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抚老葛，他的态度是善意，我自然是信任他的。
“一切全凭陛下安排！
愿为陛下效死力！”
老葛拜服。
我满意点点头。
6
我带着一些心腹秘密出宫。
老皇帝有许多昔年为他打天下老兵，许多老兵归隐农田，不恋权贵，只需要一些酒肉钱便行。
老皇帝便放他们离去，几十年风雨，有难处的时候也会让一些老兵给他做一些事情，锦衣卫明暗两卫最初就是这么组建起来的。
老兵不死，热血犹在。
我找到老曹的时候，他正在人群中耳酣面热围着骰盅大喊“小小小”。
我知道他是个高手，只需用他那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掌沾一沾桌面，就能震得骰盅内的筛子变成他想要的点数，这一手功夫还是他练武的时候感悟出来的。
“老曹，出来！”
乔装成货郎的老葛从后面一把揪住老曹的衣领。
“嘿，你谁啊！”
老曹立刻泥鳅一样不着痕迹地弹开了老葛的手。
“上位找你！”
老葛凑近低语，老曹一愣，眼神沉了下去，面上的油滑淡去。
一间农家小院，我见到了老曹。
“属下拜见上位！”
老曹跪下，看到我瞎掉了双眼，这老汉立刻红了眼扑了上来，哭了起来。
“上位，上位你的眼睛怎么了，有什么用得着我老曹的，上位只管开口，我这把身子骨还硬朗着，这么多年锻炼没落下，随时为上位效命！
那些个狼崽子，开始围攻上位了吗？
！”
老曹抓着我的手，死死攥着，老兵的智慧懂得颇多，他知道我来找他这个老伙计，一定是碰到很大的难处了。
我一时动容，心潮起伏沸腾，澎湃之情在胸怀激荡。
这么多年，这个老兵还是习惯把老皇帝叫做上位，一如当年天下未定之时。
老曹对我的态度是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