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看气氛不对赶紧过来打圆场道“你们俩就别在吵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等下找不到出口看你俩怎么办”。
紧接着又对喜子说“喜子你也是就不能好好说话,也不看看我们在什么地方,干什么非要压着嗓子说话,把我和大树都吓坏了”。
喜子赶紧不服气的瓮声瓮气说“你以为我想这么说话呀?
还不是刚才昏迷的时候吐水吐的太急了,连带着隔夜饭都一起吐出来了,现在我嗓子还撕裂一样的疼呢”!
我这才知道喜子不是故意吓唬我们,而是嗓子受伤声音变哑了。
随即我就服软的对喜子说“是是是爷您说的对,是小的鲁莽冒犯了爷,回头出去了我给您老先买二斤梨养养嗓子,我还想听您唱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呢”。
二哥插嘴道“哎呀,别贫了赶紧去其它地方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吧”。
喜子说“那这香炉怎么办?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不搬出去可惜了了”我说“怎么搬?
这香炉最少也有两百斤,别说搬出去就是给你辆小拉车,在这种地方你也拉不出去”。
“嘚,那爷就先把这宝贝寄存在这,刚好上面有爷做的记号那天得空了爷再来取,这要是谁敢把爷的宝贝擅自搬出去,爷知道了肯定打折他的三条腿”。
二哥看喜子又开始不正经的满嘴胡咧咧了,也懒得听转身提着手电筒往身后走去,见状我赶忙也追了过去,喜子见我们两个都走了,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香炉,叹了口气也跟了上来。
走了有十分钟我们就看到,在我们正前方是一面石壁,石壁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亮点,我让他俩停下把手电筒的光圈调的集中一些,发现前面石壁上面是一个一个的方形石龛,石龛里面发着幽幽的光。
我小声的对他们说“那些不会是什么东西的眼睛吧”?
喜子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手电筒,边往前走边说“大树你又开始疑神疑鬼的吓唬人了,谁家的眼睛只有一只,还他妈红红绿绿五花八门的,让我看那应该是宝石,宝石懂吗?
价值连城啊”。
二哥也拿着手电筒跟喜子往前走。
“得,少数服从多数吧”。
走近了我们看到石龛里摆放的不是什么宝石,更不是什么眼睛,而是一个一个半透明的小瓶子,整面石壁都是,密密麻麻有几千个,手电光都照不到头哇,最高的一排石龛得有十几米高,几乎每个石龛里都有这种半透明的小瓶子。
我们走到石壁的下面,我从石龛里拿出一个瓶子仔细看,瓶子上半部分是圆柱形有女孩子小拇指那么粗,下半部分是方形比起上半部分大了不少,整体的样式就像现在小女孩用的方形香水瓶,但是要小一些。
瓶盖的材质和瓶身一样被雕刻成一条盘起来的龙,极为精美,龙头昂起,蛇的身子是一圈一圈盘在瓶盖上面的,蛇身子的尾巴在瓶盖边缘很明显是鱼的尾巴。
看到这我被震撼的完全说不出话,看刚才那些干尸和身上穿的衣服腐化程度,这里最少也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了,怎么会有如此精美细腻的雕刻?
难道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就己经把雕刻发展到微雕的层面了吗?
啊?
更何况用来制作瓶子的材质明显是上等的玉呀,如果品相再好那么一点点那就是价值连城的翡翠呀。
我抬头看了看满石壁的玉瓶心想“这要是把这些精美的玉瓶带出去,别说吃香的喝辣的,就是十辈子锦衣玉食,妻妾成群都花不完呐!
二哥看我激动的脸都憋红了对我说“你先别这么早激动,别忘了瓶子里还装着东西呢。
我疑惑的看了看她。
二哥接着说“看这些玉瓶的做工和材质,你手里拿的是这里最普通的,即便如此把它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有没有想过如此贵重的玉瓶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对呀,能用这么贵重的器皿那么里面……就在我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喜子在我们五六米的地方发出了声音。
“哎…哎…哎”紧接着就是“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赶忙转头去看,刚转过头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奇香无比!
再看喜子,他正坐在地上左手拿着两个玉瓶,右手撑在地上,而我和二哥到他那里中间五六米距离,石龛里的玉瓶但凡能拿得到的都被喜子放在了最底层的石龛里,看样子这是要打包带走哇。
我和二哥走过去,我伸手就要拉喜子起来,喜子撑地的手刚抬起来要拉我的手,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一下就把我的肺灌满了,紧接着就感觉肺里像是烧了起来,窒息感随之而来。
我赶紧用袖子捂住口鼻,对着他俩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捂住口鼻跑”。
我们沿着石壁跑了有五六分钟,中途我把外套解开,把里面的衬衫用刀割了两块下来,给二哥一块我一块,此时我穿的衬衫基本就剩下后背那块布了,我们把布对折捂在脸上继续跑。
跑着跑着我就发现不对劲,按说我们跑了这么久己经跑出很远了,为什么味道还是那么浓呢?
而且好像味道是从我们前面飘过来的。
想到这我就用手电筒往前面照,我前面是喜子,他正一边跑,一只手捂着口鼻呼哧呼哧的喘呢,看来刚才喜子离得最近吸进去的香味太多太浓了,加上之前肺里又灌了那么多水。
这时我发现喜子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的用右手蹭石壁,我觉得奇怪就用手电筒照像石壁,发现石壁上面有石雕壁画,现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上什么石雕壁画了,他就是有岛国动作大片也得跑,停下来可能就是个死。
这时喜子又用右手蹭了下石壁,我就看到喜子蹭过去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鲜红的颜色。
我以为喜子受伤了就一边跑一边对他说“喜子你手伤的怎么样”?
喜子说话的声音己经不能用沙哑来形容了,基本上己经和哑巴差不多了。
我听了半天才明白喜子说的是,“我的手没受伤,只是痒钻心的痒”所以喜子才会用手不停的蹭石壁。
我又用手电筒照前面的喜子,发现喜子右边大腿的裤子上也有一块鲜红的像是血液一样的东西。
我明白了,刚才喜子倒地的时候右手应该也有一个瓷瓶,被他用手按碎在了地上,他抬手想拉我的时候,我们就中招了没注意喜子的右手就开始跑,喜子起身后应该是用右手在大腿上擦了一下,我说的怎么他妈的这味道一首追着我们?
想到这,我让二哥继续往前跑。
我又对前面的喜子说“喜子快停下脱裤子”。
喜子也不由于赶紧停下来一只手抓住袖子捂住口鼻,一只手开始脱裤子,我闭住气把捂在脸上的布塞进裤子口袋里,然后从背包拿出水壶,帮喜子脱掉裤子,我用裤子擦了几下喜子的手发现,裤子被染红了一大片,但是喜子的手还是那么鲜红,颜色一点都没变淡。
我用水壶里的水给喜子冲洗,喜子闭住气两只手开始使劲的来回搓,等水壶里的水用完了我丢下水壶示意喜子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