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拉着他的手覆上小腹：“一切都听陛下的。”
程怀翎轻轻摩挲了几下，笑道：“不知阿婉腹中是儿是女。”
不过片刻，程怀翎又改口：“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是儿是女都好，朕都会好生待他们。”
我轻笑一声，搂住他：“多谢陛下。”
长夜漫漫，可我却没了睡意，总觉得前路艰难。
次日程怀翎早早离开。
待我醒来只剩我一人。
午后，林长远坐在竹屋的亭子里，为我诊了平安脉，许是太久没有离开竹屋，我有些好奇外面的世界。
我问他：“如今陛下还是很忙碌吗？”
林长远答非所问：“陛下今日大发雷霆。”
我疑惑问道：“为何？”
林长远坦白道：“陛下想册你为贵妃，迎你风光回宫，却被大理寺卿也就是皇后的亲哥哥阻拦，因此发了好大的火。”
我强忍难受，嘴里说不出话。
林长远突然回忆起往事：“你可曾后悔当初的选择？”
我不解，皱眉道：“你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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