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周锦汉的抱怨也多了,进口难做,销路难通,大家都缩紧了口袋过日子,谁也不会轻易买一张昂贵的橡胶床垫。
他说他需要一个黄花,一个合法的、成年的、漂亮的黄花。
而我,只符合其中两个条件。
他交代的任何事我都能办,即便难如登天的无理要求我也能想尽办法去满足他。
所以,他很乐意给我极高的工资。
现在的人,都很坦诚,我到处隐晦地询问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们说:“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追求这个?”
总之,黄花难寻。
3
我不知道这一夜,将要发生的事情,对我意味着什么,对玉鸣又意味着什么?
我其实很混乱,很揪心,很痛苦,以至于我的呼吸急促,鼻腔里发的热气也是一阵一阵的紧急散开。
玉鸣不会喝酒,我哄着她喝下去。
她今天本来要去做实习兼职,我告诉她,我心情很不好,她请了假跑来。
因为听障,她并不喜欢过多的社交,有时因为没有听清,她会多问两句,不了解的人会误以为她不专心,于是摆出不耐烦的样子,这让她很受伤。
这也导致了她的圈子很简单,想法很单纯,没有彻底的认识过这个世界的真正险恶。
“姐,平安夜那天,鄢又森和我表白了。”
喝下一小口红酒的玉鸣脸已经红红的,她其实是有一点酒精过敏的。
“那你答应他了吗?”
我的眼睛有点热热的。
玉鸣摇了摇头,许久才说:“不行啊,我是残疾人,我耳朵不好,怎么能耽误他呢?”
她很善良,总为他人想。
可我讨厌她这样的善良,人生得意须尽欢,自私一点才能快乐一点,不是吗?
鄢又森与我同岁,学习好,性格温和,我私心觉得他长得很像小哇钟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