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失笑:“爱重我?”
宝珠点头:“是啊,后宫妃嫔虽多,可皇上都是淡淡的,不见为谁高兴,也不见为谁气恼。”
“可您只要不理会皇上,他就恼得连分寸都没了。”
“这样牵肠挂肚,怎么不算是独一无二的爱重呢?”
宝珠是真心为我好,也是真心觉得我不知好歹。
或许在宝珠看来,无论罚赏,都是爱重。
可这样的“爱重”,我不稀罕。
我入宫中,已三月有余。
繁王穆惟清是当今圣上的弟弟。
而我,是繁王的结发之妻。
繁王与我恩爱有加,穆惟清更是为我誓不纳妾。
如此一段佳话,成了诗歌,成了戏,满城谁人不知?
可那一日,一道圣旨把我召入宫中,囚于椒房。
自此,我成了皇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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