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要我和妈妈了吗？”
以前的我听到女儿这样问我，我肯定会心软。
但如今我已经变得铁石心肠，她们太让我失望了。
“欢欢，以后我会每个月来看你一次……”
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没有回拨过去。
再次见到她们母女是一个月后，潘韵雯又和陈浩杰在一起了。
我在餐厅吃饭时，看到他们三人走在马路的对面。
突然潘韵雯和陈浩杰推搡了起来，一开始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吵架。
但越看越不对劲，女儿无助地站在那哭。
我从餐厅向他们的方向跑了过去，尖锐的刹车声让我停住脚步。
人群声传来尖叫声，眼皮不听使唤跳跃着。
当我挤过拥挤的人群，发现潘韵雯和女儿已经倒在地上。
陈浩杰则站在一旁冷冷笑着，“活该，你们这对母女就该被撞死。”
“都是你们把我害得这么惨。”
紧接着陈浩杰又疯了一般跑向潘韵雯，用脚猛踹她。
霎那间我愣在了原地，但立马恢复理智，过去和其他路人拉住了陈浩杰。
“就是这个男人把这母女俩推向马路的。”
“他这是在故意杀人。”
路人的议论声四起，警笛声和救护车纷纷赶到。
陈浩杰被抓了起来，女儿和潘韵雯被送到了医院。
潘韵雯的头部受到了严重的撞击，医生说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醒来。
女儿只是有点轻微的擦伤，但她受了很大的刺激，不肯再说话。
她变得很依赖我，我曾带她去病房看潘韵雯，她害怕的整个身体在发抖。
后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看潘韵雯。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究竟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无从得知。
女儿始终还是一个孩子，心智还未成熟，之前的种种也是受了不良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