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了吗,就是她?”
他轻皱眉头,只留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的,瑾安……
错了……你认错了。
夜凉如水,寂静的夜里只有我痛哭的声音。
我不甘心,他爱的明明是我啊,我好恨,却不知道该去恨谁。
我决定把胎记图案绣在手帕上送给他,什么约定,什么禁制都被我抛在了一边,我只想告诉他,我才是他的爱人。
一股腥甜突然涌上喉咙,毫无预兆地我吐了一大摊血。
抬手擦了擦嘴,手中针线不停,忽然又一阵晕眩,随后头如被千根针穿刺一般疼痛。
我知道,这是禁制在惩罚我。
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住了剧痛,拿针的手微微颤抖,却仍挣扎着继续绣着。
我拿着手帕去柳聆烟的依兰苑,刚到门口,就被丫鬟拦住,杨瑾安在陪柳聆烟午睡。
回去的路上,天空下起了小雨,蒙蒙细雨打在我的脸上,和眼角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一早我就守在杨府门口,绿儿搀着我,等了一整天。
我忍不住又吐了血,绿儿抹着眼泪劝我回去,我摇了摇头。
毒已深入骨髓,加上禁制的惩罚,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傍晚,杨瑾安抱着熟睡的柳聆烟下了马车,我激动地迎上去,经过身旁时他冷呵一声“让开”。
我楞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下腹又传来阵阵刺痛。
又守了几天,却再也没见到他。
知道他在躲我后,我没再去找他。
昏迷了两天后,模糊中看到一抹熟悉的青色。
在禁制的惩罚下,我成了半个瞎子,世界变得一片模糊。
原来是绿儿在依兰苑门口跪了两天才求得杨瑾安来看我。
他抓着我的手紧了又紧,好似被我现在的模样吓到。
“若梨,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从枕下摸出手帕,颤颤巍巍地摸索着他的手,把手帕放进他手中。
我睁大着眼睛,想努力看清他的模样,倏忽,我的手心被打湿。
他双手捧起手帕,捂在脸上,呜呜的哭声充满了绝望。
我也哭了,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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