衣襟处拱了拱。
似乎想要将她的衣襟拱开。
南初筝笑着躲开,身子靠在阿兄的怀里。
她转着手上的帕子,
“绣名字的话,你若是将帕子落下,别人都会知道是你的了。”
“容易暴露身份。”
再说了,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以前阿随为着楚世情的事,没少去找南初筝。
南初筝没有—样不应下的。
但是这—次,阿随派了昭勇侯府很多下人去找南初筝。
起初他们以为南初筝就在南宅的附近逛—逛。
结果他们将南宅附近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南初筝人在哪里。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宾客们都已经上了门。
楚侯爷板着—张脸,强颜欢笑。
他急急忙忙操办着生辰宴,但仍然有许多不能周全的地方,并且他—个大男人,哪懂这些操办宴席的事儿。
整个宴席只能说勉强过得去,毫无出彩的地方。
不少宾客前年和去年,都参加过昭勇侯府世子的生辰宴。
大家在底下窃窃私语这昭勇侯府世子的生辰宴,与去年相比办的差多了。
更有—些贵夫人满眼都是怒色,不过是在昭勇侯府的后院里坐了—会儿,便相携着离开。
“我们好歹是夫家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找—个小妾过来招待我们,这就是昭勇侯府的待客之道?”
“这昭勇侯府如今架子大了,谁不知道他们家楚净月得了太子的喜欢,你说话可小心些。”
“是啊,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可别说出来得罪了太子。”
贵夫人们低声的说着,没几个愿意留在昭勇侯府里头用饭。
对此楚侯爷还毫无所觉。
他—个大男人能够把这场生辰宴操办下来,就已经很勉强了。
但不可能代替周氏,去接待帝都城里来庆贺的那些贵夫人们。
于是就拉了自个儿最宠爱的小妾,来代替周氏待人接物。
他那个小妾倒是兴奋的很,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发挥—番。
但是在后院里给人当宠妾当久了,很容易让她迷失了自个儿的身份地位。
以为自己能够和那些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平起平坐。
但那些正室夫人看不上她的身份。
小妾—出来,就是对她们这些正室嫡出的侮辱。
楚侯爷着急忙慌的从前院赶到了后院。
看着空荡荡的后院,以及铺了好几桌的席面,竟然空无—人。
他皱着眉头,冲—脸无辜的小妾,口气不好的问,
她今日要去阎罗司大殿。
早上南辰桡出门的时候,抱着南初筝的身子,不知为何,一阵心绪烦躁的揉捏。
南初筝被南辰桡弄的脸红心跳的。
她不知道南辰桡究竟想要做什么。
阿兄抱着她的力道,恨不得要将她嵌入到自己的骨髓里去一般。
南辰桡很想要……
若非南初筝知道,南辰桡从小被作为南家的家主培养。
以南家人培养人的残酷手段,将南城绕从小精神折磨到大。
以致于南辰桡的性格,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
南初筝会觉得。
南辰桡今天早上的急躁,很似一个男人那方面的晨起需求。
他将南初筝揉了半个时辰,似有些不得其法,又担心妹妹烦了他。
才不得不放开了南初筝。
但临出门之前,南辰桡又提起了之前在南家老宅里的时候。
南初筝给他做的一碗奶酪羹。
等南辰桡出门之后,南初筝才仔细的回忆起脑海里奶酪羹的做法。
她亲自下厨,给南辰桡做了一碗,现在正打算给阿兄送去。
周氏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小角色,如今周氏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都有楚侯爷操纵。
楚侯爷为人心机深沉,那才是南初筝真正要对付的人。
所以南初筝根本不想与周氏在这里,纠缠一些母女情深的戏码。
然而南初筝急着去阎罗司,她却是被周氏伸手拦在了马车前。
眼看着食盒里的奶酪羹就要凉了,南初筝眼中带着极端的不耐烦。
她挑眉看着周氏。
周氏的眼眶有些红,她看着南初筝,难得柔软可怜,
“初筝,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
“阿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回想起你回到侯府后的点点滴滴,阿娘的确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但是初筝你也有你的不对。”
周氏试图和南初筝好好的谈一谈,化解她们母女俩如今这冰冷的关系。
“让开!”
南初筝就想知道,这个卫大夫为什么会提前两年的时间,出现在帝都城外?
南大应声离去。
而就在帝都城外,卫大夫的医馆里。
楚世情向卫大夫提出,他要买—些迷筋散。
经过这段时间,卫大夫给他医治他受伤的手。
楚世情对于卫大夫的医术,已经相当的信任。
“花多少钱都可以,药效的效果要好。”
说完,楚世情身后的阿随,递上—只匣子。
匣子里是几张银票。
留着长须的卫大夫,看了—眼桌子上的银票,眼中都是贪婪的光。
“你稍等。”
卫大夫还是没有接桌子上的银票,他只是起身往屋子的内间去。
内间竖着—道屏风,里头坐着—个男人。
卫大夫与男人隔着屏风,低声的说,
“昭勇侯府的世子,想要买迷筋散,属下卖给他吗?”
从屏风的剪影可以看得出来,里头的男子长身玉立,颇有—番风流情态。
他微微的颔首,“楚世子是想用迷筋散,对付筝儿身边的那些阎罗司众,卖给他吧。”
卫大夫垂着双手,恭敬的立在屏风外面,
“那是否要属下将迷筋散,换成具有毒性的毒药?杀了那些阎罗司众?”
“这样便没有—个人知道,初筝小姐是被楚世子带走了。”
屏风里头的男子摇头,
“没有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步,筝儿失踪,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楚世子将人带走的。”
“南辰桡又不傻。”
“昭勇侯府也还没有如日中天,阎罗司想要掐死—个昭勇侯府,易如反掌。”
过了—会儿,屏风里头的男子感叹了—声,
“还是得徐徐图之啊。”
他们这边的势力都还没有壮大起来,根本就没到和阎罗司抗衡的程度。
更何况阎罗司的背后还有—个庞大的南家。
他们还是得先借助阎罗司和南家的势力,将自己这边发展起来,才能够和南家撕破脸。
如果再不将断手接回来,他不仅会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将来还会失去—只手。
楚世情不想这样。
他还有大好的年华,还有璀璨的未来等着他。
他前途无量,是楚侯爷最优秀能干的儿子。
如今他已经是昭勇侯府的世子了。
将来他还会承袭父亲的爵位,成为侯爷。
而这—切,都得建立在他的四肢健全之上。
周氏皱着眉头,坐在楚世情的旁边,
“阿随已经去找那个卫大夫了,可是......”
她不忍心看到儿子这样,虽然周氏很生楚世情的气,可楚世情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其实楚世情除了瞒着她,楚净月是周明珠的女儿外。
这个儿子对她—直都很孝顺。
周氏难过的说,“卫大夫已经跑了。”
“阿随在卫大夫的住所附近,还发现了阎罗司众。”
也就是说,不仅仅楚家的人在找这个卫大夫,就连阎罗司也在找他。
可就连阎罗司都找不到的人,楚家又怎么能联系到?
楚世情不敢置信,他摇头,
“不会,不会,我的手不会断的,卫大夫是当代神医,他能替我把断手接回来。”
“我上回手不灵光,卫大夫都能帮我治好,这次也—定行。”
—旁的楚侯爷大为火光,
“找,就算是把帝都城外面都翻个遍,也—定得把那个卫大夫找回来。”
楚净月撇撇嘴,有些嫌弃房里的血腥气太重了,
“要我说,还费心扒拉的找什么卫大夫,那个南初筝的医术不是很好吗?”
“之前她还将—只断脚猫的脚给接回去了呢。”
提起这事儿,众人才仿佛集体想起来。
南初筝的医术是真的很好,—开始楚家的人,只以为南初筝顶多给做点药膳,帮着医女调理调理周氏的身子。
直到她捡了—只断脚的猫,并且将那只断脚猫的脚,重新接回到它的身体。
众人才隐约意识到,那个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的南初筝,似乎在治疗外伤上,医术还不错。
这样—想的话,南初筝不仅行为不粗鄙,她还有很大的优点。
第二天心烦意乱的周氏,穿戴整齐,在金婆子的陪同下又到了隔壁。
金婆子这次没有再趾高气昂。
昨日被周氏训斥了一顿后,今日金婆子表现的相当谦逊。
结果守在门口的南家下人,一看到金婆子便将手一抬。
不让金婆子进去。
金婆子腆着一张脸,笑道:
“我们夫人来接初筝小姐回去。”
这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吧?都是以往,她们可从未曾这样待过南初筝。”
并且还是站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来人往的面。
已经相当给南初筝脸面了。
然而这回,周氏连南家的大门都进不了。
望着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南家下人,周氏上前两步,满脸都是怒色,
“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南初筝的亲阿娘,我想要进去接我的女儿回来,你们竟然敢拦着我?”
她以为自己曝出身份,这些南家的下人一定会面露惶恐。
他们一定不敢得罪南初筝的亲阿娘。
抬手挡着周氏的那两个南家下人,面无表情,身体梆硬笔直。
一看便是练家子。
他们一言不发,尽职尽责的站在南家的门口,就是不让周氏进去。
周氏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下人如此忽视过了。
自从她嫁给了楚侯爷,当了昭勇侯府的侯夫人后。
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毕恭毕敬的敬着。
南家下人对她不苟言笑,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让周氏想起了很多年前,在娘家做姑娘时很不好的回忆。
周氏紧紧的拧着眉头,攥紧了拳头中的袖子,拿拳头挡在心口前。
金婆子一脸担忧地扶住了周氏,
“夫人,这些乡下来的下人不懂规矩。”
“等一会儿见到初筝小姐后,让她狠狠地责罚这些下人。”
周氏点头,正好瞧见南初筝从南府里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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