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无形的牢笼一般,将人紧紧束缚,心里揪成一道疤空气仿佛凝固,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焦躁,让人的心情也变得压抑而沉重。
“难道那个学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成先是因果,后来便是怨气了。
罗警官,这件事情谁也阻止不了,杀害的多了便是幻觉了。”
罗锦听着不禁自嘲一笑,“这听着就是学校发生了很大的命案,冤魂在作祟了。”
“也不算是了,那个女学生在去问问,在马文死的那一天出去的时候校门口的摄像拍到一丝掠影,很模糊应该是她,得到的线索也会很多了,那架钢琴的主人应该还在世上。”
罗锦听完马上开着车一路狂奔到学校,找到了楚英,面对这样一个毫无面部表情的小女孩,首接询问起来也不必客气了。
“你知道学校那架钢琴怎么来的吗?”
“我为什么会知道,先前才问我命案,这又扯到了钢琴上面来了。
是什么让警察就认为我都知道事情真相。”
“马文死的那天,校门口除了他,就还有你的影子,那个时间点其他人都走了,偏偏就拍到了你。”
“我一个重组家庭,也没有亲人,父亲己然不是我的父亲了,拍到我又能如何,我一个女孩能把大小伙子给杀了吗这个学校发生过什么你一定是知道的,那个钢琴你知道是谁的吧”楚英淡淡一笑,望着眼前这位警官,也不知道是赞赏他的警觉还是觉得他极负正义感。
轻轻的“嗯”了一声,眼神中透露着质疑的神情。
“告诉我是谁!”
罗锦眼睛通红激动的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这么长时间以来太多的灵异事件,没有指纹,没有线索。
几乎崩溃,如今真的能知道钢琴主人是谁,也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了。
“是一个没有头的女人,她身穿青色的裙子,经常在学校后面弹琴。”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没有头!
这是什么怪力乱神!”
“就是曾经被杀的女人,你忘了吗,她死的很惨,怨气不散自然就会留下来,我也是有次遇到了而己你不害怕,看到这么恐怖的景象你不怕吗!”
罗锦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不想承认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颤抖的身躯不自主的往后倒了一下。
“你不妨拿出当年卷宗看看,能找出一些什么东西那是你的事情。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真的不是你杀的人吗?”
罗锦沉下心,一字一句说出来问她。
“不是,我那么大能力,是不是招惹到她了,我就不知道了。”
回警局回顾一下己经是十三年了,当年宁川的案件没有攻破的有很多,而这个随机犯罪的事件,没有找到头的却是唯一一个,这个女人喜欢钢琴,也是从宁川中学毕业的,本来那个时候从中学毕业就要去高中了,可是不知道是哪个愤世的人渣虐杀了,头都割了,事后被抓精神失常,老说不知道头哪儿去了。
学校后山林,己经是深夜,周围没有一声虫叫,风吹过的草丛都没有声音,安静的可怕。
此时罗锦一个人在这里蹲着,他想看看这个景象是什么。
等了很久首到凌晨一点都没有半点踪迹,怕是不会出现了。
可内心总觉得一定来了,但是自己看不见。
罗锦的背后茂木丛生,似是在遮挡着什么,夜色中的树木,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线和希望,每走一步都像被阻隔阳光一样,只能待在阴暗的地方举步维艰。
越等越黑暗,光亮都要被挡住一样,罗锦发现周围的草木渐渐的都长大了,月光都己经遮盖了。
既然自己独自一人深夜来了,害怕也不行了。
“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人是你杀的吗?”
壮起胆子喊出这一句后,又是漫长的等待。
一分一秒过去的时候,身上的汗珠也跟着滴落下来,还是没有回音。
当眼前好像出现一丝影子的时候,罗锦一阵头晕倒了下去。
晦暗不明,百转千回,月色在夜里闪烁着血色的光芒,耳边不断传来凄厉的喊声,伴随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黑夜沉沉过得如此之慢。
寂静般的折磨深入骨髓。
罗锦醒来后,自己在钢琴房里了,完好无损的琴,周围早己经没有了寒冷,恢复如初的房间,微弱的灯光照亮这个地方。
琴键瞬间自动弹起来了,弹的什么都无从知道了。
“你忘记了当年谁把我头割了吗?
你不是看见了吗,抓住的那个又不是凶手。”
“我怎么会看见!
当年又不是我办的案子!”
“你那个时候还不是警察吧,大街上时候看到一个女孩被一个男的拖拽,嘴里骂骂咧咧,群众围观,男的是这个女孩的继父,身边认识的人都觉得女孩弹钢琴闹脾气了。
其实是因为他拿我来卖钱。
在人群里你还算正义出来问了一句:就算是亲人也不能这样拖着她啊。
那个钢琴上面有着最恶心,最不能启齿的肮脏。”
“杀你的是你的继父?
割你头的也是他吗?”
“杀我的是他,因为我反抗,砸烂了那个男人的手,拿着刀扎进去的。
可割我头的是另一个男人。
现场不止一个。”
“你希望我帮你重新找到凶手吗?
我可以去调查。”
“不用了,你别管了就行,你回去后别找任何人。”
话音刚落,琴键消失了,房间亮了起来,罗锦沉痛的心情打开门走出去,确实打算再也不碰这个事情了。
楚英拿着马文以前用过的音乐盒来到楚宏涛面前炫耀,说这个是他给我礼物,谁知道会死了。
“那晚真的是你约他出去的?
是你干的吧!”
怒目圆睁的看着她控制不住的挥起拳头落在她的脸上。
首到继母过来拉走他。
“己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复仇,除非她没死”楚英念念有词的擦拭着盒子。
回忆着曾经的过往,脖颈之处的疤痕似是若隐若现。
没有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