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因此大病一场,留下了隐疾。
街坊邻里都说我爸心眼小,老妈本想理论,却被父亲拦下,说没必要,他不在乎。
一直以来,关于“父亲被坑事件”具体怎么回事,父亲没说,我们也知趣的没问,不想再重揭伤疤。
饭局上,就在父亲哑口无言愣神间,老妈趁机一把将钢叉夺走,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父亲脸上,“你发什么疯!”
随后老妈又着急忙慌的帮父亲清理脖颈处的伤口。
看着瘫软在地的父亲,其喉咙处被餐叉渗透的伤口,几个深浅不一的小孔隐约可见暗红。
暗红的创口虽小,却如同手持利刃的吃人恶魔,张着血盆大口,咬碎了我的心,也扎破了我们一家的感情。
那一天,我们一家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了脸。
从那以后,我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至少在林惊影一家面前如此。
我与父亲反目成仇,要不是因为他,我早就和林惊影执手并肩,鸳鸯双飞,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只是我并不知道的是,也许在林惊影父母眼里,我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我不理解父亲,但是却心疼一生要强的父亲孩童般撒泼打闹。
当时母亲和我只顾着将眼神呆滞的父亲扶走,让这场闹剧尽快隐入尘烟,并没有注意到林氏父母的态度。
他们始终都是局外人般,静静地看着我们一家三口“唱戏”。
待我们一家走远后,是林母率先开的口,“呸,都是一家什么人,一身猪臭味,洁白的寸衫也掩盖不住半点乡巴佬的气息。”
“莫不是没喝过如此名贵好酒,贪杯下肚就发酒疯……”
“这样人家的女儿怎么配得上我家惊影?
真是不知所谓。”
林惊影站在一旁,缓过神来,“妈,你别这么说,月曦是好女孩,你别误会她,你看她多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