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刺骨的痛钻进全身，我大口大口呼吸，泪水不住翻滚掉落。
好痛——老鼠想回到下水道里，躲起来。
“哭哭哭，瞧把你委屈的，这些年我是让你饿死了还是冻死了？”
我低下头，咬住多年隔夜和委屈，直到血咸味入口。
“会还给你的，我会还给你的！
！
！”
我嘶吼喊出，用尽所有的力气。
“啧啧啧，你还学会顶嘴了是吧？
你现在吃的穿的哪个不是我的？
有本事你就把身上衣服脱了，给我滚出去！”
以往骂过上百次的羞辱，我妈底气十足，再次重复。
我噙泪笑了又笑，一点点脱起身上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胃里吃下的，也要还给你吗？”
我一点点爬起，望着面前僵住的女人，掐上自己的脖子，“还给你——”
胃里残羹冷炙被强行吐出，滚烫的生理性泪水强行砸在地板，我全身痉挛。
“好啊你林招娣，我怕你吗？
呕就呕啊！
你给我全部吐出来——”
“慈爱的母亲”冲过来顺气，一下一下嗙嗙嗙发狠拍在我的背骨，“全给我一口气吐出来！
！
！”
“叮咚——”
敲门声音响起，我早已吐得瘫软，昏天暗地。
是招娣们来了吗？
你们太晚来接四妹了呢。
“——你好，请问这是林慈娘的家吗？
我们是警察，方便进来吗？”
03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她低声瞪我一眼，转而满脸笑吟吟，“警察同志呀，家里不方便，我跟你在外边谈。”
我一点点挪去门边，把脸贴在生锈的铁门。
“什么？
你是说我儿贵楠霸凌，还逃走了？
警察同志，你你你肯定搞错了，我儿在家可乖了。”
可乖了？
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