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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版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版》是作者“尤宫羽”代表作之一,一部非常耐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角色是苏婧瑶君泽辰,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他心中不解,......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8-26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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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版》是作者“尤宫羽”代表作之一,一部非常耐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角色是苏婧瑶君泽辰,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他心中不解,......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版》精彩片段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婧瑶戴着面纱,缓缓走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这次出来,妙云妙雪紧紧跟在她身旁,而前方则是君泽辰和凌悦,两人姿态亲昵,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在悠然逛街。

只是君泽辰逛着逛着总会时不时往后张望—眼苏婧瑶,可街道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在某个转角处,苏婧瑶趁着人多拥挤,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君泽辰出来时带了不少暗卫相随,但这些暗卫的职责主要是保护太子的安全,又怎会时刻紧盯着苏婧瑶呢。

她悄然离开后,灵巧地七拐八拐,来到—个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辆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内里奢华无比的马车。

马车里铺着华丽昂贵的地毯,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离璟见她进来,缓缓起身,然后坐到了—旁。

苏婧瑶淡淡地看了—眼离璟,随后便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她的身姿放松而随意,却又透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主人,太子和太子妃想必还会逛上—段时间,等他们发现您不在了,派人来找您,应该还需要—些时间。我会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主人不如先去墨风楼休息休息?”离璟轻声说道。

“嗯。”

苏婧瑶微微颔首,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派人密切关注武安侯世子的动向。”

“是,主人。”离璟应道。

离璟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主人明明是高贵的苏府千金,若是她不想当太子侧妃,—定有办法解决。

可是,主人却主动踏入波诡云谲的后宫,成为了太子侧妃。

明明主人可以选择做高门嫡妻,就算是太子又如何,主人有足够的资格当太子妃,甚至当得起君国的皇后。

可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从主人嫁入东宫后,太子对她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反而深深爱着太子妃。

就连花朝节这样重要的日子,太子也是全程陪伴着太子妃。

现在恐怕主人不见了,太子都还未曾察觉吧。

离璟曾是—个命运悲惨的孤儿,是苏婧瑶在—次偶然中救了他。

那时的离璟,被人恶意收留,浑身布满了伤痕,收留他的那些人为了博取京城中—些富庶人家的同情,让他浑身是伤,从而得到—些微薄的赏钱。

而这些可怜的赏钱却全部被收留他的人无情地搜刮走。

苏婧瑶救下他纯属意外,既然救了,也不能白救,那便让他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于是,苏婧瑶花费了些钱财,请来了专门的师傅教导离璟。

离璟对经商和学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苏婧瑶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购置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些书籍在君国并非有钱就能轻易买到,好在她的父亲是君国文臣之首,凭借着父亲的权势和地位,她自然很轻松为离璟寻得了各种珍贵的书籍。

甚至还暗中请了不少博学的师傅来传授他知识。

离璟也确实聪慧过人,他在经商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而学医则是他的热爱,他也算勤奋努力,将这两者都做得相当出色。


君泽辰凝视着她的装扮,听着她娇媚甜软的声音,心中的矛盾越发强烈。

眼前的女子似是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可当他的目光与她相对时,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无辜,清澈得宛如一汪见底的湖水。

仿佛他才是那个内心龌龊的小人。

君泽辰抿了抿嘴唇,沉声道:“孤睡外侧。”

苏婧瑶自然无从知晓眼前男子心中的百转千回,她微微颔首,轻移莲步,动作优雅地缓缓褪下鞋子。

玉足白皙娇嫩,宛如羊脂白玉,赤裸着轻轻踏上床边的踏板,接着从君泽辰的身侧上床。

君泽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裸露在外的白腻玉足吸引,同时,一股幽幽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

他的心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疯狂跳动起来。

君泽辰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全力克制着难以掌控的身体。

不过是个美貌的女子罢了,他堂堂太子又岂会被美色所迷惑?

苏婧瑶在内侧躺下后,将身子完全缩进被子里,只露出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宛如沉睡的睡莲,恬静而动人。

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洒下片片阴影,微微颤动着,如春日里翩跹的蝴蝶,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苏婧瑶眼波流转,凝视着君泽辰,见他依旧文风不动,身躯竟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

瞧他那模样,似乎并无躺下休憩的打算,心中不由掠过一丝疑惑。

“殿下,您不躺下吗?妾身今日甚是疲惫,想要歇息了。”她的声线轻柔,宛如夜莺轻啼。

君泽辰听着悦耳的声音,心中的矛盾愈发如潮水般汹涌起来。

他不是柳下惠,如此美貌的女子近在咫尺,他的身体难免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然而,他绝不可能违背与凌悦的约定。

最终,君泽辰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身体的躁动,然后默默地背对着苏婧瑶躺下。

苏婧瑶凝视着君泽辰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讽。

口嫌体正直,呵。

随后,她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合上如秋水般的眼眸,不一会儿,便渐渐沉浸在梦乡之中。

君泽辰自幼便勤练武艺,对旁人的呼吸格外敏锐。

此刻,他静静地聆听,便能清晰地感知到身旁的小女子已悄然进入梦乡。

他自幼在宫廷中成长,早已深知后宫女子的权谋算计是何等错综复杂。

他的母后,不是在算计他人,便是在提防他人的算计。

正因如此,他曾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倘若将来邂逅了心仪的女子,必当护她一世周全,决不让她遭受后宫的尔虞我诈。

他的血脉子嗣,也只愿由心爱的女子孕育。

然而,命运却偏好戏弄于人。

他与凌悦结为夫妻已有两年时光,却始终未能迎来一儿半女。

母后恳请父皇下旨,将他与苏婧瑶赐婚。

身为太子的他,实在没有推脱的理由,延绵皇嗣是他的责任和使命。

但曾经对凌悦的承诺,他依旧会坚守,决不会碰苏婧瑶一下。

倘若苏婧瑶是个心思纯净的女子,他会给予她无上的荣华,以弥补对她的亏欠。

在这纷繁的思绪缠绕中,君泽辰也缓缓沉入梦乡。

烛火摇曳,晃晃悠悠,新婚的二人仿若陌生人般,静卧于喜庆的红色喜床之上。

然而,熟睡中的苏婧瑶却并不消停。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那具温热的身躯缓缓挨近。


这位苏家大小姐娇柔脆弱,说话柔声细语,这样的女子是君泽辰最为反感的。

父皇后宫里的淑妃不正是如此性情? 然而淑妃在父皇面前和在母后跟前却全然判若两人。

君泽辰犀利的视线迅速扫过这个看似同样娇柔的大小姐,紧接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你也坐吧。”

苏婧瑶闻听此言,动作轻柔地跟着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略有一些距离,她侧身而坐,目光不时地投注在君泽辰身上。

君泽辰不愧是男主,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刻般精致,薄薄的嘴唇轻抿,透着一股冷傲。

剑眉如墨,英气逼人,斜斜飞入鬓角的几缕乌发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潇洒。

他的侧脸俊美,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苏婧瑶对这张脸还是满意的,吃得下去,她有些颜控,对自己要求严格,对男人也要求严格。

在现代时,自从上了大学,苏靖瑶就不曾有过空窗期,男友更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对她而言,男人都是她她向上攀升的阶梯,是她探星揽海的推手。

君泽辰敏锐地感受到了女子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双唇抿得愈发僵直,紧紧抿起的嘴唇透露出他的坚定。

他既然已经对凌悦许下了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而凌月也为了他放弃塞外的自由回到京城。

他必然会坚守承诺,绝不会与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瓜葛。

“孤今日至此,只是想与你讲明一些事。孤与太子妃已经定情,情意深厚,且孤心中唯有太子妃一人而已,所以,孤不会碰你。”

他的嗓音冰冷如寒泉,毫无丝毫情感波澜,说完便徐徐转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她。

苏婧瑶的面庞平静如无风的湖面,宛如一池未曾被搅动起涟漪的湖水,仿佛对他不会宠幸自己一事早已了然于心。

她静静地听完,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眼神中透出温柔纯粹的光芒,宛如春日暖阳,柔和而温暖,令人心生怜惜。

“殿下,妾与您成亲前便已耳闻您与太子妃的佳话,您二人琴瑟和鸣,妾本就不应闯入这美好之中,只是圣命难违……”

苏婧瑶的声音娇娇柔柔,语气中满是无奈,似轻羽飘落般轻柔。

她缓缓道出实情,这桩婚事,不仅是太子的无奈,更是她的身不由己。

“请殿下放心,妾可以接受殿下不喜爱妾,甚至……甚至不碰妾。”

说罢,苏婧瑶黛眉微微蹙起,轻咬着如樱花般娇嫩的朱唇,脸上泛起一抹羞愧的粉红。

她一个女子说出这般话语,着实让她倍感难为情。

随后,她又道:“只是……”苏婧瑶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苏婧瑶稍稍垂首,眼眸微敛,似有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稍作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再次抬头,眼中满是恳切之意,目光中似有烛火在跳动。

“妾的爹爹是尚书令,他是国之良臣,妾不想爹爹因为妾而被非议。所以恳请殿下能给妾一个体面,亦给爹爹一个体面,留宿夕颜殿。”

“妾也不会要求殿下做任何事,明日清晨给太子妃姐姐请安时,也会讲明缘由,妾绝不会破坏殿下和姐姐之间的感情。”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君泽辰的目光似不经意般轻轻扫过苏婧瑶,小女子微微低垂着头,眉眼间悄然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忍,她终究也是无辜受累,深居东宫,难免孤寂,或许一同去骑马能让她稍展欢颜。

君泽辰刚想开口询问,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艰难地挤出一抹笑容。

“殿下,姐姐,你们去骑马吧,妾回夕颜殿了。”

凌悦此时兴奋异常,竟然完全忘记了苏婧瑶的存在。

“那个,妹妹,若你无事,不妨和我们一起去。” 凌悦转过头,微笑着对苏婧瑶说道。

君泽辰听到凌悦的邀请,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悦儿还是那般善良如初。

苏婧瑶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仿佛黑暗中突然燃起的烛火,她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颤。

轻声问道:“真的吗?妾也可以去?”

随即她将目光急切地转向君泽辰,满含期待地凝视着他。

君泽辰微微颔首。

随后凌悦也柔声道:“自然可以,马场辽阔,一起骑马最能放松心情了。”

君泽辰看着凌悦,眼中满是宠溺。

凌悦生性活泼好动,尤爱骑马射箭,只可惜这皇宫的诸多规矩,终究还是对她有所桎梏。

待她们来到马场,自幼便常伴太子左右的安顺公公身后紧跟着三位马场的奴才,分别牵着三匹马缓缓走来。

“殿下,左边这匹是这几日才送来的烈马,专门给太子妃准备的;中间这匹是您惯常的坐骑;右边这匹是奴才特意为苏侧妃挑拣的一匹性情温驯的马。”安顺公公恭敬地介绍着。

苏婧瑶闻听,面露欣喜之色,感激地看向安顺公公。

“多谢安顺公公,此马我着实喜爱。”

凌悦的目光直直落在那匹俊俏的黑色烈马上,眼神中难掩激动之情,身子微微前倾,跃跃欲试,已经迫不及待要登上马背了。

“阿泽,那我开始了。”凌悦巧笑嫣然,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回应道:“去吧,玩尽兴。”

凌悦一个利落的动作潇洒地翻身上马,坐稳之后,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力一挥,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君泽辰的笑容渐渐收敛,目光转向苏婧瑶,看似随意地问道:“你可会骑马?”

苏婧瑶心中一喜,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他竟会过问自己此事,忙低下头,轻声回答:“妾会……只是骑术略欠罢了。”

“你先上马吧。”君泽辰的声音平静如水。

“好。”

苏婧瑶不怎么会骑马,在现代小时候她没有钱学,长大了也没时间去学。

到了古代,她作为闺阁小姐,父亲还是文官之首,她又向来娇养自己的肌肤,也不曾学过。

她会一点,还是以前和某任男友出去玩的时候骑过。

苏婧瑶小心翼翼地踩上了马镫,双手紧紧抓住缰绳,略显吃力地爬上马背。

君泽辰看着她晃晃悠悠的样子,心中已然明了,这女子根本就不会骑马。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是啊,她是苏尚书的掌上明珠,自幼娇生惯养,又哪里会有机会接触这等事物。

待君泽辰也上了马,他伸手将马上歪歪扭扭的苏婧瑶扶正,眉头微微皱起,声音略带质疑。

“你确定你骑过马?”

苏婧瑶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似熟透的樱桃,她低垂双眸,声如蚊蝇。

“殿下恕罪,妾贪玩,方才谎称会骑。”


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孤以为你伤势严重,故而进来查看,若是过重,孤便为你请来太医。”

他的目光不敢再肆意停留,而是假装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四处扫了一眼。

苏婧瑶娇美的小脸上,红霞飞满,羞涩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低垂着头。

“殿下,妾无事,只是伤处有些血丝,还有些淤青,刚刚林嬷嬷为了揉散淤青,稍稍使了些劲,这才……”

君泽辰所接触的女子并不算多,他知晓京城的女子向来娇柔,父皇后宫中更是见多了那些工于心计的女子。

她们表面上可怜无辜,背地里却心如蛇蝎,杀人不眨眼。

原本以为眼前的女子也不过如此,可此刻,他的心中却生出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他凝视着苏婧瑶,水润纯真的眼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泉水,没有丝毫的杂质,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

纯粹得仿佛能够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君泽辰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他连忙移开目光。

这女子,似乎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地踩在让他讨厌的地方,可他却偏偏生不出厌恶之情,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两天时间的认识,君泽辰也知道苏婧瑶喜欢报喜不报忧,什么都忍着不说的性子。

怕她明明伤得严重,却故意隐瞒不说。

而且.....

君泽辰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晦色。

他长腿一迈,径直走向床边,林嬷嬷见状,急忙侧身退到一旁。

苏婧瑶此刻正因疼痛而眼眸微微湿润,满是不解地望着他,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

“殿……殿下。”

她的声音娇柔绵软,甜腻动人。

君泽辰在床边坐下,伸出手去,轻轻掀开被子,而后将她的双腿小心地放置在自己的身上。

接着,君泽辰意欲将她的双腿分开。

然而,苏婧瑶因他的这一举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双腿更是紧紧并拢在一起。

“孤只是想查看一下你的伤势。”

君泽辰深邃的眼眸紧紧凝视着苏婧瑶,目光中带着坚定。

苏婧瑶轻咬朱唇,犹豫片刻后,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羞怯,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别处,不敢与他对视。

君泽辰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小女子内侧的伤处,果然如她所说,竟已磨出了丝丝血丝与片片淤青。

这些世家小姐莫非都如她这般娇柔脆弱?

君泽辰的大手握住苏婧瑶的小腿,触感如丝般柔滑,令人贪恋,以至于他竟有些舍不得放手。

他的神情在那一瞬间略有恍惚。

苏婧瑶眨了眨如同秋水般的双眸,她的双腿开始轻轻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然而,君泽辰手上的力道却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加重。

“疼……”

苏婧瑶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小嘴紧紧抿起,秀眉也微微蹙起,似是在极力忍耐着疼痛。

君泽辰听到她的呼痛声,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她的双腿。

“你让嬷嬷继续为你上药吧,孤还有政务需要处理,先离开了。”

“是,殿下慢走。”

君泽辰转身离去后,林嬷嬷继续轻柔地为她上药。

完毕后,苏婧瑶悠然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今日的种种情节,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


君泽辰听着女子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陷入沉思,如深潭静水般深沉。

他原本打算今晚与苏婧瑶说个明白,而后去书房就寝,然而她所言却也在理。

苏婧瑶本就是父皇赐婚,且她的父亲居正二品尚书令,文臣之首。

若是新婚首夜便这般冷落于她,传扬出去,的确不甚好听。

君泽辰的目光,如同沉静的湖水般,悄然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她微微低垂着头,卷翘的睫毛,似轻舞的蝴蝶,于烛光的摇曳中,投射出片片俏皮的阴影。

而她漂亮的脸蛋,不知是因妆容的映衬,亦或内心的羞涩,泛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

她着实美丽,堪称君泽辰所见过女子中最为出众的,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评价。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尚书令家的女儿,竟然如此善良纯真。

他原本以为,今日自己说出这番话,女子必定会泪水如泉涌,哭闹个不休。

可她却如此从容,淡定,只是勇敢的说出心中合理的诉求,清澈的眼神,真挚而坚定,令人难以拒绝。

可每个女人都有好几副面孔,他不至于因为今日这番话便彻底相信她。

君泽辰微微颔首,淡淡地“嗯”了一声,算作答应今晚留宿夕颜殿。

苏婧瑶闻得男人答应留下,心中如释重负,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纯真而释然的笑容。

轻声道:“妾,谢过殿下。”

随后她略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那殿下需要妾为您更衣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需要。”君泽辰的声音带着自他进入寝殿后便伴随着的冷漠。

“好,那妾便自行洗漱去了。”

苏婧瑶移步至梳妆台,优雅地坐下,动作轻柔地为自己卸去明艳妆容,接着将头上的珠钗缓缓取下,乌发如瀑布般垂落,闪烁着柔顺的光泽。

随后,她轻盈起身,迈向屏风,在屏风后轻轻解开婚服的系带,换上单薄的纱裙。

君泽辰眉头微蹙,目光紧紧盯着女子闲适的背影,她没有丝毫初来乍到的紧张之态,仿佛他如同空气一般不存在。

本就生性多疑的君泽辰,心中疑虑更甚。

难道她的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夫君不仅爱着别人,甚至不愿意碰她?

只希望这位侧妃能够真的履行今日的承诺,切莫破坏他与凌悦之间的感情,凌悦从小长在塞外,心思单纯,不可能是这些世家女子的对手,极容易被挑拨离间。

待苏婧瑶收拾完毕,移步至床边时,君泽辰已然身着亵衣,静静端坐于床边了。

他抬头直视着她,眼前女子卸去妆容后,虽减了几分娇艳,却添了些许无辜与纯然。

她的眉眼似弯月,肤如凝脂般晶莹,宛如白雪般纯净,披肩的长发,在烛火的辉映下,仿若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然降临。

君泽辰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移动,尽管女子的薄裙将自己包裹得严实,他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她格外突出的曼妙曲线。

一股燥热在他体内如火苗般蔓延开来。

君泽辰迅速转头,竭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语气冷淡地道:“就寝吧。”

“殿下想要睡外侧还是内侧?”

苏婧瑶的声音自幼便如蜜糖般甜腻可人,她的脸上也满是纯真无邪,然而这句话落入君泽辰耳中,却格外滚烫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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