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了一轮,我才明白是顾婉宁搞的鬼。
我自然不可能继续惯着她,当下断了她的银子,直接离开了出租房,回了三进的大宅子。
本来这小房子租着也是冲着演戏,拖住他们。
如今街坊邻居都排挤我,我也懒得解释,回宅子好好享受生活便是。
刚刚回了宅子,便有官兵上门,说上头要在这里建驿站,会给我一笔巨额赔偿款。
我算了一算,这笔赔偿约莫八十万两黄金
且还有醉仙楼,已经蒸蒸日上步入正轨,就跟个下金蛋的母鸡似的。
我现在已经完全实现了财富自由!
顾婉宁知道我搬走,便阴魂不散地缠上了顾奇。
刚好顾奇不在家,便被续弦扫地出门。
她的弟弟也是个虎的,不由分说给顾婉宁泼了一身泔水。
周遭百姓当下赶着吃瓜热潮,凑过来对着一家人指指点点,就连我也得到了消息。
这出大戏我当然要看。
我直接包了附近的酒楼,安安心心在包厢看戏。
顾婉宁哭着说,“我的爹娘和离,爹爹有了家室,娘亲也不要我,拐走了家里全部的银子,呜呜呜,我没有家了!”
“他们既然生而不养,又为何要生我?”
“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很懂事了!”
“难道非要我去死吗?”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顾婉宁表演。
她倒是有本事,次次都靠着流泪和一张搬弄是非的嘴脸,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好像她是完全的受害者,完全的弱者一般。
可大家不清楚,顾婉宁如何伪善,如何心黑。
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罢了。
顾婉宁哭诉途中,顾奇回家了。
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到了顾婉宁身上,提着她瘦小的身子,对着脸皮左右开弓。
“老子是不是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特么还敢上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