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在人的耳里,没半分威慑,还透着股娇嗔。
他的手带着撩拨灼热,轻捏了把她纤细的腰肢。
阮嫆也似被灼了下,不由的发烫。
就听他淡声道,“还没例行公事。”
“……”
她信了他的邪,这世上谁能真‘白嫖’慕景琛。
“……”
阮嫆和慕景琛一起出现在老宅饭厅时,薛姨脸上还是揶揄的笑。
她的脸红的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薛姨和阮老爷子,她虽然尽力控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他们在楼上那么久,实在太引人遐想,又一前一后出现在饭厅,昨夜慕景琛在哪儿睡的已不言而喻。
只是低声问了句薛姨和老爷子安。
此时如果有地缝让她现在钻进去就好了。
她垂着眸,正欲伸手去拉开餐桌的椅子,就有一双修长冷感的手已帮她拉开餐椅。
阮嫆维持着两人表面的礼貌,对他道了句谢。
他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清冷矜贵的人又恢复了一派的禁欲,衣冠楚楚,疏离淡漠,哪有半分方才在楼上房间内放纵的模样。
老爷子已吃完早餐,佯装没事人一样,展了展手中的报纸,清咳了声对慕景琛道,“小慕啊,一会儿我去公司一趟,我坐你车,你送我过去吧。”
身侧清冷疏离的声音恭谨的道了句,“好,爷爷。”
阮嫆已无地自容,她有些尴尬的出声道,“我也去公司,您还是坐我车吧,他不顺路。”
老爷子听了这话,悠悠道了句,“我一把老骨头,你的车我可不敢坐。”
阮嫆道,“那叫钱叔送您。”
“麻烦你钱叔干嘛,这儿有个现成的。”
随后老爷子眼睛从手中报纸移开,看向慕景琛道,“小慕不方便?”
“顺路,我送您。”
老爷子神气活现的看了她一眼,那眸里全是得意,晃了晃脑袋继续看报,那表情写满了‘看吧,还得听我的。’
慕景琛恐怕生平第一回被当司机使,没半分不适,还分外的尽职尽责,一双冷情的黑眸淡漠的扫了眼老爷子手侧的一份文件,对老爷子道,“您还要去华宝项目吧?您没带司机,我今天没什么事我送您。”
阮嫆:“……”
老爷子一愣,霎时一双威严的眸子都亮了,满含笑意的连连点头,“那可太好了。”
她不禁对身旁的人侧目,这积极劲儿,梵慕实在不行别做高奢了,发展个副业,做某滴打车吧。
阮嫆下班从公司出来,就看到了那依在车旁,矜贵慵懒的身影,身高腿长,分外扎眼。
这人有种神奇的魔力,无论何时,哪怕污言秽语,骚话连篇时,也让人觉得贵气优雅,只不过他身上过分冷冽的气质把这份优雅衬的近乎冷漠。
兴许是早晨给老爷子做完专职司机回过公司,他旁边不远处跟着西装革履的路骁。
他似乎是刚从某场应酬直接过来,身上还带了分倦懒。
看到她,修长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慕景琛敞开黑色大衣就将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他怀里暖烘烘的,一股带着清冽的熟悉香味扑面而来,很是好闻。
紧接着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冷不冷?”
他温暖的大掌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又听他缓声问,“今晚回家?”
阮嫆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既贪恋他的温暖,又怕进入感情后重蹈覆辙,顿了片刻,才从他怀里抬起眸,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是清醒而独立。
她缓声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