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老婆都要死了,还在听演唱会!”
“患者父母可以来吗?”
宁希急了,连忙翻我手机通讯录。
一边找一边喃喃:“她是远嫁的,父母都在山里,根本赶不过来。”
谁也没想过,在手术室等待手术的我居然接到了小熙的电话。
“妈,我好怕!
我到处都找不到爸爸和晓薇阿姨,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拐子佬!
你快来接我!”
我心头一紧,虚弱地说:“你找找现场工作人员或者……有麦克风的地方。”
“妈!
我好怕,现在散场很多人,有些人会拉扯我!”
“他们是拐卖小孩的吧!
呜呜哇哇……妈,快来啊!”
我心情很难受,一个小时前,我才将丈夫和儿子定义为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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