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嗤笑出声，也不知道脸上的表情是哭是笑。
5
看着话题热度不断攀升，妈妈满意地准备关上手机。
却突然顿住。
她颤动的指尖有些点了一下屏幕。
我和徐元意都跟着看过去。
是我的画。
画上的小女孩穿着我走丢时穿的那件连衣裙，姿态安详。
这件裙子，是私人订制，只此一件。
我听见妈妈发颤的声音。
“元意，许辛怎么知道这件裙子？”
她拿着手机的指尖发白，身体都在抖动。
妈妈，你终究，还是认出了我。
但是我想错了。
“啊？
这裙子不是小幸当年的裙子嘛！”
徐元意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诧异，随后恍然大悟一般。
“哦我想起来了，大学的时候我忍不住画了当年的小幸，想着自己要一直记得她的样子，但是却不小心当成作业交了上去。”
迎着妈妈疑惑的目光，她无奈地笑了一下。
“当时大概是许辛注意到了，所以把这件裙子画在了自己画里吧。”
妈妈沉吟片刻，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
徐元意根本就没有画过所谓的画！
为什么要撒谎！
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不对，徐元意知道我是安幸！
我想起妈妈端详着我的尸体时，发现了若隐若现的胎记。
是徐元意转移了目光。
妈妈说到年龄时，根本没提到我。
是徐元意自己提到了我，强调我跟安幸的年龄不一样。
这一切都表明，徐元意在我死之前，就知道我是安幸！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努力地搜寻脑中与她见面的每个场景。
对了！
是大学！
当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