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再期待那个孩子,也要让他失望了。
金玉骗了他。
她的真身是锭金元宝,真身身寒气滞,因不能吸纳天地万物精气,也注定了她不能繁衍生息。
自从生下福豆,蜗居不出的日子里,纪文舟一次也没来看过。
而是日日陪伴在金玉身边,一日三餐起居照料着。
相反,来我院里最多的是金玉,她会声势浩大的来炫耀腹中的孩子,见我依旧不冷不热。
又口不择言的辱骂福豆,说她长大一定和我一样粗鄙不堪。
我明白她的高傲,也知道她从来看不上我。
她说凭我一根烂在土里也没人知道的芸豆却和她一起幻化,是耻辱,是以处处针对。
以为我从不在意,可我的孩子她说不得。
在她又一次对福豆出言相轻时,我毫不客气的回敬。
“你对我怎样都不要紧,可若再敢对我的女儿出言不逊,我不介意告诉纪文舟你生不出孩子的事。”
话音刚落,她凌厉的眼风扫来。
抬手抚上肚子意味不明道:“谁说我生不出?
到时候只怕你连带这个孽种都要没有容身之地了。”
秋蓉听罢,气的拿起鸡毛掸子赶客。
她是否生下孩子与我无关,至于容身之地,也许早就没了。
7
我并未她的话放心上,只每天照看女儿,也看着纪文舟越来越来水涨船高。
金玉给他变出的银子越来越多,他全部用来打点官场,结交党羽。
听说不日又要升迁了,还要到京城去做御史。
也因这次的功劳,纪文舟罕见的来了正院。
只不过不是看望我们娘俩,而是为了给金玉腾地方。
许久不见,他早已不是那个还有些乡气的县令大人。
周身多了些达官贵人才有的从容自若。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生气的把荷包扔出去。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