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只有阿婆，什么人什么事在我心里都没有阿婆重要，就算是你。”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说完这句话，我转过身离去。
却清晰地听到他问：“你…究竟…爱没爱过我？”
我没有回答，缓慢地离开了。
爱不爱？
我此刻不明白。
但我知道，就算有爱，这份爱也是踩着阿婆的人血馒头。
这样的爱，我吃了会恶心。
我彻底得到了周氏。
我建立了多个慈善机构，做了很多正义之举。
此时此刻，我只是希望阿婆的惨剧不要再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再次见到周柏，他已经将近四十。
佝偻着腰，沧桑的样子。
我牵着我们的女儿去监狱门口接他。
数十年的监狱生活，让他变得沉默寡言。
回到家后，他望着我的背影，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我知道错了。”
我身子一滞，心里却一片冷意。
果然只有刀扎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痛。
我和周柏离婚了，将周氏财产给了他一成，这些钱足够他终老了。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屋外的阳光。
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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