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哪里痛吗?”
郁南星紧张得又红了眼圈。
顾思铭眉头紧锁:
“那车子的刹车好像出问题了……”
“但那车子,是行恹的吧?”
郁南星愣在原地。
“所以,这场意外其实是薄行恹设计的?
!”
顾思铭安慰道:
“没有证据,还不能确定呢。
说不定只是他的车子年久失修。”
“我相信行恹是不会因为嫉妒我,做出这种事的。”
他看似慰藉的话语,却点燃了郁南星的怒火。
她握紧拳头,怒气冲冲地保证:“我一定会为你讨个说法!”
顾思铭感激道:“谢谢你,南星!”
助理打断两人的对话:
“郁总,先生还没找到。”
郁南星语气愠怒:
“那就别找了。
他一个运动员能有什么事?”
“赛车出问题,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助理还想劝说:“郁总,先生应该伤挺重——”
“够了。”
郁南星不耐打断,冷冷道,“他就是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她尖锐的话语穿过我的耳膜,刺痛我的心脏。
泪水打湿脸颊时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心痛到极致时,是会麻木的。
我眼睁睁看着郁南星带顾思铭离开。
她走得决绝,甚至没有回头。
我从未想过,我们三年的感情,敌不过顾思铭的几句话。
她真的信顾思铭。
原来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3
我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
却恍惚梦到从前。
爸妈是警察,最后一次出警救下郁南星一家。
二人被歹徒泄愤砍死,尸骨全无。
葬礼上,郁南星温柔地替我拭去眼泪:
“我会连带着爸妈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