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子弹打穿心脏，我彻底死去。
“你就这一个弟弟……你会帮助弟弟吧？”
对啊，他有四个姐姐。
我强颜欢笑地退出怀抱，“我能怎么帮？”
“放心，妈妈不会让你委屈自己的。”
温热宽厚的大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她温柔地捧起，眉眼皆是满意。
“原来你都这么大了，妈妈也该为招娣考虑大人的事情了。”
“你……想让我去干什么？”
“想让宝贝这样的美人胚子把臭男人都踩在脚底下。”
“啊？”
“或者被男人们捧在手心做公主，好不好？”
我抓紧她衣袖，拼命忍住哆嗦问起，“这是在做什么？”
“按摩踩背女还是酒吧公主，你选一个吧。”
04
一个小时后，我妈便被警察喊去了派出所。
听说我弟被找到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谢我弟进监狱，也许今后还有无数次。
我兴奋地在半夜烧起高香，保佑他把牢底坐穿，永远不要再出来祸害人。
白天里，我兴高采烈地跑遍整个小区发传单。
我想找一份暑假工，一份正经的工作。
不过累死累活一天跑下来，除了拒绝就是微笑的拒绝。
“姐姐，你怎么这么伤心坐在地上啊？”
我强行露出笑容，“姐姐太累了，想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但是找不到。”
姐姐以为成年了就无所不能了，但是没有。
女孩小手擦了擦我的汗水，声音清脆。
“妈妈妈妈，这个姐姐需要养活自己，哥哥不是要找家教吗？
让她来好不好？”
我顺着女孩声音望去，一个打扮朴素的母亲站在垃圾桶边整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