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月,宋祈年给足了我安全感,我也再没见过那两个女人类,他于我的态度也更加的亲昵,只是我的身子却愈发困倦,慵慵懒懒的,对事物也愈发没了兴致,恨不得直耷拉在床榻上。
后来更是怎么也睡不够,连我惯常“宠幸”的躺椅也落了灰。
——
转眼又是一年雪落时。
如今我在南城可谓人尽皆知,所以,即使惯常的宴会宋祈年可以帮我回绝,但如今的除夕宫宴也是避无可避。
就这样,我第一次出现在了大众面前。
出发那日我化了好久的妆容,但却也知道不能刻意去掩盖羸弱,倒是一派弱柳扶风的黛玉之姿。
迎上马车时,宋祈年刮了刮我的鼻子,说苦了他的笙笙。
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只笑着摇摇头。
下车之时,宋祈年微微先我半步,替我回绝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宴会开始,我跟宋祈年一分开,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似要将我撕碎。
宴会就在我的恍恍惚惚间进行下去。
席间,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直面那些刮骨嗜血的言论。
席会已经过半,我拼拼凑凑出了不少信息。
原来,也曾有人与他惊为璧人,留下一段佳话。
回府路上,我问宋祈年可有此事。
宋祈年恍了一下,像是从一段回忆中抽身。
但是我清楚的看见他眼底没有悲伤。
所以我听着他那句“只是经年年少”释了怀。
今年最后一场大雪是在三月。
梅花开了满怀,雪落在梅蕊上,斑斑艾艾。
那时,我的身子已经虚弱到了咳血。
那天,我和宋祈年又一起赏了雪,连带着龙井温温蕴蕴的龙井香,相互依偎着说了好久的话。
从那之