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在心里说着,我不能让妈妈一直在地牢里受苦。
“婉月姐,明天一早我就离府,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宋将军和宋府的未来,相信我,宋府一定会没有事的。”
婉月依旧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却没有再阻拦我。
9
腊月二十一,京城里阖家团圆的日子,我从宋府侧墙翻了出去,一路向皇宫方向走。
我看着手里的令牌,这是宋煜泽的令牌,她当时将这个令牌交到我的手里,我惶恐让她收回去,她说皇宫那些人都认识这张脸,根本不需要令牌这种累赘。
现在这令牌却成了帮助我的东西。
昨天夜里我就在想,为什么只有宋煜泽被关进地牢里,为什么明明都封禁宋府了,皇帝还是同意我去看望宋煜泽,这些种种都暗示着,关进地牢绝对不是皇帝生气后主动的表现。
被掳走的女子大多数都回了家,也根本没有继续扣押下来,这样的作法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皇帝在和七王爷抗衡。
那方院子,或许不只是代孕那么简单,很可能的还是七王爷与其他人勾结的地方。
宋煜泽下地牢则是皇帝做样子的,但是皇帝又想做戏做全套,宋煜泽,我的妈妈在地牢里一直被欺负着。
多可笑,都是皇帝了,居然连地牢都是和七王爷势力平分的。
踩在厚厚的雪上,我心里咒骂着离了宋煜泽不能自理的废物皇上。
我走到皇宫门口,却被告知宋煜泽的令牌已经失效了。
看着高耸的围墙,我在心里想着皇帝应该还没有这么废物,至少身边还是有传信的人。
我跪在宫门前,接受着来来往往行人的注视,又大声的将宋煜泽做的事讲了出来,还添油加醋的说了细节,最后我扭头看着他们。
“我夫宋煜泽,捣毁那些破烂宅子,救出了被困在宅子里的女性,我不求皇帝能够嘉奖他,只求皇帝能够将他从地牢里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