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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后续+全文

阿法 著

现代言情连载

“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嗯,很忙。”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嗯。”“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

主角:慕景琛阮嫆   更新:2024-11-14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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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景琛阮嫆的现代言情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嗯,很忙。”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嗯。”“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

《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
“嗯,很忙。”
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
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
“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
“嗯。”
“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
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
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谁都轻松一些。
阮嫆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没有答话。
他也不深究,只是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另边起锅倒入椰奶南瓜开始煲汤。
冬日寒冷的夜晚,热汤在汤锅内‘咕噜咕噜’的翻滚,空气里都是椰奶香气。
阮嫆看着有条不紊做饭的修长身影,莫名的内心放松。
慕景琛用勺子盛了点汤,轻轻吹了吹,薄唇轻抿了口试了试温度,分外自然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
阮嫆看着递到自己唇边奶白奶白,香味四溢的椰奶南瓜汤,神色多了分不自在,却没过多犹豫,就着他尝过的汤勺尝了一口。
汤汁入口,浓郁的椰香带着南瓜淡淡的甜掠过味蕾,一点也不腻,反而让人食欲大开。
如小鹿灵动的美眸霎时亮了,不吝夸赞的道,“好喝。”
慕景琛看着背脊挺的笔直,伏在岛台配合他微微倾身过来的娉婷人儿,美眸一闪而过的诧异后,眸里亮晶晶的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此刻正眉眼弯弯的冲着他笑,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粉嫩的唇上还沾了点奶白,好看的晃眼。
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凑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掉了她唇上的椰奶。
修长的手指从唇侧轻轻按压到了她微扬的唇珠上。
阮嫆没多想,粉嫩的舌尖一扫,从他指尖舔走了那奶白的椰奶。
慕景琛指尖一僵,锐利的眸刹那落在她身上,深暗的眸暗藏奔涌的岩浆。
阮嫆被他神色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如遭雷击一般连忙退开。
见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慕景琛不由轻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
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他说完,垂眸看向她,淡声问,“但在这之前,你答应我的,要陪我去师大附中,说话还作数吗?”


阮嫆不知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只听他静静的道,“去过之后我帮你。”

两人前后脚进入老宅,老宅内燃了地暖,温暖如春,却只见老爷子独自一人耷着脑袋坐在客厅。

手中翻着一本厚厚的影集,看的很慢,一张照片总要盯着凝望许久。

满室的热闹褪去,客厅显的又空又大。

也越发显得老人家背影形单影只,分外孤单。

听见他们进来,老爷子似已有感知。

老爷子精神很好,到底是久经商场身经百战的人,虽已苍苍两鬓斑白,严肃起来却透着威严,气势不减当年。

浑浊而深刻的眼睛,此时却带着饱经风霜的疲倦。

他将那本影集合上,放在了桌上。

叹了口气,起身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什么也不用说,我都知道。”

随后又对阮嫆说,“小慕今天是我叫过来的,我问过他,早上他就已经跟我坦白了。”

他是老了,却也没老糊涂,公司事务虽放手,已不大打理了,却仍在背后把持全局。

任何风声其实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他宁愿糊涂一些。

老人家背影看着失落又沉重,背对着他们,缓缓开口,“嫆嫆,你来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阮嫆心头一滞,跟在老爷子身后往书房而去。

中式装修书房内,清雅高洁。

老爷子走到书案后坐下,阮嫆跟了进来,顺手合上了门,上前几步立在老爷子书案前。

待她站稳,老爷子看了眼自己早已亭亭玉立的宝贝孙女,轻叹了口气,缓声道,“坐吧。”

阮嫆闻言,一言不发坐在另侧中式檀木椅上。

只听老人家开口道,“你九岁那年你爸妈出了意外,自此咱们家越发冷清,人丁单薄,爷爷是盼着抱重孙,让家里热闹热闹,却没想让你用这种方式。”

“凌家那小子和小慕都是从小我看着长大的,两人都不错,当初将你和凌家小子凑一块,也是看你喜欢,若他真太浑,离了便离了,后来你跟小慕的事我也知道了,你能一直糊弄我,弄假成真,倒也叫我少操一份心。”

老爷子继续道,“小慕今天也跟我说了他的想法,他是个头脑清楚的,我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好就行,你自己觉得可以就可以。”

老爷子语气不紧不慢,带着沉甸甸的有心无力。

阮嫆无言的听着老爷子絮絮叨叨,仿佛从悠远处传来,明明平淡闲话家常的语气,莫名让她觉得鼻头一酸。

她跟老爷子谈话结束出来时,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客厅矜贵淡漠的身影。

她出来时,他恰好抬眸看向她,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短暂的凝结。

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狭长的眉眼里蕴含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思绪。

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她走近他身旁,卸下了浑身的刺,自觉理亏,不由放轻了声音,“今天是爷爷叫你过来的,为什么不说?”

此时她的内心分外复杂,她不知慕景琛跟她爷爷说了什么,竟然能让老爷子放开手来,不再掺和她这些事。

老爷子兴许是出于好心,怕世上仅留下她一人孤孤单单,可老爷子求成心切,将阮家全部压力倾泻在她这里,她早已疲惫不堪,只是强撑着罢了。



此时听在人的耳里,没半分威慑,还透着股娇嗔。


他的手带着撩拨灼热,轻捏了把她纤细的腰肢。

阮嫆也似被灼了下,不由的发烫。

就听他淡声道,“还没例行公事。”

“……”

她信了他的邪,这世上谁能真‘白嫖’慕景琛。

“……”

阮嫆和慕景琛一起出现在老宅饭厅时,薛姨脸上还是揶揄的笑。

她的脸红的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薛姨和阮老爷子,她虽然尽力控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他们在楼上那么久,实在太引人遐想,又一前一后出现在饭厅,昨夜慕景琛在哪儿睡的已不言而喻。

只是低声问了句薛姨和老爷子安。

此时如果有地缝让她现在钻进去就好了。

她垂着眸,正欲伸手去拉开餐桌的椅子,就有一双修长冷感的手已帮她拉开餐椅。

阮嫆维持着两人表面的礼貌,对他道了句谢。

他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清冷矜贵的人又恢复了一派的禁欲,衣冠楚楚,疏离淡漠,哪有半分方才在楼上房间内放纵的模样。

老爷子已吃完早餐,佯装没事人一样,展了展手中的报纸,清咳了声对慕景琛道,“小慕啊,一会儿我去公司一趟,我坐你车,你送我过去吧。”

身侧清冷疏离的声音恭谨的道了句,“好,爷爷。”

阮嫆已无地自容,她有些尴尬的出声道,“我也去公司,您还是坐我车吧,他不顺路。”

老爷子听了这话,悠悠道了句,“我一把老骨头,你的车我可不敢坐。”

阮嫆道,“那叫钱叔送您。”

“麻烦你钱叔干嘛,这儿有个现成的。”

随后老爷子眼睛从手中报纸移开,看向慕景琛道,“小慕不方便?”

“顺路,我送您。”

老爷子神气活现的看了她一眼,那眸里全是得意,晃了晃脑袋继续看报,那表情写满了‘看吧,还得听我的。’

慕景琛恐怕生平第一回被当司机使,没半分不适,还分外的尽职尽责,一双冷情的黑眸淡漠的扫了眼老爷子手侧的一份文件,对老爷子道,“您还要去华宝项目吧?您没带司机,我今天没什么事我送您。”

阮嫆:“……”

老爷子一愣,霎时一双威严的眸子都亮了,满含笑意的连连点头,“那可太好了。”

她不禁对身旁的人侧目,这积极劲儿,梵慕实在不行别做高奢了,发展个副业,做某滴打车吧。

阮嫆下班从公司出来,就看到了那依在车旁,矜贵慵懒的身影,身高腿长,分外扎眼。

这人有种神奇的魔力,无论何时,哪怕污言秽语,骚话连篇时,也让人觉得贵气优雅,只不过他身上过分冷冽的气质把这份优雅衬的近乎冷漠。

兴许是早晨给老爷子做完专职司机回过公司,他旁边不远处跟着西装革履的路骁。

他似乎是刚从某场应酬直接过来,身上还带了分倦懒。

看到她,修长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慕景琛敞开黑色大衣就将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他怀里暖烘烘的,一股带着清冽的熟悉香味扑面而来,很是好闻。

紧接着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冷不冷?”

他温暖的大掌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又听他缓声问,“今晚回家?”

阮嫆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既贪恋他的温暖,又怕进入感情后重蹈覆辙,顿了片刻,才从他怀里抬起眸,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是清醒而独立。

她缓声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吧?”



再开口他清冷的语气都轻扬了几分,笑意舒朗,伸手就将她拥进了怀里,薄唇轻吻了下她的发顶,低声道,“宝贝,不用说对不起,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可以等。”


随后又听他道,“但我还有个小小的愿望,你现在就能满足,你愿意吗?”

那双幽深的眸子黑黑润润,仿佛她说一句重话,就能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阮嫆不禁开口问,“什么愿望?”

狭长冷冽的眸神色晦暗不明,清冷的声音喑哑,拥着她低声道,“我想有点保障,能不能先把婚结了。”

阮嫆:“……”

她霎时推开他,如琉璃晶亮的美眸冷静警惕,樱桃色红唇轻启,咬牙切齿的低斥:“慕景琛,你下次再佯装可怜,你试试。”

刚刚一定是中邪了,觉得他神色清冷孤寂可怜巴巴,竟然对这么个大尾巴狼起了恻隐之心。

削薄的唇,唇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又弯,从喉咙深处溢出声低笑,清冷的嗓音撩人入骨。

看着怒目瞪着他的娇艳人儿那气鼓鼓的模样,跟个被惹恼了的小兔子似的,顿时只觉得心软的像一滩水,除了想好好的呵护疼爱她,还想……狠狠地要她。

慕景琛将怒气冲冲的娇软人儿轻轻一拽,就将人重新紧紧的拥到了怀里,狭长淡漠的眼底氤氲晦暗,“宝贝,今天我们不回家好吗?”

“不回家?”阮嫆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接着就听他清冷的声音缓缓的道,“你想不想体验下,跟我开房。”

明明分外平静寡淡的语气,却能叫人听出别样的味道,好似他问的是,你想不想睡我?

面前男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睫毛浓密,狭长的眼尾微挑,平日里看似疏冷难以靠近的人,此时却坦坦荡荡的摆明了利用美色在勾引她。

阮嫆没能抵挡的住诱惑。

当她人在位于繁华的商业中心,梵慕旗下的一家做高端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时,脑子还有刻空白。

房门才被刷开,就被一股力道带了进去,周围被熟悉清冷的香味包围,身后的门已被他反手带上。

下一刻下颌被骨节分明的食指屈指抬起,粉唇被攫住,唇齿间弥漫淡淡的薄荷味,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极克制温柔。

有力的大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边吻边往房间里带。

“慕景琛,先洗澡。”阮嫆趁他唇转移阵地,去吻她脖颈时,欲拒还迎推了推他提醒。

今天那么早出来,在外一天,她浑身难受。

“做完再洗。”清冷沉溺的声音含糊的道了句。

两人双双倒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时,从门口到套房,沿路衣服七零八落扔了一地。

阮嫆羞涩的面色潮红,却又跟随他不断沉沦。

修长有力的掌心中着手柔腻温暖,吃了这个,也绝不冷落了另一个。

明艳娇软的人儿腻声轻哼,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室内说不尽的轻怜密爱,此后阮嫆只感觉自已如置身云雾之中,身子软的不像话,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是他不均匀的呼吸声,清冷的声音翻腾的暗欲,轻吻她耳垂,压抑克制的低声道,“宝贝,你今天似乎对我私生活有什么误解。”

他声音逐渐也变得断断续续,偶尔夹着难受的低哼,艰难的继续道,“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并解释解释,我不想因无关紧要的人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



主要还有搭配衣服的珠宝及包包,她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等工作人员一走,阮嫆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眸里满是惊喜,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这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

“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

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

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

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

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穿搭好衣服,本想挽起长发,却在看到脖颈殷红的吻痕,她连忙将头发放下来了,她长得好看,怎么打扮都明艳动人。

她要出门时,慕景琛却拦住了她。

“别闹,我快迟到了。”

慕景琛扫了眼她空荡荡的纤白脖颈,在一众珠宝里选了条项链,替她戴好,淡淡道,“戴这个。”

阮嫆低头看了眼,不得不承认慕景琛眼光很好,项链奢华瑰丽又不喧宾夺主,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要走时,再次被他拽了回来。

“不奖励一下吗?”他跟大尾巴狼扮小绵羊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道。

阮嫆:“……”

合着他算计了她,她还得给他奖励?

真计较起来她没找他算账已是好的了,现在竟然还敢索要奖励。

现在她没时间跟他计较,再拖下去真要来不及了。

涂了口红殷红的唇凑过去,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

这回他没再为难她,放她离开。

阮嫆赶到会场时,集团公关部发言人已开始讲话,还好赶上了。

小月一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阮总,马上开始。”

阮嫆一到会场所有的聚光灯就瞄准了她,霎时她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主持人念到她名字时,她上台入席,笑容明媚,优雅大气。

这算是她头一回在媒体面前公开亮相,阮嫆从小身在名利场,对这种场面应对自如,面对媒体的犀利提问回答的不卑不亢,又不失幽默风趣,将现场氛围一下炒到了最高点。

见她不是单纯的个娇滴滴大小姐,明媚娇艳的外表下有一颗内驱强大的心脏,记者们的问题不光局限于她的失败婚姻,以及复杂的三角恋关系。

从阮氏的规划发展,聊到阮氏最新产品及对慈善事业的助力,顺带给阮氏打了波广告。

记者会临近尾声,仍有八卦媒体想挖掘点他们不为人知的私事,犀利提问,“阮小姐,从两年前,您与凌总刚结婚不久,凌总就曾与别的女明星传出绯闻,您二人是否从那时婚姻就出现了问题?”

阮嫆眉眼弯弯,唇畔露着浅浅的梨涡,温柔的听那位意图为难她的记者将问题说完。

她笑了笑道,“那是场误会,凌先生是位很有魅力的人,很荣幸曾成为他的妻子,在婚姻期间他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因为某段绯闻而导致分开,我们是因相互没有了感情和平分手,不牵扯任何人。”

“阮小姐,网传在您二人未离婚期间,葛蔓蔓已出现在凌总名下房产附近,是否金屋藏娇,导致你们离婚?”

阮嫆仍挂着笑容,娇娇软软的声音分外温柔道,“信息需要随时更新了哦,我看到过这个新闻,那时我们已经离婚了,凌先生和葛小姐是正常恋爱关系,我们婚姻期间不存在任何第三者,名声对一个女孩子很重要呢,大家帮帮忙不要在未知全貌时,随意对一个女孩子言语攻击评判,很伤人。”


“你仔细看看。”慕景琛忍着脾气,耐着性子,将那发夹递到她手上。

阮嫆不情不愿的勉强瞟了一眼,这一眼却突然怔住,这发夹好眼熟,似曾相识。

她惊异的睁大眼眸,愣愣的问,“这,这是我的?”

对这发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那次学校会演,她第一次表演节目弹奏了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当时就别的这个发夹。

但后来找不到了,她独自一人在走过的路上沿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原来在他这里。

阮嫆被震惊的彻底说不出话了,“你……”

他哼笑了声,幽深的眸里翻涌着令人看不透的思绪,薄唇轻启,语调冰冷,“你想结束哪段不正当关系?”

颀长冷漠的人逼近了一步,阮嫆被他神色吓到,踉踉跄跄后退一步。

那人却半分也没打算放过她,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床边,阮嫆一退再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他宽大柔软的真丝鹅绒被上。

灰色的床上用品,映着她本就莹白的肌肤,如误闯他禁区的受惊小鹿,正睁着一双水盈盈清澈的眼眸震惊的看着他。

阮嫆下意识的想逃,刚爬上床,就被他拽住脚踝一把拖了回来。

她被吓得声音都发颤,“慕景琛,别,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他冷漠的轻笑一声,“怕什么?觉得我年少时对你的爱恋可怕,还是觉得我那么早就对自己好兄弟女人怀揣不该有的心思可怕?”

“不是你自己要知道的吗?你怕什么?”清冷的声音分外平静的道。

他越这样,阮嫆知道他越怒。

“我没有……”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知道他隐藏的秘密。

男人冷硬的五官如霜似雪,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狭长的眸里满是冰冷,整个人矜贵傲然不近人情,浑身散发深渊般的危险。

是这段时间慕景琛对她太过温柔,叫她忘记了,他本该是怎样一个人。

冷感的长指狠狠抬起她下颌,逼她直视他,“所以,凌也在外花天酒地,绯闻四起,你闹得人尽皆知,要个解释,对我,连问都不想问是吗?”

狭长的眸冷淡的眯起,没半点这段时间温柔的模样,“阮嫆,你以为我是谁?我没得到也就罢了,既然已经是我的,结不结束不由你说了算。”

这刻阮嫆才知道这段时日慕景琛对她有多温柔宠溺,这才是真正的他,撤去一切伪装后的他。

慕景琛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她最怕的模样,她一直不愿承认,她并不是真讨厌慕景琛,而是有点怵他。

他这段时间太百依百顺,让她掉入了他精心伪装的陷阱,如今她一刻也不想留,拼命想逃。

慕景琛看到她眸里的抗拒厌恶,似灼痛了他的眼,冰冷的眸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欺身上前。

他今天穿的居家休闲裤,指骨分明的手已开始解腰间系带。

阮嫆拼命挣扎,“慕景琛,我不愿意,你这样我可以告你!”

“行啊,那恰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慕景琛的女人。”

他单手就将她不住挣扎的手压制住举过她的头顶。

男人天生的体型上的优势,让阮嫆避无可避。

他这模样,让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栗,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反抗只会越激怒他。

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手腕被他钳制的生疼。

最后是阮嫆先服了软,“慕景琛,你别这样,我们还是跟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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