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日,我受不了她的啰嗦,便挑明了直说,“韩静鸢,你的业寒哥哥不在这儿,整日装着那副模样,不累嘛。”
那天,韩静鸢露出了她真正的面貌。
“郑燕安,你若识相便该自觉让出主母的位置,林业寒欠我,他迟早有一日会为了我,断送你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
说这话时,那眼里的志在必得,倒是让我还刮目相看两分。
只是,我倒是为林业寒感到了一丝可怜。
看啊,他这个处处想要补偿的女人,也不过在利用他的愧疚罢了。
“我原以为,你要的是林业寒的情,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清醒几分,我倒敬佩你一些了。”
这话是真话,若韩静鸢当真为了林业寒那不值几分的真情,我便只能说祝他们渣男贱女百年好合了。
韩静鸢嗤笑,“我不蠢,他分明对你有爱,而我在边关那么多年,到今时深知,唯有权利才是最值得我拥有的。”
我笑笑不语,韩静鸢倒不像是那些个后院女子,只为那男子最不值钱的真情。
“我也只是提醒你几句,早早抽身,倒也不会被伤到遍体鳞伤。”
我打断她,轻声的询问着,“我很好奇,你初进府那日,为何陷害我?”
韩静鸢抿唇,未回我,便转头离去。
我也未奢望从她嘴里听到缘由,人啊,最是复杂。
此后,竟常来为我解闷的,成了韩静鸢。
在古代的这些年,我太烦闷了,便是林业寒陪着我,可他的迂腐思想,时常叫我窒息。
韩静鸢倒成了我解闷的小麻雀,还有几分欢喜。
而今日见到韩静鸢,我并不意外,只是好奇她来做些什么。
“郑燕安,我怀孕了。”
韩静鸢的声音很轻,还带着几分柔情。
我本在收拾东西,手里的东西骤然脱落,摔了个粉碎。
6.
当夜我见到了林业寒,也不是我叫他来了。
怕是他自知理亏,心虚了几分,想来看看我罢了。
我跟从前一般无二,见他来了,便送上熬好的雪梨汤。
他最是喜欢我这一手的雪梨汤,日日想着喝上两口。
“几日未喝,倒甚至想念夫人这一手雪梨汤。”
林业寒很是殷勤,喝完便跟从前般缠上我,像个小孩般亲昵的撒着娇。
我知他想与我破冰,重归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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