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无论怎样的张牙舞爪,肆意抓挠。
依然碰不到他一根头发。
而沈凤眠贵为沈家主心骨,却蠢笨如猪。
她一听洛明川如此说,内疚得眼眶顿红,斩钉截铁道:“表弟别怕,凡事有我。”
晚间风凉,沈凤眠一人持灯立在洞旁面色阴鸷,再无之前面对洛明川时的小意温柔。
她上眼喷火道:“贱民就是贱民,只会争风吃醋,等你醒了定要家法惩处才能让表弟消气!”
气你个姥姥!
没眼力见的蠢货! 洛明川身子还没养好,坊间关于沈凤眠和洛明川的香艳小传就流传了起来。
“这表弟看来是后来者居上,要和沈将军做一对野鸳鸯了。”
“听说那弱书生抱病不醒,这不正好给二人挪地儿吗。”
“不过了几天,就等着喝沈家的喜酒吧” 这传言进了沈凤眠的耳朵,惹得她怒砸了一盏茶。
“查!
狠狠给我查!”
沈凤眠一转头,就瞧见洛明川气呼呼地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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