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看过去,眼神肃冷幽森,周身阴翳,散发出凝重凉意直逼脑门,池哩看着车窗的倒影,感觉后背像被匹野狼盯上的阴森感。
脖颈凉凉的冒着汗,睫毛颤抖的弧度愈烈,察觉他要靠近,池哩闭上眼手背贴在眼角抹泪珠。
小声啜泣着,祁砚峥指尖一顿,拨弄银灰色打火机,“哭什么?”
什么话都没说就受不住了。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砚峥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哩哩。”
她哽咽着控诉,下一秒腰间一紧人被提到男人腿上,他低头瞧着大颗掉眼泪的女孩。
“怎么不喜欢了?”
他心里涌现股烦躁,要哭也不该是为这点事哭。
池哩吸着脖子,抬头看他,不听话又咬紧下唇,陷下去周边更红了。
他蹙眉,指腹挑开她的牙齿,盯着那抹泛着水光的牙印,“有没有说过,这里只能我咬。”
他越这样池哩越是要咬,透着一股不服的倔劲,眼泪掉的更欢了,梨花带雨的脸庞滚落泪珠,肩膀细微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砚峥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女孩呜咽的唇,吮吸着艳红唇瓣,霸道席卷她每一寸呼吸。
直到口腔尝出丝铁锈味,祁砚峥放开她,屈指揩掉下唇血珠,眸底深沉一片。
池哩还在喘气,眼睫挂着颗未落的泪珠,这会是真泛起了委屈,捶了下他胸口。
“闹什么脾气?”
他呼吸凌乱,握住腰直视她的双眸,低音沙哑。
池哩看着不远处的奚园,撇嘴垂下眼,“我都好久没回家了,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能总住在一起。”
“会被说闲话的。”
在美亚祁砚峥就要搂着她睡觉,美其名曰助眠,实际上他就是个接吻狂魔,那事做不了就盯着她的嘴欺负。
她月事已经过去了,万一他兽心大发…
池哩在心里哭唧唧,她真受不了一夜七次啊……
“谁敢?”
祁砚峥眸底冷沉,大有一副谁敢议论就刀了谁的架势。
池哩抬睫瞟了眼,又吸着鼻子哽咽着说:“再说…婚前同居适合未婚夫妻,哥哥要是让哩哩去奚园住。同居这种事发生了,砚峥哥哥以后的妻子知道了会吃醋的。”
“哩哩都是为了哥哥好。”
池哩:看吧看吧,我多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不放本池哩哩立刻回家,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感懂不懂啊。
听完女孩略带委屈体贴的话,祁砚峥低笑,捏起她的发尾把玩,“哩哩是在要名分?”
池哩愣了秒,“不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盯着女孩澄澈的眼眸,语气低沉有些严肃。
她被搂进怀里,“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池哩努嘴还想再说什么,瞥见越来越熟悉的路段,眼睛一亮闭上了嘴。
车停在槐树下,不远处是池家别墅,池哩嘴角扬着笑,知道祁砚峥这是妥协了,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口。
祁砚峥眼神淡漠盯着怀里的人,这会笑容倒是真切,她挪动下,“那我先上去了。”
伸手想拉车门,腰间这只手却禁锢住她的行动,她回头,瞥见男人眼底浮现淡淡笑意,“很着急?”
池哩咽下口水,收回手急忙解释道:“没有很着急,不是到了嘛。”
落在腿上的手指扣弄着,他握过女孩柔软的掌心,看着缩起脖子稍显慌张的女孩,眸光沉了沉,“明早来接你。”
“嗯?”
瞧她懵懵的样子,他曲指敲下她额头,“怎么,池秘书想旷工?”
池哩摇头,乖巧的说:“那哩哩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