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汐时简的游戏竞技小说《生病冷眼旁观,我不娶你你哭什么陆汐时简 全集》,由网络作家“ad忍忍先别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姣姣瞪了我一眼。妈妈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连连摆手,或许是因为太不安了,她没敢对我说话,看向了爸爸。爸爸叹了口气。“阿简,我和你妈都知道自己错了。”“你受到的伤害,也有我和你妈过于重视时煜的结果。”“你会原谅爸爸妈妈吗?”妈妈充满希冀的看向我。我低着头。“妈妈,还记得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吗?如果我当时有它,这些都不会发生。我的意思是,太迟了。”你们给我的爱,来得太迟了,我已经不需要了。“你们走吧,我困了。”我躺了下来,背对着他们。身后是妈妈压抑的哭声,我没改变主意。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值得原谅的。而陆汐,她深知自己是害我跳楼的罪魁祸首,一直没敢在我面前出现,只是下了决心,把时煜往死里整。开庭那天,我没有去。因为我已经和许姣姣一起,...
《生病冷眼旁观,我不娶你你哭什么陆汐时简 全集》精彩片段
许姣姣瞪了我一眼。
妈妈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连连摆手,或许是因为太不安了,她没敢对我说话,看向了爸爸。
爸爸叹了口气。
“阿简,我和你妈都知道自己错了。”
“你受到的伤害,也有我和你妈过于重视时煜的结果。”
“你会原谅爸爸妈妈吗?”
妈妈充满希冀的看向我。
我低着头。
“妈妈,还记得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吗?如果我当时有它,这些都不会发生。我的意思是,太迟了。”
你们给我的爱,来得太迟了,我已经不需要了。
“你们走吧,我困了。”
我躺了下来,背对着他们。
身后是妈妈压抑的哭声,我没改变主意。
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值得原谅的。
而陆汐,她深知自己是害我跳楼的罪魁祸首,一直没敢在我面前出现,只是下了决心,把时煜往死里整。
开庭那天,我没有去。
因为我已经和许姣姣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15
我坐在台阶上看书,许姣姣拿着一个小铲子种花。
“为什么我去年种的花都死了?”
我放下书,无奈的笑了笑。
“我说了叫你浇水,你都不听。”
许姣姣冷哼一声,不服气的转移话题。
“时夫人又给你打电话了。”
我拿起书。
“不接。”
“累了。”
许姣姣撅着嘴,张开手臂。我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一瘸一拐的走向里屋。
一开始,我也会因为我的腿而自卑。可许姣姣告诉我,不完美的我也是我,会一直是她的周简,不会因为我的腿而改变。
没有人生来就是完美的。
而她也一直在把我当作一个健全的人。
“说起来,陆汐不知道发什么疯,设立这么多公益基金,还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许姣姣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不是很在乎。
“我是周简,是你一个人的周简,不是时简。”
许姣姣没有再吃醋,只是不满的哼哼唧唧,蹭了蹭我的脸。
我努力想了想,试探道。
“要不咱们去领证?”
许姣姣高兴了,搂住我的脖子矜持道。
“说好了,是你非要娶我哦”
我点了点头。
许姣姣立刻跳下我的怀抱,小跑进屋拿户口本。
看着许姣姣快要飞起来的步伐,我笑了笑,即使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看我,我也没回头。
迟来的爱,比草都贱。
此时我眼里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眼里只有时煜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直在说着这个世界最恶毒的话。
他怎么配?
他怎么敢?
10
当我脸上传来疼痛时,我才清醒过来。
陆汐站在我面前,眼里的厌烦几乎要溢出来。而时煜被我揪住衣领抵在墙边,头发凌乱,面颊红肿,一时间我竟分不出谁才是疯子。
陆汐收回手,冷声道。
“周简,你疯了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时家人的样子?活像一个精神病。”
“汐汐,没事的,阿简对我有怨是应该的。”
时煜牵动嘴角,嘶了一声。
“还不放开阿煜。”
我愣愣的,没有动。陆汐不耐烦,上来就要扯我。
手臂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我看过去,正好对上许姣姣心疼的眼神。她很温柔的把我拉开,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阿简,没事了,我来了,别怕。”
我眼睛一酸,眼泪全掉了下来,紧紧抱着许姣姣。
陆汐眸子突然泛着一股冷意,质问。
“她是谁?”
“时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许姣姣踮起脚笨拙的拍着我的后背。
“陆总是吗?阿简和你已经解除婚约了。”
“而我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陆汐反问。
“你算什么东西?”
许姣姣没有回答,见我情绪好像没那么激动了,她拉着我的手就要回去。
“站住!时简,跟我回去!”
许姣姣停了下来,询问的抬头看我。我扯了扯她的衣服,低低的说。
“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不再犹豫,把陆汐的无能狂怒关在门外。
回去以后,许姣姣很温柔的给我倒了一杯水,从口袋里拿出胃药示意我吃下,等我吃过药后,情绪渐渐平复,她才自责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不该出去的。”
“不怪你。”
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想要从她身上汲取力量。
“姣姣,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许姣姣试图在我的眼里找到一丝玩笑,可没有。她也认真了起来,轻轻问道。
“你真的愿意抛弃时家人的身份?”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姣姣,我喜欢你。”
“我会娶你。”
许姣姣红了脸。
“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我现在就去办离职手续,等我回来。”
说着,她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叮嘱我。
“我有钥匙,谁来都不要开门。”
“等我回来,咱们就收拾东西。”
“记住了吗?”
我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记住了。”
11
许姣姣出去了以后,整个房子也变得空旷起来。刚刚那场殴打已经耗费了我许多力气,困意侵袭,我倒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
门外好像有说话声,还有开锁的声音。
我以为是许姣姣回来了,揉了揉眼睛,往外走。
“你回来——”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汐示意开锁师傅离开,随后转过头来看向我。
“阿简,伯母很担心你。”
我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拿起桌上的果盘丢了过去。
“滚!”
陆汐这回眼里满是对我的心疼,她一步步走近,而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那种恶心的眩晕感又来了,我强撑着要离开这里,陆汐看出了我的意图,伸手拉住了我。
而她的手在碰到我那那一瞬间,我也晕了过去。
12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病房里。
我眨了眨眼,发现竟然不是一场梦。
而我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陆汐也出声了。
“阿简,你还好吗。”
我坐在床上,已经不会说话了。
原来,我真的不配过上美好的生活。
和许姣姣的种种,就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也该回到黑暗中了。我坐在病床上,恍若未闻。
我爱了陆汐五年,她成了我的未婚妻。
可在我爷爷即将病死的时候,陆汐却没有伸出援手。
只因那个时家的养子,给她提了个建议,让她趁这个机会,磨磨我棱角的同时,也让我变得坚强。
爷爷无助地死了,我如她所愿,磨去棱角,变得坚强,不再纠缠她。
当然,也不再爱她了。
1
当我一瘸一拐回到市区时,我成了圈里的笑话。
他们都说时家接回来的,那个从小流落在外的少爷,本事不大,气性却不小,敢公然和已经进公司的养子掰扯,甚至威胁父母,最后落得了个离家出走身无分文的下场,连几千块钱也要借。
羞辱过我的纨绔不知道怎么得知我的消息,大摇大摆的带着一群人聚集在市区,毫不掩饰的拿出手机对着我拍照。
我甚至没有抬手挡住脸以维护我的尊严,毕竟我的所有尊严,已经被那些放贷的人,给一点一点磨掉了。
从被逼着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后,我的心再也不会为这些所谓的面子泛起一丝波澜。
以前那个处处惹事,披着刺猬的外衣,用以掩饰内心自卑的时简已经死了。
是时家,是陆汐亲手扼杀了他。
忽然,几辆黑色商务车旁若无人的开了过来,那群纨绔看见了车牌,立刻四处散开。
为首的那一辆低调内敛,但我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陆家的掌权人陆汐,也是我的未婚妻。
我看着那辆车,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转头就要绕路。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她走到我面前,在看清我的脸和装扮时,惊讶了一瞬。
我知道我现在很狼狈。
身上穿的还是给爷爷办葬礼时的白衬衫,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鞋印。脸上红肿,是前一天被人扇肿了脸还没消下去,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手指还在轻微地颤抖。一只脚穿着从垃圾桶捡来的鞋,另一只脚光着,被冻得通红。
陆汐的秘书敛下眸子掩饰眼中的诧异,很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态。
“时少爷,陆总让您过去。”
我低头后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一说话喉咙就生疼。
“不了,我要回时家。”
说着,我绕过她准备离开。
秘书讶然。
我视陆汐为救赎,跟在她身后五年,就算她每次见了我都没好脸色,我也会绞尽脑汁的找借口靠近她,而现在我视她为洪水猛兽,确实让见惯了我死皮赖脸样子的秘书感到诧异。
“时简!”
清冷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停住脚步。
秘书看见我紧紧抿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尽量挺直背,忍着左腿的不适感,忽视秘书欲言又止的眼神,慢吞吞的上了车。
陆汐坐在里面。
她从文件中抬起头,看见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关心我,反而眉头紧紧拧起,语气很不悦。
“你在cos乞丐吗?衣衫不整,也不怕丢人。”
我的心没有因为这尖锐的语言而像往常一样感到刺痛,也没有因为她看不见我身上的伤而感到失落,只是垂着头,低低回答。
“抱歉。”
可我也不想,不想因为缺钱办葬礼而被人骗去借高利贷,不想被那群放贷的丢在地上拳打脚踢,不想被逼着扇自己耳光,也不想被人当成狗一样栓在墙角,还不想被人逼着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饭吃。
“阿煜,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看你,都瘦了一圈。”
“再怎么样,你的身体都比工作重要,再说了,公司还有你爸呢。”
听着这话,我默默的把裸露在外的手掌背到身后。
明明我离妈妈这么近,可她却没有注意到我泛着乌青的手背和怪异的走路姿势,可事关时煜,她便细致入微的察觉到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时煜笑了笑。
“阿简已经够让爸妈操心了,我得懂事点。”
妈妈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餐桌上,妈妈一直很积极的给我夹菜,我一改从前的作风,低眉顺眼的对她说谢谢。她没有放心,反而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教我,反而把从我那收走的银行卡放到我手心里。
“阿简,你离家出走可把爸妈急坏了。”
“以后我们也不约束你了,这张卡还给你,里面你爸爸又给你打了点钱。”
我握紧那张卡,又松开。
太迟了,这张卡来得太迟了。
时煜握着筷子的骨节泛白,他一直看着我,直到我和他对视,他才重新挂上笑,对坐在他身旁的陆汐说。
“汐汐越来越厉害了,拍卖会上我都争不过你。”
陆汐拿出一个礼盒,语气温和下来。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前几天我在国外开会,没来得及。”
时煜打趣道。
“我还以为你这个大忙人忘了我呢。”
说着,他打开了礼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墨绿色的手表。
我夹菜的手一顿。
这枚手表,我在拍卖手册上见到过。我当时一眼就看上了它,但是,我没有拍卖会入场请柬。陆汐当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淡淡地说,只要我不惹事,就拍下来做我的生日礼物。
可现在,她却送给了时煜。
陆汐没有解释一句,可我却知道这是对我的惩罚。
我吃好饭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在二楼拐角处,我遇到了陆汐。
她踩着一双高跟鞋站在那,看着强势却又迷人,如果是之前的我,早就凑上去了。可现在的我,却没有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时简,你变了。”
陆汐上前一步,高跟鞋咚咚作响。我垂下眸子没看她,只听见她仿佛施舍一样的语气。
“我知道你很喜欢那枚手表,但,你这半个月闹的事太大了。”
“所以作为惩罚,你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不过你今天很听话,我很满意,可以满z足你一个愿望,只要不是很过分。”
4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想找到一点从前记忆中的痕迹。
和陆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宴上,那群纨绔被家里人耳提面命讨好土里土气的我。
因为我的穿搭,他们在宴上奚落了我。
那时候我很自卑,也不懂怎么反驳,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是陆汐替我解了围,她一巴掌打在那个人脸上,居高临下的骂他们不务正业,那群人灰溜溜地走了。
她当时皱着眉对我说。
“你是时家的少爷,不需要畏畏缩缩的,只有他们讨好你的份,拿出你的气势来。”
“我,我怕他们讨厌我。”
“讨厌?你记住,只要你姓时,那么即使你一巴掌甩他们脸上,他们也只能吹捧你打得好,懂了吗。”
我把这句话记了五年多,可是到了后来,陆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斥责我,说我是疯子,一点就炸。
可明明是他们先刁难我的啊。
爸爸深深叹了一口气,明白了我的意思,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心里。
“多回来看看我们。”
我无意识的握紧那张卡,对他鞠了个躬。
“谢谢。”
“以后爸爸会定时打钱过去,你要是不愿意住在家里,那就算了。”
“你一直都是爸妈的孩子,想回来就回来。”
我没有回应他迟来的关心,毅然转身。
“要送你吗?”
我摇了摇头,我心里很清楚,只要我在时家一天,在陆汐身边一天,我心理上的创伤便永远不会好。
我需要忘掉过去,才能重新开始。
而爸爸也知道,经此一事,我和他们已经有了芥蒂。为了不让我恨他们,他只能任我离开。
至于陆汐会有什么反应,那已经不是我还要在乎的了。
6
我在郊区租了个房子,远离闹市,能够让我清净下来,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点了个外卖并叫外卖员放在门口,听着外卖员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长舒了一口气,出门拿外卖。
只是我弯腰时,腿上蓦地传来一阵疼痛,疼的我冷汗直流,跌坐在地上。
就在我强撑着想要扶门站起来时,眼前多了一只白皙的手。
细长得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孩。
我犹豫了一下,没搭上去,等到疼痛稍退,自己站了起来。
那只手收了回去。
我没敢抬头看,低声说了谢谢就拿着外卖想要回去。
“周简?”
清脆的女声叫出了我从前的名字,我下意识抬眼,和她对视。
猝不及防的对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什么温情,却让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想躲起来。
在被放贷的拴在墙角时,一旦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会骂骂咧咧拿起棍子朝我身上招呼,我只有奋力躲开。
而在我躲开落下来的棍棒时,其余人会哈哈大笑,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正在表演的猴子。
一开始我还会感觉到耻辱和难堪,可渐渐的我就没空想这些了。
能少挨点打就可以,尊严是什么?
能让我逃出去?
不能,所以我舍弃了它。
女孩看出了我的异样,声音沉静而温和。
“不要想那些,深呼吸。”
跟着女孩的节奏做了几个深呼吸,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整个人还有点发抖。
“你不记得我了?”
7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女孩,我努力思索。见我迟迟叫不出她的名字,她弯了弯眉眼,如同初升的阳光一般,一点一点驱散我心底的阴霾。
“我是姣姣呀。”
许姣姣,我初中到高一的同学,也是我的同桌。
是我跟随爷爷的学生时代里,从没有孤立过我的人,还会给我私底下补习,借作业给我抄,带早餐给我吃。
也是唯一一个去过我家吃饭的同学。
见我好像认出了她,她嘴角挂起了笑,伸出手指想像高中时那样捏我的脸,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她才意识到我还病着。
许姣姣的声音没有半分疏离,关切地问。
“周简,你病的很严重吗?”
我勉强的笑笑。
“算是吧。”
她也意识到好像问了一个有点蠢的问题,转而说起了别的。
“爷爷身体还好吗?有机会我还想去你家蹭饭呢。”
一提起爷爷,我的眼眶没由来的变得酸涩。
见我沉默不语,她也意识到了,低低地说了声。
“抱歉,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好一会,我才平复好心情,摇了摇头。
“没事。”
“爷爷已经不在了。”
陆汐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我说话,她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床边,犹豫着想要探一探我额头的温度。
“别碰我。”
我哑着声音说。
“你一碰我,我就想吐。”
陆汐果然停住了,她眼圈也红了。
高高在上的陆汐,何时在我面前露出过这种神态。
“阿简,我不知道你真的被……”
我转过头来,借着月光,看向她的脸。她的脸上满是愧疚,让我觉得无比虚伪。
“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你知道。借高利贷还不上的,打一顿是轻的,严重点,断手断脚。你会不知道吗?”
“你知道,只是时煜说中了你的心思,你才假装不知道。”
陆汐抿了抿唇,脸上的愧疚之色更重了。
“阿简,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的左腿隐隐作痛。
“我去看爷爷的时候,他已经病的很厉害了,医生说了,要尽快做手术。可我没有钱啊,我给爸妈打电话,没人接。”
“给你打电话,你说我为了联系你,无所不用其极。”
“我从他们胯下爬过去,他们把三百块钱扔我脸上,他们说,我这只狗熊怎么配得上陆总。”
“我就这样求啊求,怎么也求不到钱,爷爷死在了医院里。我没钱办葬礼,只能去借,我想着,怎么样我都能还的上的。”
“我用那些钱办了葬礼,时间还没到,他们就来要钱了。”
“我明明可以跑的,或者躲起来。可他们说,我敢跑就把爷爷的坟挖了。”
“我没有办法,我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陆汐。”
我的语气很轻很轻。
“那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你的一句话,让我受了半个月的苦。”
“吃狗吃的饭,学狗吃饭,像狗一样被拴在那里,都是轻的。”
我掀开被子,下床打开灯,来到陆汐面前,挽上裤腿。
那几个血窟窿还没有愈合。
“可怕吗?陆汐。”
我蹲在床边,抬头看着他。
“你看看我。”
“你知道有多疼吗?”
陆汐避开我的眼睛,匆匆擦干眼角的泪水,逃跑似的到了门外。
“让我走吧。”
我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汐拧开门把,避开这个话题。
“阿简,你先在这里养伤,我们还有机会……”
或许她意识到说这句话很不合时宜,停顿了一下。
“好好休息。”
13
我没有等到第二天。
晚上的风很大,我站在窗户边上,看着远处的灯火。原本这里面,也有一盏灯是为我而留的啊。
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苦呢?
我坐在窗户上,风没把我吹醒,反而让我的脑子变得浑浑噩噩。
这样的我,还能活下去吗?
没有至亲,所爱也不在身边,还有必要活在世上给自己爱的人增添烦恼吗?爷爷不就是被我害死的吗?
假如,假如我当初没有跟他们回时家就好了。
早知道,就不缠着陆汐了。
我往下看,二楼的高度。跳下去,或许就能逃出去找许姣姣了,又或许会摔得半生不遂。但,没有结果会比现在更坏。
我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14
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许姣姣那张哭得红肿的脸,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见我醒了,她急忙叫了医生。
我很费力地抬起手。
“别哭啦。”
许姣姣猛地抱住我,直到我安抚性的拍了拍她,她才松开我。
爸妈站在另一边,担忧又愧疚的看着我。
许姣姣低声在我耳边说。
“陆汐已经找到了时煜勾结放贷人害你的证据了,现在他们都入狱了。”
妈妈擦了擦眼泪,叫了我一声。
“阿简。”
可她叫了我,却迟迟不说话。
我自嘲的开口了。
“是想让我谅解时煜吗?如果你们愿意拿生育之恩来要挟我的话,我可以答应。”
许姣姣瞪了我一眼。
妈妈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连连摆手,或许是因为太不安了,她没敢对我说话,看向了爸爸。
爸爸叹了口气。
“阿简,我和你妈都知道自己错了。”
“你受到的伤害,也有我和你妈过于重视时煜的结果。”
“你会原谅爸爸妈妈吗?”
妈妈充满希冀的看向我。
我低着头。
“妈妈,还记得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吗?如果我当时有它,这些都不会发生。我的意思是,太迟了。”
你们给我的爱,来得太迟了,我已经不需要了。
“你们走吧,我困了。”
我躺了下来,背对着他们。
身后是妈妈压抑的哭声,我没改变主意。
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值得原谅的。
而陆汐,她深知自己是害我跳楼的罪魁祸首,一直没敢在我面前出现,只是下了决心,把时煜往死里整。
开庭那天,我没有去。
因为我已经和许姣姣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15
我坐在台阶上看书,许姣姣拿着一个小铲子种花。
“为什么我去年种的花都死了?”
我放下书,无奈的笑了笑。
“我说了叫你浇水,你都不听。”
许姣姣冷哼一声,不服气的转移话题。
“时夫人又给你打电话了。”
我拿起书。
“不接。”
“累了。”
许姣姣撅着嘴,张开手臂。我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一瘸一拐的走向里屋。
一开始,我也会因为我的腿而自卑。可许姣姣告诉我,不完美的我也是我,会一直是她的周简,不会因为我的腿而改变。
没有人生来就是完美的。
而她也一直在把我当作一个健全的人。
“说起来,陆汐不知道发什么疯,设立这么多公益基金,还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许姣姣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不是很在乎。
“我是周简,是你一个人的周简,不是时简。”
许姣姣没有再吃醋,只是不满的哼哼唧唧,蹭了蹭我的脸。
我努力想了想,试探道。
“要不咱们去领证?”
许姣姣高兴了,搂住我的脖子矜持道。
“说好了,是你非要娶我哦”
我点了点头。
许姣姣立刻跳下我的怀抱,小跑进屋拿户口本。
看着许姣姣快要飞起来的步伐,我笑了笑,即使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看我,我也没回头。
迟来的爱,比草都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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