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年轻,觉得有情饮水饱,不记得石阶有多长,只牢牢记得心里的执念,我要为我的少年豁出一切。
“大师,四十年前你对我父亲说可以拿着这枚玉佩来找你求一个愿望。”
“我的愿望是让纪时衍财运亨通。”
纪时衍那时创业一年屡屡碰壁,他好像天生就走霉运,明明实力不错却一直翻不了身。
我找人看过他的命格,那人摇着头说,这是他命里带来的缺陷,改不了。
我想起了这枚玉佩和大师。
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纪时衍,也就没有看到洞悉未来的大师垂眸看我时眼神中的悲悯,他叹息道,“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纪时衍从此事事顺遂步步高升。
可他也不愿只守着我了。
07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
我觉得歇斯底里的争吵毫无意义,我不爱纪时衍了,可我也不能容忍他这样贬低作践我。
我决定再去找当年的高僧一趟。
准备出门时纪鹤雪来约我吃饭,那晚的荒唐一直盘亘在脑海里,以至于我接他的电话时还有些支支吾吾,“没空,我得出趟远门。”
纪鹤雪叹了口气,“就这么想躲着我?”
他尾音黯然,有种眼巴巴等着我却被我丢弃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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