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顾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告诉我怀孕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不可能结婚,也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
“而且,要不是你那天非要上来拉扯我,这个孩子也不会没,说到底还是要怨你自己。”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渣男果然就是渣男,无论怎样,都不会把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
宋语不出声了,只是一个劲地哭。
顾言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又接了一句。
“我的妻子只能是季暖暖,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眼看cue到我了,身旁的小护士们开始窃窃私语。
我敲了下门后直接推门就去。
刚想和顾言说明白我不会嫁给他时,宋语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她神色癫狂地指着我,嗓音尖锐无比。
“听她们说是你给我做的手术,你是不是故意害死我的孩子的,是不是你干的!”
看见宋语的眼睛突然瞟向床头柜上的花瓶,我悄悄向后动了动。
果然,下一秒一个花瓶被她扫飞过来,在我原来的位置上碎裂。
还要庆幸她刚做完手术不能下床,不然花瓶砸中的,应当就是我的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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