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神明保佑》,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豫川涂婳的小说推荐《神明保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竹生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完整文本神明保佑》精彩片段
朦胧的夜色,被驿使连续的高喝声惊醒。
尘土飞扬中,在松江镇因故耽搁了半日的流放队伍,迎着天际边第一缕熹光陆续走出了繁华热闹的松江镇。
城门外两侧,早有周边附近村子里的农人或行商在排队等候。
八百里加急的边关急报,叫开了紧闭的城门。
外面等着进城的人相互拉扯拉扯同伴。
“哎!醒醒,醒醒,开门了!”
“还没到开城门的时辰呢,再睡会。”那人睡眼惺忪道。
“开了!开了!”同伴又拽他。
高山河闻言睁眼,奇怪地从满载货物的马车上起身,往城门看去。
“今日有流犯?”
旁边的同伴倒没在意那些,见城门开了就转身检查马上的货物,绕车再转一圈,检查油布盖的严不严实。
高山河是个好热闹的主儿,他伸手在我货堆上拍了拍,跳下马车:“冬子,你看一下东西,我去看看就来。”
“诶?那边都是流放的犯人,你过去干什么?”冬子话还没说完,高山河早就跟其他人凑到前面去了。
北城门确实听说经常有官兵押解流放,但大多数村民们很少见到,尤其是浩浩荡荡的一条队伍,里面的人都出来了,还不见尾巴在哪儿。
高山河抽出怀里一张烙饼,一边吃一边看。
“这些人押送到哪里去?”
“不清楚,看样子一直往北去错不了。”
“北边?北边那可乱的很呢。”有人突然插嘴道。
见旁边的人忽然都看向自己,其中就有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高山河,他也好奇眼前这位老哥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看我干什么,真的,不骗你们,我家就有从北边逃难回来的亲戚,那边又闹灾又打仗的,一天到晚没个消停,朝廷把他们流放到那边,啧啧,挺遭罪的。”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亲眼见过似的。
不过大家倒是从他嘴里接受了一个有用的消息,那就是,这些流放犯人即将去的地方,是一个极其悲惨的地方。
于是乎,当犯人们打起精神路过两边的百姓时,发现好多人看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有的人甚至唉声叹气感叹着:“唉,真是太惨了。”
犯人们灰头土脸沉默着朝前走,有人抬头看向那些面色沧桑却精神勃勃的人们,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曾几何时,他们也都这般自由地生活着。
两侧官兵压阵,百姓们也就只敢说道两句,不敢靠前,一如城中的百姓。
高山河看了一会,发现队尾也出了城门,前面已经有人挑着扁担准备交钱入城了。
他咬着烙饼跟着流放的队伍一同往回走。
同伴冬子见人家流放队伍走的都老远了,高山河还在看热闹,连忙喊他。
“山河哥,走了走了!辰时前,兴隆掌柜的可交代过让咱们把东西送到地方。”
高山河高声应了声,才回身来到车前,把车把手中间的粗麻绳往肩上一扛,大力托起货车往城门推。
“你去把关钱交了,这边用不上你。”
“好嘞!”
冬子去城门口交入城的关钱,今儿的关钱两钱,比前一阵子可贵了,冬子有些心疼,回来帮高山河扶车时还不太高兴地嘟囔了两句。
高山河大力推着沉重的货车进城,听见冬子抱怨,也没说他,只随口道:“待会儿,到了兴隆庄,交了东西,咱俩去趟南市集。”
冬子一愣,“去南市集干嘛?”
“买点东西。”
冬子:“啊?”
高山河想起之前在门外看到的那一幕,“我看那队伍里,有的犯人破衣烂衫,有的却瞧着跟旁人不太一样。”
“那是肯定的了,能被流放到最北边的,一般人还挨不上呢。”冬子说道。
他们这种最远距离就来松江镇的种地农民,要是真犯了什么事,还用得着发配大北边?早就当场让官老爷贵人们踢死了。
高山河看了他一眼,“想不想赚点银钱存着娶媳妇?”
前面的冬子一听这话,立马回头:“当然了!山河哥,咋?你有赚钱的道?”
高山河没说,“走,先去把货送了,然后去南市。”
如果流放队伍往北走,那一定会路过他们高家村,高山河打算去南市买点东西,然后就回村。
若是来得及,兴许能在途中赚几个大子儿。
送完货,两人去了南市集,这边比不上城中的来运街繁华,这边沿街摆摊儿的都是穷苦人。
冬子好奇高山河打算买什么,高山河从左走到右,终于看见一个满脸干巴巴的老汉正坐在小板凳上编草鞋,身前摆着俩筐一扁担,里面满满登登装的都是编好的。
高山河问道:“叔,你这草鞋咋个卖?”
老汉头也不抬,“一文两双随便挑。”
冬子蹲在筐前,来回扒拉翻看,“一文都能买个包子了,老汉儿你这草鞋也太贵了!”
“集市口有便宜的,你们去那买也行。”
冬子还要砍价时,高山河说:“我都要了,一共多少个?我看你这筐编的也不错,一起卖我算了。”
卖鞋老汉说了个数,高山河从钱袋子里数出相应的铜钱,矮身挑起扁担带上冬子推车出城了。
来时车上是货,去时冬子抱草鞋。
“这能赚几个钱啊,山河哥。”
“追上了再说。”
高山河一路大步流星推车往前赶,流放的犯人们身上丁零当啷,走的哪有他脚程快,不知不觉就快追上了前面的队伍。
正在这时,身后右侧,轰隆轰隆的好像有一个商队正从隔壁的路上并过来。
高山河停下独轮车,给对方让路。
行商的管事,双脚悬空正坐在车前板上,看见路边有人推着两筐草鞋,眼神有些微微的讶异。
推车的男人长的确实不赖,结实又魁梧,不像个下地干活的庄家汉。
管事也没多看,催着商队往前赶。
高山河见他们似乎也是直奔前方那些流放队伍而去,急忙推车往前赶。
后方押解的官兵瞧见商队靠过来,高声喝止道:“干什么的!上一边去!”
高山河刚追过来,就看见那精明的管家从车上跳下来,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笑呵呵的送到官差面前。
“大人勿惊,小人是上京贩货的商人,烦请转告上差,我们小商小户赚点辛苦钱不容易,前面过了松江河,那边就是盘龙岭了,地势高林子密,行货不易。我们来时就在那折损了不少,没想到回去的路上,能碰到诸位官差。”
管事一脸讨好地指着身后的商队,“大人看看能不能允许我们旁边一起跟着点。”
毕竟有这么多官差压阵,盘龙岭的匪徒应该不会太嚣张。
那衙役平白得了几两碎银,心情高兴,“你随我到前面去。”
“大人您劳累。”
管事的跟着衙役往前去。
高山河也想往前跟,被旁边的差官伸手拦住,骂道:“你哪儿来得?去去去,边儿呆着去。”
冬子有点害怕瑟缩着脖子,高山河放下车把,也给对方拿了点铜钱,肯定没人家多,但白来的东西又不咬手,差官的脸色马上就好了。
看好车上两筐草鞋,立马笑了,“来卖草鞋的?”
“大人明鉴。”
“去吧,倒是挑了个好营生。”
冬子目瞪口呆从马车上下来,跟着高山河挑着扁担往犯人路队里靠近。
“结实的草鞋,有没有人需要?”高山河一路走一路问。
一大早就从松江镇出发走了一路的犯人们,中途压根没停过,此时累的喘气都费劲,听见身旁的叫卖声,都没力气喊人。
高山河走了一段路,也发现这个情况了,于是脚步放慢,细心观察着谁想要。
别说,他还真卖出去五六双。
流放的犯人中,有一些人下狱下的急,流放安排的也快,抓来的时候穿什么,走的时候穿什么,脚下鞋子舒服的快还好些,至于有些流放前的贵人们,身上的衣衫虽然走了一路也破破烂烂似的,但质地在那了。
草鞋入不了眼,但如今是什么情况。
押解的官差们今天都发疯了,一路狂走。
昨儿晚上耽搁歇了半宿,隔日就恨不得把落下的路程追回来,脚下就是蹬双铁鞋,也得破!
高山河贩草鞋的时机恰恰好,不少人因为害怕后面的路程这如此狼狈,脚下受累,赶紧买它一双备着。
有人买了别在腰间,有人直接就着两只草鞋中间的麻绳挂在脖子上。
他刚卖到一家人面前,就看见一队官兵往后面来,旁边跟着满脸谄媚笑的管事。
熊九山听到属下来报,说有附近的商队,想跟着队伍一起走,过了盘龙岭就好。
他让人叫跟前来盘问一番,才知道许久没路过这边,盘龙岭那个野林子里,竟然也能拉起来匪寨。
难怪之前,李周全二话不说就将闹事的人头上扣上匪患之名,还乐不颠的去邀功。
李周全只敢栽赃,不敢剿匪。
这帮匪徒不一般。
想到这,熊九山也没拒绝,但是要盘查商队里的货物,免得带上不干不净的东西惹麻烦。
管事的自然没意见,陪着熊九山派来的官差从头到位检查了一遍车上的东西,确实都是往北运送的东西,回去禀报后,商队们就不远不近跟在队尾。
高山河正在给一对母子挑草鞋,前面衣着相近的看着像一家人,他打量他们脚下,不是皂靴就是布鞋,心里暗肘,这家人以前应该就是富贵人家了。
他正打算挑筐前去兜售,旁边不知谁阴阳怪气骂道:“谢家人真是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们昨日在城中闹腾,怎么会死那么多人,还连累我们走了一天,歇口气都不行。”
高山河一愣,谢家?
他之前在城里送货,好像听见兴隆掌柜的跟友人也在议论此事。
“谢家的人沦落成这样,他们谢家那神明怎么不显灵呢?”
“听说用神仙的尊位换了全家一条命,谁知道真假?”
“不过,我家小舅子不是在府衙当差么,听说李大人对那位小谢将军可恭敬的很。”
“竟有这事?”
“有,反正他回来说大人待他不一般,这种事吧,咱们平头老百姓的懂什么,也就他们那种朝中有人的官家才晓得真正的内情。”
“说的也是,整不好人家神明还好着呢。”
高山河冷不丁想起这些对话,再见其他人看谢家的目光,既恐惧又怨念。
他们就是传说家中有真神供奉的谢家?
他们家的神仙管不管遭了灾的穷苦百姓?
高山河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挑着草鞋去谢家人面前兜售,一边卖一边打量谢家的男丁,目光小心翼翼扫过,回头时撞上一双微眯的慑人黑眸。
脚下不自觉错了一步。
谢豫川凌厉的眸光上下打量高山河,眸色放缓,眼敛微抬:“猎户?”
高山河摇头,“村民,常在山里走动。”
谢豫川一脸“了解”的神情,点了点头。
因为有商队靠近,加之快要到松江河了,前头的差官喊着熊九山的命令。
“原地休息,吃饭。”
哗啦一下子,趴倒一大片——
口令传到后面来,大家才停住脚。
谢豫川也在旁边找了个空位坐下来休息,看着家里几位女眷在跟卖草鞋的货郎交易。
谢武英靠过来,“六哥,你总盯着那货郎作甚?”
谢豫川收回视线把水囊递给谢武英,淡声道:“没什么。”
行军多年的习惯了,对一切别有用意的靠近,都有直觉上的敏锐。
谢武英喝完水,自己嘀咕着:“听说前面是松江河,一会路过的时候打点水,不知道那江水干不干净,不行找条溪水河再装点也行。”
“装什么水?”
涂婳的声音忽然在谢豫川耳边响起。
他随口道:“松江河的水。”
谢武英以为六哥在跟自己说话,点头答道:“行,那就打松江河的水。”
六哥说打啥就打啥。
谢豫川眸光闪了下,“嗯。”
也没解释。
涂婳昨晚陪谢豫川在松江府衙折腾大半夜,回房子里就躺下了,她习惯了昼伏夜出,一觉闷到下午,醒来时肚子饿得不行。
简单吃点饭后,就让系统把自己坐标移过来。
她醒的时候都快三点了,这个时候流放的犯人才吃饭。
一路绕着人走到谢豫川这边,就听见谢武英这小子嘟囔着一会要打什么水。
谢家的水囊几乎都耗尽了,正巧眼前谢武英的那只水囊还没扣上盖子。
涂婳想到什么,从身后背包中拧开一瓶矿泉水,对着谢武英手里的那只水囊口往里倒……
谢武英莫名感到手心一沉。
然后就看着点在地上的水囊底部,竟然见了鬼一般,自己鼓起来了!
谢武英:…………
突然意识到什么。
谢武英: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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