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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表时间: 2024-09-23
只是责罚?

凌殊悦心底微凉。


闹到这般田地,她那官至镖骑大将军的父亲无辜下了三天大狱竟然只是责罚?


陆昭珩虚弱的咳嗽了几声,“就罚凌家二房主动上交全部财产到国库,收回其皇商令,至于你嘛......”

他狭长的眼眸落在瘫倒在地的凌雨欢身上,危险的气息凭然而升,“身边的所有下人杖毙,掌嘴百下!”


“殿下,殿下!”

凌雨欢爬向陆昭衍,“凌家行商数十载,我父亲作为皇商从来没有......”

“大胆,你岂敢靠近太子殿下?”

喜公公一脚踹在了凌雨欢的身上,“来人,把这个不开眼的拉出去,掌嘴!”


“七殿下,七......”凌雨欢转而哀求的爬向陆淮恩。


陆淮恩端起茶杯,垂眸不语。


侍卫入堂,硬生生的拖走了凌雨欢。


“凌家大姑娘......”皇后在身旁老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作为未来的太子妃,你应该怎样约束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本宫就罚你日日侍奉太子身侧,直到太子身体康健为止。”


陆昭珩的耳朵动了一下,一脸狐疑的看向凌殊悦。


“臣女领罚。”

凌殊悦重新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目送皇后离开。


“臣弟就不叨扰皇兄休息了。”

陆淮恩起身,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在看到陆昭珩摆手后才退出了内堂。


“孤累了,”陆昭珩在喜公公的搀扶下起身,“你先回吧。”


“殿下,”凌殊悦向前走了几步,扶住了陆昭珩的右手,“那臣女明日再来看望殿下!”


两人手掌相和,女子细润的皮肤仿佛是一股暖阳,瞬间席卷了陆昭珩的手掌。


他的脚步微滞,微不可查的收回了手,冷眸看向她额头上的伤,“退下吧。”


凌殊悦手里一空,无奈的叹气。


这个太子,多疑的模样倒是跟皇帝皇后如出一辙,也难怪他对自己如此排斥,毕竟她差点就让他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


走出内堂之后,绷着的那股劲儿瞬间泄了下来,险些栽倒,翠竹忙迎了上来,扶住她,“姑娘,咱们回家。”


太子府外,陆淮恩的马车与凌家马车并立。


待凌殊悦走过去之时,陆淮恩撩起车帘,语调温柔,“悦儿,今日之事,你受苦了。”


“七皇子还真是为了我这个未来嫂子操碎了心啊!”

凌殊悦停住脚步,挡着他的面戴上了手里的帷帽。


听着她揶揄的语调,陆淮恩表情微变,“悦儿这是怪我了?”


“七皇子,我是凌家独女,未来的太子妃,我和太子殿下的婚事是自幼就订下的,是圣上御笔亲点。”


“七皇子这不合时宜的关心是想抗旨不尊吗?”


凌殊悦挺直了脊背,字字珠玑,隔着那层薄薄的面纱,都让陆淮恩感受到了她眼底那股子彻骨的寒意,

“今天之事,都是权宜之计,我也是为了保护悦儿。”


凌殊悦冷哼了一声,抬脚踏上木凳,“七皇子还是留着这情种的劲头去安抚凌雨欢吧!”


话落,马车飞驰,留给陆淮恩的只有马蹄木辙带起的一片烟尘。


这一幕悉数传给了还在床上修养的太子陆昭珩耳中。


喜公公把药递给了陆昭珩,“殿下,老奴瞅着这凌姑娘倒也不像是跟七皇子有私情的样子。”


陆昭珩推走了递到眼前的药汤,冷哼了一下,“不过都是坐给孤看的罢了,你还真以为那传言是空穴来风的?”


“是,是,老奴老眼昏花,自然不如殿下耳聪目明!”

喜公公把那药汤倒在了窗边的盆栽里面,“不过殿下今日之举一定很得圣上欢心,不费一兵一卒就把那凌二爷的家产入了国库。”


“边境姜国骚动,危机重重,正是用钱之际,殿下真是结了圣上一大心结啊!”


陆昭珩缓缓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父皇的心结解了,孤的心结也该解解了,传孤密令,派人盯着我那不安分的七弟。”


“是,老奴这就去办。”


待凌殊悦回到凌家的时候,禁卫军已经把隔壁的凌家二房的院子围了起来。


凌家二房本是凌老爷子的妾室所出,是凌将军的庶出弟弟,凌老爷子过世之后,她这个二叔闹着分家。


带着家产搬到了他们的隔壁。


凌将军是个宽厚的,对庶弟妹向来关照有加,这才使得二叔拿到了皇商的资格。


二十多年下来,隔壁的院子倒是比她们家这将军府还要气派些许。


一墙之隔,有点什么动静都听的清清楚楚。


巴掌声和凌雨欢的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宫里的嬷嬷手上都是有功夫的,别说百下了,就是几个巴掌下去,都足以让凌雨欢这个养尊处优的皮开肉绽了。


只是,区区百巴掌,怎么能比得上凌殊悦上辈子惨死,被野狗啃咬面容的伤痛呢?


凌殊悦停住脚步,目光落向院墙,静静地听着。


“呸!”

翠竹朝着院墙淬了一口,“该!

就该抽死她,亏我们姑娘对她这么好,就知道背后嚼舌根子。”


“姑娘,只是百巴掌,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怎么不得流放、斩首啊?”


凌殊悦收回思绪,板起脸来,“切莫胡说,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会说你不满太子下的旨意?”


翠竹吓得连忙捂嘴,“奴婢知错了。”


姜氏听说女儿回来了,忙不迭的赶到了凌殊悦的院子,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后,眼泪瞬间翻涌而出,“快去叫三哥儿回来!”


“娘,悦儿没事儿,只要父亲没事,悦儿就没事。”

凌殊悦温声宽慰着。


姜氏眼下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只看得见她血淋淋的额头。


硬生生的把在外面的三儿子叫了回来,非要确定凌殊悦并无大碍后才肯放心。


可这安稳并未停留多久,太阳刚刚打斜,西方的天上染上了灰白之时,前院就闹腾了起来。


妇人孩子哭天喊地的声音不断的传到凌殊悦的院子里。


“哎哟老天爷啊,您怎么这么不开眼啊,今日我就吊死在这凌家大堂之上!”


“没法活了,没法活了,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