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亲自打电话来时,我正在收拾搬家需要带的东西。
他说,林均笙找到了手上两人合照的相框碎在地上,像小石子,打破了这两年来我平静的心湖。
去往海边那个民宿的路上,张司令员和一起的廖医生不停地给我打预防针,显然他们对于男人的特性是很了解的。
我不相信,也不死心,他暗恋了我六年,和我相恋三年,怎么可能在两年内就不爱了呢?
我看着手里的合照,他说好了要回来娶我的,怎么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后,拖着疲倦身子的我们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
北川的天黑得很慢,下车后的风冷得有些刺骨,暖光的灯光打在沙滩上,像是金色的麦稻,海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拍打在礁石上,又猛然退去。
进去吧司令员带着医生和我走近。
这个民宿我在网上看过,里面很大一面墙上贴满了来这里每一对恋人的名字,每个桌子上都摆着玫瑰花,很出名。
我曾经做梦都想和林均笙一起来,但是由于他时间紧迫一直没实现,现在,我和他居然巧合的是在这里见面。
我死死盯着大门,突然心里有了退却感。
但是大门却从里面打开了,黄白交加的小奶猫从门里出来,喵喵的叫着,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它抱起来,男人黑色皮克下精瘦的腰身随着蹲下的动作弯下,看着小猫的眉眼干净而纯粹。
而就看这一眼,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脚底开始发麻,逐渐蔓延到身体,脑子里一团乱麻,胸腔一下子凝住了,呼吸都变慢了。
这些日子我也曾臆想过作为男人的林均笙的模样,不同于意气风发的少年:轮廓分明,眉眼深邃,脸庞瘦削却刚毅,更成熟,气质更加冷冽。
如今,虽然他眉心处的痣不见了,才出大学的稚气也不见了,可以我对他的熟悉感,我能确定且肯定,这就是他。
脚像被灌了铅,缓慢地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越靠近,他白皙腕骨上那一抹红色就越明显......林.....均笙......我死死忍着喉咙里的哽咽,害怕这一瞬间是自己的幻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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