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几步撞到仪器上,后腰被一片血色染红。
陈月书吓得连忙把我推开,面色惨白的查看徐砚归:“别乱动!你忘了你前段时间动过手术的伤口还没好吗!”
她焦急的按响急救铃,全然没注意到我已经被窒息感憋得面色青紫。
大串医生护士赶来,陈月书慌着说:“快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前段时间出车祸动过手术,应该是伤口崩开了,有轻微凝血障碍,麻烦你们赶紧看看。”
她把徐砚归的情况记得一清二楚,却忘记我哮喘不能接触香水粉尘的事。
她寸步不离的跟在徐砚归身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背影远去。
直到换药的护士查房,才发现我居然晕在了病床上。
我生死不明的躺在急救室里,我的妻子却陪在另一个男人的病床前。
因为时间拖的太久,我的呼吸道已经变得肿胀狭窄,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切开气管,可动手术必须要家人签字。
但我父母早已离世,身为紧急联系人的妻子也一直打不通电话,院方只能给当初送我进医院的刘总打去。
耳边是仪器运转的滴滴声,我意识模糊的瞬间,突然彻底想开了。
早该结束了。
6:
醒来时只有刘总陪在我的病床前,我想喊一声刘叔,却什么声音发发不出来。
他满脸心疼:“你爸妈临走前托我照顾好你,结果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都不知道,是我的失职。”
当初刘叔家里面临破产,是爸妈义无反顾的冒着破釜沉舟的压力拉了他一把,还安排了顶尖的医疗团队为他患有心脏病的妻子做了搭桥手术。
他爱惜妻子,所以直接结扎了,并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多年来一直待我如亲子。
现在陈月书为了徐砚归几次三番伤害我,他怎么可能冷眼旁观。
得知这次事情原委后,刘叔立马下令打压陈月书的公司。
不允许任何人与她合作,还想方设法的挖出了徐砚归早年学术造假的黑料,在网上造势,逼迫陈月书不得不开除他。
陈月书坚持不懈的给我打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情急之下,她只能拨给刘叔。
她一开口就是为许砚归求情,希望刘叔能放他一马。
“刘总,是我抛下轩风去照顾他,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你能不能不要把他逼上绝路?”
刘叔冷哼一声:“怎么和他没关系?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旋风有哮喘,不能闻香水,你自己去查他到底做什么!你不顾生死不明的正牌老公,反而去照顾一个下贱的小三,我看你是昏了头!”
电话那头的陈月书一愣,不解质问:“什么生死不明?那天分明是他故意推了砚归,生死不明的人分明是砚归,林轩风又和您说了什么吗?”
刘叔再也听不下去,骂了句傻逼就挂断了电话。
我没有阻止,默默接受了刘叔送我出国疗养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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