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的眼里闪过嫉恨,这些陈年旧事在她看来却是耻辱记忆。
芬姨也连连垂泪:“钰心,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竹宛今天说这些话也着实伤我的心!”
照顾?
我妈给她的保姆薪水都是远高于市场价的,保姆做饭扫洒不是应该的吗,这些年养尊处优下来,她们母女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而我冷了病了伤心了哪次不是只有我妈在关心我,芬姨说的好像是她在养我了?
见我妈有点动容,芬姨加足马力:“要楚依走,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她要走,那我也跟着走!”
明知我妈容易心软还搞威胁那套!
果然,我妈见状连忙表态:“让楚依出去是竹宛小气了!”
正当我要被我妈的心软气到肝疼时,她继续说道:“咱各退一步,让楚依改住保姆间就好。”
闻言,芬姨母女皆是一愣,还没来得及扬起的嘴角跟吞了苍蝇似的僵住了。
我妈这一甜枣又一棒子,倒是让我有点捉摸不透。
7.芬姨这些年一直规矩地住着保姆间,保姆间可比楚依原来的房间小多了。
我妈劝道:“阿芬,竹宛一直想要腾一间屋子专门做毕设的沙盘,你知道的,这次毕设关系着她能否顺利保研,如今两个丫头闹了矛盾,多少都是有点误会,把她们分开各自冷静下也好,你会支持我的是吧,阿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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