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我的头发表示安抚。
哼,我才不信,男人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本来这茬该是过了,我忽然又想起从前看到那锦绣盒子里的东西,问他从前和江姻姻的事,他也不慌不忙同我解释。
原来他早就知道江姻姻的身世,但只有他和母亲两人知道。
也一直同她保持距离,但是江姻姻见他心如铁,就说为她作画一幅就当是最后的情谊了,而后江姻姻故意遗落那幅画被有心之人上献给给了皇帝,这才被请进了宫。
我想到最后远远看到江姻姻被当成乱臣贼子的余党在闹市斩首时的场景,摇了摇头,没有再追问。
而后又是那旧丝帕和玉佩的由来。
这人好笑般敲敲我的额头,问我还记不不记得小时候带一个孩子去赌坊赌钱的路上被人骗走了全部的银票和配饰。
说实话,我小时候干过的荒唐事实在不少。
这件事隐约记得是某次宴席无聊溜出去玩,拐了一个小胖墩给我当肉垫子,最后害他丢了祖传玉佩我还自掏腰包赔了好几个月零用赎回来的呢。
除去一人揽下所有罪责和罚跪祠堂,年岁太久,我又怎能想到面前如玉无双的公子是当年的小胖墩呢。
裴崇安似笑非笑看我本来那日诗会就认出了夫人,哪知夫人一点也不记得我了,也罢,我想着来日有机缘再相处也好,谁知夫人对我芳心暗许,缘分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呀。
我又去挠他痒痒,蛮横歪理才不是才不是,明明是你先对我一见钟情的。
不然你为什么伤倒在我面前。
那是自然,我夫人贤才兼备,娇靥旷世,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笑出禄波。
小生若是不拜服在夫人的石榴裙之下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
不知羞。
裴崇安笑着将额头抵上我的额头,带着蛊惑的嗓音是么,夫人还想看看祈平有多不知羞吗?
自是一夜好梦。
后来我陪着他走遍大江大海,看遍万里山河,不论是松阳县还是树阳县上至京城下到无名小县,再也不会有黎民百姓饥寒交迫的情形了。
正如他同我许下的愿望,不论这世道处在最高位的人是谁,得民心者才可得天下,为人父母官,当得起为天立心,为生民立命,否则就是酒囊饭袋,陈立就列,不能者止,该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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