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父亲正在院子里生着煤炉,我的出现一下子打破了家里的平静。
父亲裹着脚也飞快的向我这边走来,一边接过我手里的行李,一边泪眼婆娑的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的儿可算回来了。”
母亲和妹妹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急忙的从里屋里跑了出来。
母亲一把抱着我说“我的儿可受了大委屈”。
妹妹搂着我的胳膊也哭的说不出话来。
我本来回到家里还挺激动和开心的,但看到家人这个样子,一种委屈感从心底快速的聚集起来,我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回到家的几天里,我哪里也没有去。
就待在院子里遛遛小狗,陪妹妹写写作业,帮父亲劈劈柴,在修修房顶的坏瓦,我前所未有的珍惜与他们相处的时间。
本以为之前的那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直到今天中午,我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中午母亲在厨房里一直在忙碌着,好像家里有重要的客人来。
父亲也一大早去买了排骨鲤鱼,家里除了木材的烟子味以外,满是鱼肉的香味。
我以为他们是在庆祝我的解脱,但到了中午我才明白他们请了厂里的副厂长,为我重新回厂里工作在想办法。
我是一向比较反感请领导做事情要低三下四的送礼吃饭的。
但是家人为我已经这样安排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坐在桌上父亲故意把我安排在了他的旁边。
几乎所有需要讨好和交集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酒过三巡,父亲觉得时机成熟了他便对副厂长说:“赵厂长,你看我儿子也已经从公安局回来了。
他的事情基本上也查清楚了,那么他的工作是否可以尽快的恢复?”
赵厂长抿了一口酒,看着父亲说:“老李呀,这个事情还是有点难办呀。”
他的话一下子点燃了坐在旁边的我。
我从板凳上站起来,指着他大声说道“ 公安局都已经证明了人不是我杀的,凭什么不让我回来上班?
你们有什么权利不让我上班?”
父亲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