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发现,新房里空荡荡的。
“萧炎,你不是买了好些新婚用品吗?怎么不摆出来?”
说着,她习惯性去桌上拿水喝,又发现我最爱的那套情侣杯也没了。
“你不是喜欢极简风吗,那些东西都送人了。”
“送人挺好的,免得放家里占位置,回头有了孩子,全都得收起来!”
她都要打了我的孩子另嫁他人,却和我叨叨婚后生活。
实属可笑。
“萧炎,你这次脚复发很严重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向来心细的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你那天追尾,不会还受伤了吧?”
她的眼里全是惶恐和无措。
我不想节外生枝,否认了。
我不需要她一时心软,主动和我提分手。
如今的她,已经丧失结束这段感情的权利。
见我否认,何昭昭明显松了口气,语气难得的柔和:
“你不是缺伴郎吗?我请了宴文给你当伴郎。”
“好。”
何昭昭被我的反应弄愣住了。
她不解为何我会为一碗汤斤斤计较,却又同意让程宴文当伴郎。
不过是她想演戏,我为了逃婚奉陪罢了。
她撒娇的晃着我胳膊:
“你终于肯想通就好,不枉我费尽心思来缓和你们的关系。”
“等忙完结婚的事,我带你去看个老中医,治你腿脚旧伤很厉害。”
“把腿脚养利索了,等孩子生了你才不会累得走不动路。”
我静静的看着她撒谎,不置一词。
她似想到什么,红着脸在我脸颊印上一个湿热的吻。
“你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在家歇着,我带宴文去选个伴郎服就回来陪你。”
“好。”
她带着炖好的爱心鸡汤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