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有安慰我,但我完全感受不到。
剩下的面条,被我伴着眼泪吃完。
我把碗往边上一搁,“我今晚要住你这。”
卞大伟对我虎视眈眈。
徐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压根不敢回那个家。
我找出一件T恤,去洗澡。
擦干头发躺下时,听到浴室里响起哗哗声,我凑过去朝里面喊,“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还有……你可以全裸,反正我看不见你。”
阁楼里充斥着陌生的气息。
全是淡淡的皂角味。
虽然一个人住,但他很爱干净。
浴室水声停了,我从床上站起来,睁大眼看着面前,还用力挥了挥手,“我们今晚一起睡吧。”
“试试看我能不能碰到你。”
我看到地板上出现了水印,他来到了床边,应该是在床上。
或坐,或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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