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从电话里知道的,临走时从舒雅包里拿走了U盘。
同行是敌人,但如果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时,我们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随后,我又把那个杨老板的那段录音发到了社交软件上,还专门艾特了几个他们长期合作的供货商。
双管齐下,姓杨的那里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开始低价抢单。
但是客户资料已经在我们手里,他在国内的市场已经被我们完全堵住了出路。
他就算想开展海外市场,手里的资金链也已经枯竭,完全撑不住。
社交软件上浏览量很快破了万,全民都在声讨姓杨的,原本还合作的供货商也纷纷毁约,坚决不再与他合作。
舒雅在知道后给我打过电话,她求我看在以前的夫妻情分上跟她见一面。
我刚进家门,她就把我扑倒,上来就要脱我裤子。
“易成,今天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以前是我不对,我又学了一些,你一定会满意的!”
我厌恶的把她推开,此刻的我对她的裸体一点兴趣都没有。
“舒雅,看来我之前说的没错,你是真的很贱。”
她捂着脸跟我哭诉,求我放姓杨的一条生路。
“他是孩子的爸爸,可我也只是被他包养的,如果他没钱了,我们母子俩根本活不下去!”
舒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天前我就已经联系了律师,把我的情况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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