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秋闱,萧清垣进京赶考,而我对他一见钟情。
一纸婚约,将他江家乘龙快婿的身份坐实。
也让他厌恶至极,只将我当成了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大小姐。
他扬言,如果不是为了萧母医治中断会性命垂危,他根本不会妥协娶我。
可是,明明初次见面,他就没有拒绝我的示好。
我为萧母四处寻访名医,千里迢迢把人请到京都为萧母治病,他也没有严词拒绝。
相反,他不感激、不心软,对我身边的人非打即骂,言语侮辱!
京城那些士大夫会说,萧清垣为母屈从强权,委屈求娶,是孝心可嘉,而我趁人之危,手段卑劣,拆散了他和有情人成双成对。
可是他从未说过他有心上人。
婚约立下的那天,萧清垣尽管脸色不渝,但还是应了下来。
不愿意的话,他为什么应下?
他不是不畏权贵吗!
怎么可能怕拒绝我的后果呢?
“江小姐,你堂堂镇国公的掌上明珠,手段不应该如此卑劣。”
“喜爱一个人是对他百依百顺,你怎么能逼迫表弟勉强娶你,让他对你卑躬屈膝,失了气节?”
萧清垣的两个表兄也端着架子,对我指指点点。
他们忘记自己皇商的身份,是我求了父亲,为他们争取的。
他们更不记得脚下的安身之所,是落在我名下的庄园。
只因为我逼迫了萧清垣身为文人的脊梁,让他受到侮辱。
所以都是我的错。
所以我就必须心虚愧疚,低所有人一头。
我闭了闭眼,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我这次来,本来是喜气洋洋,带着治好萧清垣他母亲的病方过来。
只因为他曾和人笑言,母亲病重,若能痊愈,当以身相报。
没想到,他一通指责,竟把我立于不义之地。
我忍不住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萧清垣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而我还总是被他似是而非的话挑起心思,对他死心塌地!
现在想来,可真是犯贱犯蠢,无药可救!
厅堂之内寂静无声,萧清垣的表兄看了看我身后怒目而视的侍卫们,心里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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